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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馬上就好了?!?/br> “林溪,我看你今天總走神,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跟小黎姐說說, 給你出出主意?”黎粟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魏林溪的肩膀。 今天這事, 魏林溪也拿不準(zhǔn)主意要不要跟家里說,但黎粟專門跑過來問了,她想了想, 還是說了。 “你說有人撞你?”黎粟眉頭猛地皺了起來,下意識地就想到了書里魏林溪的結(jié)局。 雖然時間地點都對不上,但是事件是能對上的! 上次黎粟自己在鎮(zhèn)上遇襲這事,因為找不到頭緒,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類似的事情,黎粟已經(jīng)把這事放到了一邊的。 但現(xiàn)在,魏林溪遇到這事,明顯證明之前的事情不是偶然,暗中一定藏著什么人,在關(guān)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還好小黎姐你教會了我游泳,掉下出也出不了大事?!钡氲疆?dāng)歸懸空的感覺,魏林溪還是心有余悸。 而且那里那么多人呢,她掉到水里,肯定會有人救她上來,但是那么多人看著,全身濕透上來,她肯定要被人說不好聽的話。 “沒事就好,但現(xiàn)在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還是只是意外,所以你在外頭,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落單,知道嗎?更不要因為會游泳就放松警惕,我說過的……” “盡量不要往水邊去!”魏林溪接過話頭,有點兒委屈,“今天我都沒往水邊靠的?!?/br> “我知道,沒事了,以后注意就行。”黎粟笑著拍拍魏林溪的腦袋,“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害怕,有我在呢?!?/br> 魏林溪點頭,把話說出來,她心里舒服多了,最重要的是,她小黎姐都不會罵她不小心,為什么不站在路中間這樣的話,而是會安慰她。 吃飯的時候,黎粟一點也沒有在魏林溪幾個面前表現(xiàn)出一點異樣來,直到飯后,獨自回到書房,黎粟的臉色才沉下來。 肯定有什么人藏在暗中,她得想辦法把這個人揪出來。 還有魏林溪幾個,都是孩子,實在是不安全,好在小學(xué)就在村里,他們上學(xué)又喜歡成群結(jié)隊,問題不大。 但是魏寶然那里! 想到書里魏寶然的結(jié)局,她立馬跑出了書房,“小多!” 魏寶然是個皮孩子,在家里呆不住的那種,沒事就往外頭跑,不過她都是去附近鄰居家里找同齡的小伙伴于,黎粟都沒怎么上過心。 現(xiàn)在想來,就她這不上心的樣子,隨便來伙人,把魏寶然抱走了她都不知道。 “小多!”黎粟頓時出了一聲冷汗,聲音里也帶上了些慌亂。 既然她留在了魏家,那就有她的一份責(zé)任在里面,萬一魏寶然丟了,她到時候要怎么跟魏向南交待。 魏寶然從家里的竹林里探出頭來,“小黎姐,我在這里?!?/br> 跟她一起探出頭來的,還有另外幾個孩子,跟魏寶然差不多大,正在一起玩家家酒呢。 好在現(xiàn)在家里好玩的好吃的多,魏寶然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天天往外頭跑,到現(xiàn)在成了孩子王,天天把勾一堆小孩子來家里玩。 在家就好! 黎粟長松了一口氣,她決定了,要在家里搞個兒童樂園,把魏寶然,甚至全村孩子的魂都留在家里,省得一不小心就跑沒影了。 “沒事,你玩你的,不準(zhǔn)玩火不準(zhǔn)撿碎玻璃片?。 崩杷诙诹藘陕?,也沒再進(jìn)書房了,而是搬了椅子出來坐著。 正好搞兒童樂園,顏色刷得鮮艷一些,還能當(dāng)做拍照的一方,地方就選竹林這片吧,砍掉一點竹子,空出塊地方來就成。 到時候做個滑梯,再弄個蹺蹺板,再搞個可以旋轉(zhuǎn)的小木馬,足夠了。 做這些東西要花的錢也不多,她也不打算做多大的,就小朋友玩的就行,請人做好主體后,到時候自己上漆就好。 不過砍竹子挖竹根這種事,黎粟自己是不行,魏向南也不大,黎粟打算去村里請勞動力來干。 也不怕花錢,有挖竹子的工夫,她多拍兩張照片錢就出來了。 黎粟去村里準(zhǔn)備找魏向南告訴過她的一戶人家,說是一家人都老實肯干,做事實誠。 雖然說魏向南每次都別別扭扭,嫌她懶,嫌她亂花錢找人干活,但主動告訴黎粟應(yīng)該去村里找什么人干活的也是他。 被黎粟嘲笑,當(dāng)時魏向南還面紅耳赤地強調(diào),“我那是怕你錢花了,事沒找人干明白?!?/br> 想到就去,結(jié)果才到那家人家旁邊,就遇上了那人家的嫂子,村里以舌頭長出名的黃四娣。 黃四娣長得很瘦,顴骨高聳,長得很像大文豪書里寫的“豆腐西施”,像一個畫圖儀器里細(xì)腳伶仃的圓規(guī)。 “找人做事???不是我夸,我們家大山做事特別利索?!秉S四娣一口大黃牙,攔住黎粟的去路。 打從她家過,去她小叔子家里的,肯定是找她小叔子做事的。 村里人她不敢攔,攔了也會被噴回去,但黎粟年輕啊,年輕女孩子面皮薄,又是個出手大手的,肯定得上前攔上一攔。 黎粟笑了笑,“不必,我來找大牛叔的?!?/br> “哎呀!”黃四娣可不聽黎粟說,她上前挎住黎粟的胳膊,“小黎啊,你聽嬸子的,我們家大山可不比他弟差,做事一等一的實誠,你……誒……” 黎粟直接把她的手推開了,臉上笑容也淡了,一雙鳳眼皮眸光清冷,半點不為所動,瞅著還有些兇。 黃四娣臉色瞬間變得不好起來,見黎粟不好胡弄,她也懶得再說,甩手就回了自家院坪。 路過她家院坪的時候,黎粟注意到她家敞開的偏屋里,坐著好幾個成年男人,還有個男人光著膀子站在門口洗臉。 看到她,目光也一直追著黎粟打量,□□裸地毫不遮掩。 奇怪,村里什么時候多了這些人? 黎粟穿過來也不少日子了,雖然平時出門少,但也在村里轉(zhuǎn)了好些圈,村里的人,大致也都打過照面。 難道是黃四娣娘家親戚?看著也不像呀。 黃四娣家旁邊就是劉大牛的家,雖然是嫡親的兩兄弟,但房子差距可大了去了,黃四娣家里是紅磚瓦房,劉大牛家里還是泥坯屋。 “那些是租在我大哥家的,好像是在鎮(zhèn)上做事?!眲⒋笈J莻€憨厚的漢子,黎粟到的時候,正閑在家里,聽到黎粟在挖竹子,立馬就拿著工具跟著她出了門。 說起工錢的事,劉大牛也直擺手,憨厚的漢子搓了手,帶著些哀求,“我想請你給我家里拍張全家福,我知道工錢不夠拍照的,你家里還有別的活,我都包了?!?/br> 拍照對黎粟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她想了想,點頭同意下來。 這是小事,黎粟在意的是那幾個做工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得太多,她總覺得心里不安寧,在鎮(zhèn)上做事,那為什么要租到村里來住,鎮(zhèn)上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