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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的!”黎老夫人似是安慰一樣,又拍了拍白玥瀟的手,“靖修是我的兒子,我還能害他嗎,這劉大夫可是以前可跟皇帝身邊的張御醫(yī)公事過,肯定比那個從沒聽說過的宋宴靠譜多了。” “我……”白玥瀟繼續(xù)舉棋不定。 “聽娘的!”黎老夫人的眼神一下子銳利了起來,“難道你想讓靖修這么年輕就病死嗎?那樣你就只能守寡了,這偌大的山莊也沒人支撐了,到時候,黎家辛苦攢下來的東西就全都便宜給別人了!” “如果被夫君發(fā)現(xiàn)怎么辦?” 見白玥瀟有松動之意,黎老夫人的表情柔和了不少:“靖修沒有味覺,你避著些宋宴還有他那個小徒弟,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相公沒有味覺?”這下白玥瀟是真的驚訝了,不是裝的。 “都是那病害的!” “他一定能好起來了!” 這下,黎老夫人滿意了,終于把藥包塞進(jìn)了白玥瀟的手中。 第3章 你們昨晚好大聲啊 白玥瀟被黎老夫人千…… 白玥瀟被黎老夫人千叮嚀萬囑咐,拎著那包藥,終于離開了黎老夫人的院子。 她左右細(xì)看了一下,將春棠給打發(fā)到廚房之后,轉(zhuǎn)身就去了宋宴的院子。 “剛才那個包子呢?”白玥瀟“哐”的一聲將那算不上輕的藥包隨手扔在了桌子上,然后開始找吃的。 “早就過了時間了,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司千還記恨著白玥瀟呢,早晨那一下,他現(xiàn)在的后背都還麻著,見她這樣子,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就差趕人了。 “我都沒吃飯呢,”白玥瀟撇嘴,看了一眼旁邊的宋宴。 宋宴與白玥瀟的哥哥白玥南是好友,他算是看著白玥瀟長大的,后來認(rèn)識這丫頭先天不足,被送走了,就一直住在她的師傅宋笙那里,這才見得少了。狼族長白玥南很疼這個meimei,他對這小丫頭片子也是當(dāng)meimei的。況且那黎老夫人是什么樣的性格他也了解,一看這小丫頭就是在那女人面前沒討到什么好處。 于是,宋宴指了一個方向:“那個屋子?!?/br> 白玥瀟馬上就蹦了起來。 司千站起來,好奇的撥弄了一下她剛才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只一下,臉就變了:“這是什么東西?” 宋宴見他那個表情,也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過去。 這時,白玥瀟端著一盤有些溫的包子走了出來,嘴里還咬著半個,模樣跟“優(yōu)雅嫻靜”這個詞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是哪里弄來的?” 白玥瀟吞下了包子:“老夫人給的……這東西真好吃?!?/br> “她是不是讓你給莊主下毒!這個毒婦!” 司千氣得脖子都紅了。 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人!這真的是親生母親嗎!毒死她的兒子對她有什么好處? 早在這之前,這老夫人就想收買黎靖修身邊的青竹,只是最后那小廝太忠心,才沒能如愿,現(xiàn)在一計(jì)不成,又想讓新過門的白玥瀟使壞,這女人真是沒救了! 但比起這個,白玥瀟倒是對另一個問題更感興趣:“黎靖修真的沒有味覺?” 這話題轉(zhuǎn)的太突然,司千愣了一下,然后道:“是?!?/br> “太可憐了,”白玥瀟又吞下一口包子,一臉心疼,“那這么好吃的東西他都嘗不到了?!?/br> “這算什么?”司千滿臉鄙夷,“人的食物比妖族要精細(xì)多了,有錢人家更是如此,這不過是一頓早飯而已,以后你就知道了?!?/br> 白玥瀟聽得心絞痛:“那么多好吃的東西,他都嘗不出味道嗎?” 這得多可憐??! 直到此時,小白狼才知曉黎靖修病的多嚴(yán)重。 在她看來,這可比不停地咳嗽、時不時會暈倒要嚴(yán)重多了。 “這算什么?莊主連痛覺都沒有,他感受不到一點(diǎn)兒疼痛?!彼厩o奈搖頭,說起黎靖修的病,心中又是惋惜又是無奈,真不知道這是什么怪病,就連他師傅都看不出來。 “這東西會要了莊主的命?!彼窝绮恢裁磿r候已經(jīng)打開了那個藥包,發(fā)掘這一事實(shí)之后,他皺起了眉,眼中劃過厭惡。 白玥瀟早就知道了,救命的東西她未必能認(rèn)出來,但是要命的東西她一人一個準(zhǔn)。 “真的有這個必要嗎?”她也很難明白這老夫人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沒有這東西,那……” 早晚的問題罷了。 只是這話,觸及到司千要?dú)⑷说哪抗鈺r,她到底沒說完。 不過,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小白狼心里卻開始噼里啪啦的打算盤。無論如何,她現(xiàn)在也是游淩山莊的莊主夫人了,黎莊主明媒正娶娶進(jìn)門的。她才不信那老女人的鬼話,黎靖修死后黎家的錢會便宜給別人。 這像話嗎? 她能叫別人嗎? 她可是莊主夫人! 黎靖修在此之前從未納妾,也沒有一兒半女,這錢肯定大多數(shù)都要進(jìn)她的口袋。 思及此,回味了一下剛才那美味湯包的味道,小白狼覺得自己快要美到冒泡了。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司千不明白這丫頭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看這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討論下毒的事情?。?/br> 這丫頭居然還笑得出來??! 白玥瀟回神,無辜的看了一眼司千。 * 再看見黎靖修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朗月高掛夜空的時候,黎靖修才回來自己的院子,他打開門的時候,白玥瀟手里拿著一塊布,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東西。 白玥瀟聽到動靜,抬起頭,有些好奇道:“你去哪兒了?” 黎靖修看了一眼白玥瀟,道:“去書房了坐了一會。” “那是養(yǎng)病的人該去的地方嗎?” 黎靖修沒回答,而是難得主動問道:“在做什么?” 白玥瀟舉了舉自己手里的東西:“學(xué)繡花呀!” 下午的時候,司千苦口婆心的教育她,針除了扎人,其實(shí)還有更好的用處,讓她試試。 然后她就找來了一塊布。 黎靖修看了眼那布上不知是什么東西的花花綠綠一團(tuán),沒做任何評論。不只是因?yàn)樗麑?shí)在看不出來那是什么東西,還因?yàn)楝F(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今晚,我睡在地上就行了?!?/br> “這可不行??!”白玥瀟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回來之前,宋宴可是不止一次的提醒她,不能把她這美人相公的病折騰得更嚴(yán)重。 這點(diǎn)就算宋宴不說,白玥瀟也知道啊,誰會去折騰一個病人啊? 要是美人相公的病因?yàn)樗脑蚋鼑?yán)重了,那宋宴就肯定不會給她透露師傅的消息了! 說完,她才后知后覺的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大了,小聲道:“你是病人,睡在地上會著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