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假千金不干了、每天被迫和大佬談戀愛、落魄金主與南瓜王子、快穿之渣攻難為、鬢邊不是海棠紅、吾生總牽塵、我隔壁班的男朋友、和男友的八個舞伴、道長,咱雙修吧、廢柴逆生長:這真的科學(xué)嗎
來,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那只能盡可能地減少損失了。 “這可是黎家啊……”陳晴馨萬萬沒想到她哥會想到殺人這一招,還是在別人家的地盤殺人。 陳茂軒顯然不是第一次干這種缺德事了,聽陳晴馨這么說,也沒有開口安撫自己的meimei,直接推門離開了房間。 在想到萬全的辦法之前,他誰都信不過。 徹底離開之前,他突然又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回頭看向自己的meimei。 陳晴馨被她哥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怎……怎么了?” 陳茂軒又折了回來,捏起陳晴馨的下巴,細(xì)細(xì)的看了看:“去京城的事情暫且放一放,嫁進(jìn)游淩山莊,要什么就有什么,還用得著去京城見世面嗎?” 他是有眼光的,只看一眼,他就大概知道那紅寶石的價格,這莊主夫人平常就能戴這樣的東西,可見黎家到底多有錢。 陳晴馨咬了咬唇,因上午在書房遭到冷遇,有些賭氣而生出的一點搖擺不定又被陳茂軒給拉了回來。 * 青竹心驚膽戰(zhàn)了一整個下午,都沒見莊主計較那本書的事情,心情簡直復(fù)雜到了極點。 而白玥瀟,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確實看見口水了,但是只要她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不是么。 午飯沒有去黎老夫人的院子,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吃的,吃完之后,她本想繼續(xù)纏著黎靖修的,卻不知道黎靖修是為了躲她還是怎么的,怎么找也見不到人了,就連青竹都不知道主子在哪兒。 “你肯定是騙我的,是莊主讓你這么說的嗎?”可憐的青竹被白玥瀟抓到,簡直叫苦不迭。 莊主夫人面相和氣,但是青竹就是覺得害怕,他覺得自己寧愿被打一頓,都不想在這里被夫人給纏著。 “夫……夫人,我真的不知道,莊里這么大,莊主不一定……” “白……夫人!” 此時的司千,在青竹的眼中,跟救世主沒有什么兩樣。 被打斷了問話,白玥瀟很不高興,再一轉(zhuǎn)頭,已經(jīng)不知道青竹跑哪兒去了。 白玥瀟:“……” “干什么?”白玥瀟對司千沒有好氣。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彼厩вX得自己無緣無故就被當(dāng)了出氣筒,差點氣死。 “有事嗎?”白玥瀟轉(zhuǎn)身就走,沒有半點要要跟司千待在一起的意思,她還得去找黎靖修呢! 一說這事,司千興奮了:“去不去蒼凌國的京城啊,咱們悄悄的去,去年只有我一個人,沒意思死了!” 司千到底是個不大的少年,是最喜歡湊熱鬧的年紀(jì),宋宴不喜歡湊這樣的熱鬧,他只能自己去,因為不是普通人的緣故,所以普通人坐一天馬車才能到的地方他到的很快,湊完熱鬧再悄悄回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真的那么熱鬧么?”本來,一開始聽見陳家兄妹那么說,其實白玥瀟是沒放在心上的,只是想逗逗黎靖修罷了,但是連司千都這么說,是不是真的很好玩? “很熱鬧!蒼凌國的那個皇帝雖然治國不怎么在行,但是卻是最會享受的人了,每年就只有這一次生日,一年比一年隆重,到時候肯定還有不少節(jié)目……” 司千說著說著,就想起了他師傅曾經(jīng)告訴過他的事情,嘆了口氣,話題一轉(zhuǎn),說道:“不過,現(xiàn)在的皇帝霍城原本不是太子的,都是五年前……喂!你去哪兒!” 司千這唉聲嘆氣的功夫,白玥瀟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也不知道聽沒聽到他的話。 白玥瀟揮了揮手,頭都沒回。 司千這么一說,她非要拉上黎靖修不可了。 此時,深林,地下,血池。 由光滑的黑玉筑起來的池子中,一個人浮出水面。這人身體不正常的蒼白,愈發(fā)顯得眉眼濃重,他的額間出現(xiàn)一個繁復(fù)的黑色印記,印記隱隱發(fā)散出黑紅交織的邪佞煙霧。 “……” 忽的,平靜的血池開始翻涌,就像是被燒開的水一樣,開始沸騰。咕嘟咕嘟的水聲之中,夾雜著數(shù)不清的哭嚎之聲。 那些從血池地獄中爬出來的鬼魂,嘶叫著,拉扯著,怨毒空洞的眼瞪著黎靖修,面容扭曲猙獰,只有把眼前之人喝血剝皮,吞吃入腹,才能得以安寧。 沉沉浮浮之中,存留于他的腦海中的理智與意識,僅剩下一半。 * 一直到晚上,白玥瀟都沒能找到黎靖修。游淩山莊太大了,占據(jù)了一整座山,除了山后通往死城的密林,還有另一方向的竹林。 不同于那詭譎的密林,竹林可就清雅多了,里面是陸陸續(xù)續(xù)被撿起來的亭子與鑿開的清泉。山莊還有一處,是一座花園,里面種滿了名貴漂亮的花,那是黎老夫人最喜歡的地方。 白玥瀟在竹林找不到人,也就懶得去花園了,想也知道,她美人相公這么沒情趣的人不會去那種地方。 天色漸黑的時候,白玥瀟又不知不覺的溜達(dá)到了密林外,捉到了那只跑了好幾次的小黑貓。 她拎著黑貓的一只爪子,開始教訓(xùn)它:“跟著我有什么不好的?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還給你住金窩銀窩!” 黑貓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絲毫不為所動。 白玥瀟抄著它的前爪,湊近,在它的頭上拍了一下:“沒眼光,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莊主夫人,熬了死我相公,這里的錢全都是我的,你最好現(xiàn)在就快點討好我。” 黑貓開始蹬腿,想跑。 * 黎靖修猛然睜開眼,坐起身,開始劇烈的咳嗽,額間的印記若隱若現(xiàn),血池中,黑玉扳指閃過一道暗色幽光。那啃食到血rou的惡鬼們又仿佛是碰到了什么致命之物一樣,發(fā)出令人難以忍受的嘶叫,然后,更加劇烈的翻涌之后,血池重新恢復(fù)平靜。 已經(jīng)鮮血淋漓的皮膚隨著他的動作從水中露出,卻又轉(zhuǎn)眼之間恢復(fù)如初,猩紅的血水從他蒼白帶著薄薄肌理線條的新生皮膚上流下,重新流入池中。 “咳咳……” 黎靖修扶著壁面,勉強(qiáng)站起身,他的眼神渙散,只有一片不見底的黑。 這是意識還未全部回籠的表現(xiàn)。 離開了血池,披上了自己黑色的外袍,朝里面走去,黑色的地下大殿之中,占據(jù)了整整一墻面的書的角落,一本書的后面,藏著一個開關(guān)。 黎靖修皺了皺眉,想努力收攏自己的意識,他穩(wěn)住自己顫抖的手,扳下了扳手。 “轟隆隆……” 厚重的石墻發(fā)出挪動的聲音。 墻的后面,是一個大殿,石殿中,數(shù)不清的夜明珠點亮了黑暗的空間,白色幽光之下,一個個身披精鋼盔甲的假人整齊如軍隊般站在中央?!败婈牎钡那懊?,是一頭雙翼虎鷹,虎鷹的皮毛柔順帶著溫度,唯有那冰冷無機(jī)質(zhì)的雙眼,昭示著它并不是活物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