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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雖然一切發(fā)生得順理成章,黎大河又是有前科的人,但黎粟總覺得這些事跟魏向南可能有點兒關(guān)系。 黎大河確實是個人渣,但是特別欺軟怕硬,窩里橫得厲害,一出去就慫得不行,手哪敢伸到外頭去。 說起來黎粟覺得自己三觀也挺不正的,她不覺得黎大河被冤枉,只擔(dān)心別人會反口來咬魏向南一口,或者拿著這事敲詐勒索。 為了懲治黎大河這種渣滓,把自己搭進去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魏向南奇怪地看向黎粟,“黎大河?什么事能跟我有關(guān)系?” 這事跟魏向南確實有一點點關(guān)系,不過他并沒有自己出手,離事件中心十萬八千里,誰也聯(lián)想不到他的身上。 說算真有人神通廣大聯(lián)想到了他身上,也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指證他。 黎粟定定地看了魏向南幾秒,見他一臉坦然,放下了心,“沒有最好,不管什么時候,你得把自己放在前頭,多為自己考慮,你也要相信,正義總會到的?!?/br> 魏向南笑,眼睛明亮地看向黎粟,“你說得對,現(xiàn)在正義不就到了?!?/br> “……”黎粟。 又在這里給她裝傻。 第五十九章 上京 不管怎么說, 這個年過得很不錯,魏家現(xiàn)在在村里也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了,雞鴨魚rou一個不缺。 看著魏家門外掛了幾排的臘rou, 村里人都有些眼熱。 這一切, 都是黎粟帶來的。 看看跟黎粟走得近的何春梅和余初陽,現(xiàn)在一個人化妝技術(shù)好, 省城那邊都有人來請她去上班, 只不過何春梅給拒絕了。 余初陽現(xiàn)在也成了獨當(dāng)一面的攝影師, 他才多大,以后有出息著呢。 鎮(zhèn)上照相館的老板還跑去余家,想請余家人當(dāng)說客, 讓余初陽去他那里上班,但余家人以前對余初陽那么壞, 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 現(xiàn)在余家對余初陽的態(tài)度好了不知道多少, 哪怕余初陽對他們只是平平, 手里的錢握得死死的,基本摳不出來。 余初陽的娘,以前特別嫌棄他, 說養(yǎng)不熟的,現(xiàn)在在外頭,不也是我家初陽長, 我家初陽短么。 還有經(jīng)常給黎粟做活的王小龍和劉大牛, 王小龍被黎粟介紹去了省城家具廠上班,這才去了半年多, 過年回來就說要翻新屋子呢。 劉大牛也被黎粟介紹去了她那邊服裝廠的工地,服裝廠建好后,現(xiàn)在留在廠里當(dāng)保安, 負責(zé)一些清潔工作。 這年頭想做保安也不是誰都可以去做的,沒點門路誰要你呀。 劉大牛老實巴交連好話都不會多講兩句,只會埋頭干活,居然會有這樣的運道,現(xiàn)在一家子都搬到廠里的宿舍去了,好多人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再看看他哥哥劉大山一家,劉大山還是像以前那樣愛賭,賭輸了就喝酒,喝完了就耍酒瘋打黃四娣要錢,怪黃四娣壞了他家的運道。 自從窩藏了那些可能是罪犯的外鄉(xiāng)人后,黃四娣在村里名聲都壞了,房子也租不出去,這大半年都不怎么出來多嘴多舌了。 過年這天,魏家熱鬧得很,村里人都來串門子,黎粟笑了一上午,臉都笑僵了,下午趕緊借著送黎思的機會,跑到黎家躲清閑去了。 黎大河被抓,黎運平和胡春花的精神氣都沒以前好了,但日子卻比以前好過了不少。 這也不是黎粟有多孝順,而是為了讓黎思在家里日子好過一些,黎粟隔段時間就會買點東西送到黎家來。 吃的用的都有,也不用胡春花再去別的地方買,雖然黎粟沒有給錢,但家里的開銷還是比以往少。 大概是兒子沒了,胡春花也沒有從前有底氣,黎粟和黎晚春越來越出息,胡春花不敢得罪她們,性子收斂了很多。 去年黎晚春回來帶著黎粟去拜訪的叔奶和姥姥,今年因為黎晚春不會回來,黎粟又準備了厚禮準備都走一遍。 那禮備得,胡春花都忍不住眼紅。 但她可不敢吱聲,黎晚春和黎粟為什么對那倆老太太好,還不是因為她當(dāng)時虐待她們姐倆。 “姐,我跟你一塊兒去。”黎思幫著黎粟拎東西。 黎粟點頭,領(lǐng)著黎思一塊兒出去,胡春花這才心里舒坦了許多。 她家黎思年紀還小,黎粟又送了這么厚的禮,于情于理,那兩家人也應(yīng)該給她黎思塞個紅包表示一下吧。 不管這紅包黎思交不交給她,那也是賺了。 黎粟她們到叔奶家的時候,叔奶家里正在吵架,叔奶一大把年紀,扶著拐杖在一邊抹著眼淚。 “叔奶,給您來拜年了?!眮矶紒砹?,都看見了,總不能轉(zhuǎn)身就走,黎粟只能笑著進去把東西先放下。 來了客,叔奶一家立馬端著笑迎出來,裝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客客氣氣地招待黎粟和黎思,先是推黎粟送的東西,接著是塞糖塞紅包。 還是黎思好奇地問了一句,她恬jiejie怎么哭了,堂嬸這才嘆了口氣把事情原委說了一下。 黎晚春和黎粟姐妹出息,不光是在魏家那邊傳開,就是黎家這邊,大家也都知道。 “粟粟,你幫嬸兒說說你堂妹,這丫頭今年才十六,就非得出去打工,死活都不聽勸!”堂嬸一臉愁苦,拉著黎粟就說了起來。 旁邊叫黎恬的堂妹小臉氣得通紅,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干呢,聞言氣著回嘴道,“那我不出去打工,就該被你們給嫁了,反正我也讀不進書,你們也更心疼我弟,我不在家里礙眼,出去打工還不行?” 堂嬸氣得捂著心口,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母女倆個對到一起,堂叔都不敢說話,就在一邊叭叭抽著煙。 “恬啊,你別這么跟你媽說話!”叔奶瞪了小姑娘一眼,黎恬氣哼哼地扭開臉,到底還是聽奶奶話的。 這時候,農(nóng)村女孩子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黎恬初二就沒念書了,不過初中畢業(yè)證是拿到了的。 小姑娘向往外頭的生活,想出去打工無可厚非,留在家里也確實只有到年紀嫁人這一條路走。 黎粟想了想,覺得她們這樣吵架,也吵不出花來,還是得問清楚各自的想法才行。 主要黎粟也是看黎恬還算聽她奶奶的話,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小姑娘。 “粟粟姐,我讀書學(xué)習(xí)不好,不供我上學(xué)我也不怪我爸媽,可是我留在村里,除了嫁人,還能干什么?”黎恬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我小學(xué)同學(xué)在東管那邊,打工一年,過年回來就能拿錢出來給家里修新房子,我就想著,在家呆著也是呆著,我也跟去打工?!?/br> “賺了錢,先給家里修個房子,我奶睡的屋又小又黑,我想讓我奶住大屋子,然后我再干兩年,還能替自己攢筆嫁妝呢?!?/br> 堂嬸愣了愣,黎恬從外頭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