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6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年代文里反派親meimei、反派男配是女生、后宮群逼我當皇后、渣男改造實錄、夫人你傻白甜劇本掉了、假千金不干了、每天被迫和大佬談戀愛、落魄金主與南瓜王子、快穿之渣攻難為、鬢邊不是海棠紅
失不見,唯有血液殘留那處,他輕輕撫上道:“是與不是,有那么要緊么?在你的心里,我早已經是死刑了不是么?”朝硯心口滯了一下,若是當日麒嗣就受清凈珠影響至深,他這個為父者也有監(jiān)管不力的責任,說來說去……“今日之事暫且擱置,”朝硯緩緩起身道,“過幾日我們再來?!?/br>“好,瀾清慢走,”麒嗣笑著說道,清風拂面,仙氣繚繞,風骨盡存,若不知他情況如何,如此風姿樣貌盛得過仙界諸人萬千。淪為這樣的地步道一聲可惜似乎太輕了些。朝硯帶著朝縱離開,來時淺言輕笑,直入腹地,揮手間便能夠輕易要了麒嗣的姓名一樣,去時卻思緒萬千,愁眉不展,似乎沉浸在事實真相中難以自拔。直到他們破出三十三重天,淪入一處獨立的島嶼。水波蕩漾,天空與水渾然一色,祥云都好像落進了平靜的海面之中,唯有這處仙島屹立其中,其上寬闊,樹蔭鮮花茂密,又有無數(shù)花藤秋千,爬架,玩具遍布其中,清凈的連鳥鳴之聲也無。朝硯從前從未踏入到這里,而是一直與朝縱待在一處,如今卻是打開了這里,就像是打開了塵封的記憶一樣,那些模糊的,想要忘卻的記憶一步一景皆是浮現(xiàn)在了心頭。小小的麒麟玩球的模樣,本是追著球,最后卻因為跑的太快跟球一起翻滾,分不清誰是誰,若是撞了樹還會痛呼兩聲,轉天卻又忘記了。他喜食甘露,喜歡跟在朝硯的腳下絆來跳去,連他系衣帶時都喜歡在衣襟上嗅聞兩下確認是什么。相處的時間太長,有些事情想忘都忘不了。“這是什么地方?”朝縱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朝硯轉頭笑道:“曾經的仙界幼兒園,專門養(yǎng)大孩子的地方,這仙界幾位仙帝的糗事都發(fā)生在這里,想看的話我那里還有關于他們的影像,看哪個不順眼了就把他尿床的畫面在整個仙界播放。”這種畫面一旦播放,仙帝尊嚴什么的就是浮云,可以說是非常狠毒的招式了。b朝縱看著他的笑臉,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你若不想笑,便不必笑,在我面前還需要偽裝么?”“我想笑,”朝硯眸光流轉,笑意盈盈,“你真的信了麒嗣所說?清凈珠只存在于體外,對于神魂心智的影響微乎其微。”他執(zhí)了一枚清凈珠在手,其上清凈無比,不沾染半分魔氣,曾經下界的那些清凈珠看似被丟進了他的背包中不再影響外界,實則是被龍珠的力量所壓制,不能再發(fā)揮其力量。他深知自己心性,此物對于他的影響不大,唯有吞服煉化,才會真的被其影響神魂心志。當日他每隔不久便會查探麒嗣的修為,以及對于洪荒麒麟力量的解封情況,麒嗣體內并無清凈珠的存在,至于體外有沒有?朝硯當日寶物眾多,給予麒嗣的更多,連哪個是哪個都記不清楚,又怎么會在意那小小的清凈珠。“或許是他在背叛的前幾日服下也未可知,”朝縱理性分析其中的因果,“麒嗣當時未必知道清凈珠的效果,但是如果有心之人知道了而讓他吞服,或許……”“有心之人,”朝硯松開了他在一處樹枝纏繞之處坐下,剛剛好靠的極穩(wěn),“麒嗣神魂有損,若我現(xiàn)在與他爭斗,他未必活的了,想要大事得成,很多東西都要費上一些功夫,既然要讓我心軟,自然要將漏洞補全,比方說讓秦瀛知道吞服清凈珠的后果,三方勢力相爭,秦瀛與麒嗣未必就是對立的局面?!?/br>“是秦瀛當日教唆于他也能原諒么?”朝縱微微蹙眉凝思。“當日因果是因為我,”朝硯半撐著頭笑道,“我沒了,他們自然戰(zhàn)的如火如荼,如今我回來了,再深的矛盾也有化解的可能,比方說他二人聯(lián)手,只要將我降伏,魔修就退讓三重天的力量給仙界,你說秦瀛會不會應允?”答案是會,他們聯(lián)手,卻未必信任對方,但三方勢力鼎立,誰與誰聯(lián)手都有可能,但很可惜,朝硯之前把跟秦瀛合作的路給斬斷了。朝縱緩緩坐在他的身側道:“你如此猜測有什么證據(jù)么?”“只是猜測,還沒有找到證據(jù),”朝硯換了個姿勢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受清凈珠的影響,麒嗣的神智未必清醒,瘋子的話不可信。”所以他從始至終都未曾信麒嗣的話一分一毫,但如今怕的是麒嗣反將他一軍,在下界吃過兩次虧,又了解了他的行事作風,麒嗣行事必定比往日更加謹慎小心。朝硯如此分析,在朝縱的肩膀上碰了兩下頭:“好麻煩,還不如毀滅世界來的簡單。”“你的中二之魂終于覺醒了么?”朝縱側頭笑著問道。朝硯嘻嘻一笑:“不是覺醒,這叫夫妻相。”朝縱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側頭看著前方道:“若要我說,他的心思或許并沒有那么深,只需要知道他的目的即可,想的太深反而容易偏離軌道?!?/br>“目的……”朝硯微有沉吟,驀然笑道,“的確?!?/br>麒嗣的目的清晰明了,如果不是想讓他記得他,就是想要他,要么讓他在悔恨之中原諒他,要么讓他在悔恨之中殺了他,總之能在他的心間留下方寸之地。常人或許不會如此想,但是一個瘋子,一個連命都可以舍棄的瘋子,他會有如何的想法并不能按照常理來進行推斷。“你當時為何未曾殺他?”朝縱問道,心脈就在眼前,若是殺了便是再無今日思慛。朝縱此話并非埋怨,而是不解。朝硯笑道:“他說的法子未必可信,誰都會給自己留下底牌后招,要是那么容易殺死,清璃都弄得死他?!?/br>心脈或許是真的,但是朝硯當日被剖龍珠都能再活,他與麒嗣分別萬年,那人未必沒有別的措施防患于未然,畢竟用命來賭的話最容易讓人相信。朝縱點頭:“要如何做才能留有后招?”朝硯疑惑看他。朝縱看著他道:“我想學?!?/br>若能斬斷心脈還能活,日后他行事也能多幾分安心。“我送你一枚龍珠,”朝硯托著腮道,“你若煉化,命脈或許就能擁有兩處,當然,如果被碎尸萬段了就算有萬處命脈也無用?!?/br>朝縱點頭:“你手中有幾枚龍珠?可否煉化多枚?”朝硯托著腮看著他道:“死去的龍族力量都融匯在龍珠之中,但是若被吸納煉化,或許會被你本身的龍珠所吸收,唯有活著的龍將龍珠度化給你,才能成第二處命脈,我當日得父親龍珠也是他瀕死之際,當然,他的龍珠力量太強,我也吸納不到自己的龍珠里面。”“什么意思?”朝縱側頭問他。“我把我的一枚給你,”朝硯笑道。朝縱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