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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這樣人,對待繼女是階級仇人,對自己的親兒子,是捧在手心怕摔,放在口里怕化。 夏天人們喜歡搬著竹涼床睡在屋外,原主就親眼見過繼母母子躺在一起,繼兄黎大河在摸他親媽,而黎運平就躺在另一側(cè)。 今天看到胡春花,腦子自動回憶起這一畫面,黎粟差點直接就吐了。 上輩子黎粟見過九歲還坐在親媽腿上,要喂飯,要摸兒時飯碗的男孩子,九歲,你估且就說他小吧,但黎大河當時有十八了吧。 十八歲,都能算做是成年男人了! “小·蕩·婦,我撕了你的嘴!”胡春花老臉一垮,再不見半點笑容,上前就要動手。 好在黎運平并不算是個徹底的活死人,他站起來把妻子攔住了,“春花,有話好好話!” “說什么說,你聽聽你閨女怎么胡沁的,這話傳出去,我和大河還要不要做人了!”胡春花紅著一雙眼睛,沖黎運平吼。 說完,推開黎運平,就直奔黎粟這里來。 魏向南第一時間想攔,卻被黎粟推開了,她正愁胡春花不到她近前來呢,搗什么亂呀! 沒有阻擋,胡春花沖到了黎粟跟前,不過手才揚起來,就被黎粟給抓住了。 “有心思來找我的麻煩,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兒子吧,胡春花,你要還是個當媽的,就盯好你兒子,別讓他禍害黎思?!?/br> 胡春花猛地抬起頭來,驚恐地看向黎粟。 第二十章 她不想死 黎思是胡春花跟黎運平后來生的女兒, 大齡生子,胡春花很是吃了一翻苦頭,雖然想盡辦法保胎, 但黎思還是早產(chǎn)了。 這個早產(chǎn)有些體弱的女兒, 是胡春花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也是她在黎家作威作福的資本。 雖然沒能替黎運平生個兒子, 但這年頭不都喊男女都一樣, 女兒也能養(yǎng)老么, 她早跟黎運平商量好了,黎晚春姐妹沒良心,以后肯定不孝順, 到時候讓黎思留在家里招贅。 可剛剛黎粟說什么! 她說她兒子會禍害自己的親meimei,這個禍害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黎粟見胡春花臉色變了變, 掙扎的力氣也變大了起來, 冷笑兩聲, “不相信?不如你先去問問你她大姐家的那個閨女,恨不恨黎大河?!?/br> 胡春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因為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外甥女自打前年夏天來家里玩過一次后, 就再也不來了,對她這個姨,也變得疏遠了許多。 她兒子卻總在家里念叨著表妹, 放假就說想去大姨家里玩。 要不是她大姐的婆婆是個厲害人, 平時還摳門得很,平時飯菜連點油星也沒有, 胡春花心疼兒子吃不好,說不定早就把兒子送了過去。 “你胡說八道?!焙夯曇舻腿?,都不敢大聲起來。 黎粟這些話, 都是在她耳邊說的,只有她聽得到,如果黎粟嚷嚷出去……胡春花打了個抖。 “我胡說八道?你自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崩杷诶溲劭粗夯?。 養(yǎng)而不教,不配為人母! 那么多的悲劇,黎大河固然是罪犯,但胡春花才是最大的禍首。 書里對這些旁雜人等的描述不多,黎晚春狠心絕情,早跟這一家子斷了關(guān)系,男女主就算抓到錯處,也威脅不到她,頂多就是名聲上沒那么好聽而已。 但書里還是特意拎出兩章講了黎家的情況,重點是黎大河人面獸心,欺辱身邊的女性。 文里最大的受害者,便是黎大河的表妹,這個姑娘被黎大河□□后,一直默默忍受,不敢跟大人講。 后來女主知道這件事,直接帶著公安去找表妹,想讓表妹揭發(fā)黎大河,給黎晚春抹黑,結(jié)果當晚表妹就跳河死了。 那個時候,已經(jīng)是許多年后了,遲遲不愿意結(jié)婚的表妹終于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對象,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最終喜事變成了喪事。 不知道是不是上帝視角,反正黎粟當時挺討厭女主的行為的,你有錢有勢接受教育程度高,你就能這樣揭人傷疤了?私下里征詢一下受害者的意見,尊重一下受害者不行嗎? 但底下一眾評論都是說女主沒有錯,是表妹不識好歹,是表妹不夠勇敢,是表妹沒有承受力。 當然,罵黎大河的更多。 這也是黎粟為什么明知道這事,卻一直沒有主動做什么的原因。 有些事情,不如就讓它掩埋在歲月的長河里。 畢竟第一次懵懂被騙后,表妹知道黎大河是個惡魔,就再也沒有讓他得逞過。 也是因此,黎大河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黎思,他一母同胞的親meimei。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黎思現(xiàn)在十一歲,黎大河是在她十三歲生日過后沖她下手的,現(xiàn)在提醒還算來得及。 黎思從小身體不好,性格也比較弱,被自己的親哥哥占了便宜,也不敢跟父母說,同在一個屋檐下,躲也躲不過去,死也不敢死…… 黎粟嘆了口氣,對胡春花說了最后一句,“黎思畢竟是我的親meimei,你要是管不了,別怪我把你兒子的第三條腿打斷。” 說完,黎粟猛地甩開了胡春花。 “我姐讓我在魏家好好住著,要讓我回家,你們自己跟我姐說去,我聽我姐的?!崩杷诖舐曊f道。 說完,黎粟轉(zhuǎn)向黎運平,“我姐嫁給姐夫的時候,你們扣住我媽留給我姐的嫁妝,當時就說了,東西你們留下,以后我們的生死再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 黎運平不敢面對女兒的臉,木納地低下了頭。 他想說這話不是他說的,東西也不是他扣的,但是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像當初一樣,不敢說。 至于胡春花,她現(xiàn)在哪還有心情管黎粟的事,她心里都快要急死了。 石頭奶奶一撇嘴,“果然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這干的是當?shù)芨傻氖拢俊?/br> 胡春花現(xiàn)在不敢懟黎粟,對個陌生老太太還是不怕的,尤其是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家的事,關(guān)你個老太婆屁事,有這閑事管別人家的閑事,不如早點給自己挑個xue位?!?/br> 說完,胡春花就要拉著黎運平走,她急著去弄清黎粟說的那些話。 但沒走成,魏向南直接把她給攔住了,“給我叔奶道歉!” 黎粟也跟魏向南站在一起,目光冷冷地盯著胡春花。 “干嘛,你們還想打人是不是!”胡春花胸口一挺,就往魏向南身上撞。 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哪里遇到過這陣仗,魏向南當即嚇了一大跳。 黎粟翻了個白眼,把魏向南拉開,直接站到胡春花身前,“鬧夠了沒有,這么著急逼我撕破臉?” 胡春花心肝一抖,到底不敢拿自己兒子的前程開玩笑,不情不愿地轉(zhuǎn)身跟石頭奶奶道歉,“對不住!”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