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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了,鳳棲梧在他的背后道:“可要我與你同去?”朝縱點頭:“若有前輩在,此事或許好解決一些?!?/br>睚眥族的勢力雖然比不得龍族,卻還不算畏懼,倒若是加上鳳凰一族的威勢,很多人都會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既然是由朝縱自己統(tǒng)領(lǐng),減少不必要的傷亡是極為重要的。有族長令牌在,即便朝縱換了血脈,再睚眥族中也是暢行無阻的,崖古得令前來迎接,多年未見,他在見到朝縱的那一刻明顯是驚訝的:“族長,您……”數(shù)十年間從大乘期跨越到渡劫,且血脈讓他都有被隱隱壓制的感覺,到底怎么回事?“多年不見,崖古長老一切如舊,”朝縱略微帶上了笑意,“當(dāng)年所托之事如今可有結(jié)果了?”當(dāng)年朝縱為大乘期,崖古為了恩情自然會按照吩咐行事,只是在族中,無崖君威勢統(tǒng)領(lǐng),無崖獰一邊的敵對勢力,其中勢力又各有劃分,非崖古一人所能阻止。而如今他為渡劫期,雖是渡劫初期,但只是站在那里就威勢甚重,不可同日而語,且有些看不出心中想法如何。人總會變,士別三日都當(dāng)刮目相看,更別說是一別數(shù)十年,崖古拱手道:“屬下辦事不利,當(dāng)領(lǐng)罰,只是如今族內(nèi)利益各有劃分,事情調(diào)派起來也著實有些困難?!?/br>“分為幾派?”朝縱問道。“四派,”崖古拱手道,“以崖道,崖瑰,崖梓長老各自劃分,不過屬下之下也有人手,乃是當(dāng)年誓死追隨君族長者?!?/br>“將人都叫來吧,”朝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可能要食言了?!?/br>崖古略有疑問。朝縱笑了一下,卻只有薄涼之意:“祖父當(dāng)年為了我付出了很多,若我連他最在乎的東西都無法整頓護(hù)好,又怎么對得起他?!?/br>他此話一出,崖古卻是有幾分喜悅浮了上來:“族長是打算整頓睚眥族了么?”朝縱點頭:“去將人都叫過來吧,若有不從者,當(dāng)做叛族處理,讓他們在做出行動之前都想好后果,是為了一時爽快叛出族群,還是為了后來的族人綿延?!?/br>崖古微微怔了一下,目光從朝縱的身上掃過,這個從前對著朝硯脈脈溫情的年輕人,此時的話語雖不冷漠,其中的涼意卻讓人心驚,或許這是每一個上位者的必經(jīng)之路,但是人心易變,有時候變得太快,也會讓人覺得難以置信:“是,族長。”崖古退去,朝縱摸著高座扶手上猙獰的獸頭,那是睚眥一族的象征,他撫摸片刻,然后揮袖坐了上去,大馬金刀,威勢初成。鳳棲梧詢問道:“你打算怎么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施之意威,”朝縱看向了他道,“若還是不行,需要動之以武,到時候還需鳳前輩在旁協(xié)助?!?/br>“你讓我?guī)湍愦颍俊兵P棲梧負(fù)手問道。“這是最快的辦法,”朝縱直視著他道,“這里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折損太多的力量,還希望前輩能夠多多相助?!?/br>鳳棲梧在一旁落座:“本座不做無利之事。”“事成之后,自有鳳凰蛋相贈,”朝縱看著他說道,“不知這個可是夠了?”鳳棲梧微微瞇眸:“成交。”他本就是為了子嗣綿延,讓朝縱給和讓朝硯給并無太大的區(qū)別。有鳳棲梧相助,很多的事情就好解決的多了,對于權(quán)力的收攏,其他三支已然成型的自然是不愿的。崖瑰乃是女子,睚眥族本就生的艷麗,她更是其中之最,看不出半分被歲月摧殘的痕跡,此時側(cè)身靜坐,語氣悠悠:“族長進(jìn)境之快,的確是世所罕見,只是族長當(dāng)日大乘修為時可不是這么說的,如今修為已成,便想要出爾反爾了么?”朝縱看著她道:“我若出爾反爾,你待如何?”“族長手握睚眥一族的血脈傳承,又有高手在旁,”崖瑰笑道,“我們又能如何?只是如此言而無信,只怕對族長的威信并無半分的益處?!?/br>“本座何曾出爾反爾過?”朝縱反問。他便是直接將當(dāng)日所說矢口否認(rèn)了,崖瑰還好,崖梓冷笑了一聲:“讓我等交出手中權(quán)力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手下人聽不聽調(diào)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若不聽調(diào)遣,殺了便是,”朝縱并無半分的遲疑,“若皆是不聽,雖是過去了數(shù)十年,當(dāng)年崖獰一族被滅想來助威還是記得的?!?/br>“若無朝硯,族長當(dāng)真以為自己能夠成事?”崖道此話脫口而出,話出卻覺不妥,但讓他收回卻絕無可能。朝縱撫摸著的獸首瞬間碎裂成灰,一時場面靜寂,他卻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道:“如果諸位不信,可以試試?!?/br>這話說的輕描淡寫,也讓幾人有著幾分的色變,當(dāng)日崖獰一族之禍歷歷在目,匯聚靈獸各族,不過數(shù)日間便將崖獰一族覆滅,便是想要擁有權(quán)勢,也要有命有才是。崖道深吸了一口氣,與崖梓對視了一眼道:“既然如此,我等心甘情愿交出手中權(quán)勢,只愿睚眥族能夠歸一?!?/br>朝縱頷首,看向了崖瑰:“你呢?”“睚眥族能夠上下一心自然是好的,”崖瑰笑道,“若能如此,也不枉費我等多年籌謀,只是多年辛勞,族長便無半分賞賜么?”“自然是有的,”朝縱看向了崖古,崖古一人給予了一枚儲物戒指,三人皆看其中,在看到其中的東西時皆是露出了些許喜色。崖道與崖梓道謝,崖瑰卻是笑得有些深意:“那便多謝族長了?!?/br>曾有杯酒釋兵權(quán),如今能夠和平解決卻是再好不過的了,只是待三人離開,鳳棲梧還未動身之時便聽朝縱說道:“還請鳳前輩幫我殺一人。”“誰?”鳳棲梧蹙眉。“崖道,”朝縱輕輕開口,“他們雖然口頭答應(yīng),但是并無太多的歸順之心,還有可能陽奉陰違,必須要有殺雞儆猴,至于原因,幾天偽裝成他要來刺殺取而代之,鳳前輩覺得如何?”當(dāng)權(quán)之人,必須要做到殺伐果斷,但是于自己的族人,鳳棲梧總會多一分的仁慈之心,但是朝縱卻似乎沒有,他即便承繼這睚眥族,似乎也沒有真正將自己從人修的身份之中擺脫出來。“雖要殺雞儆猴,卻不可做的太狠太絕,”鳳棲梧道。“我有分寸,鳳前輩去做便是了,”朝縱輕笑了一聲道。待鳳棲梧離開,崖古在旁欲言又止:“族長真要殺么?”“從前祖父下命令時,你也是這般質(zhì)疑的么?”朝縱問道。崖古微微蹙眉低頭道:“并無,是屬下多嘴了。”眼前的青年與之前可以隨意結(jié)交時到底不同了,一族之長下的命令,若是屬下隨意的質(zhì)疑,只怕威勢不存。“并非你多嘴,”朝縱摩挲著那斷裂的扶手道,“只是我年紀(jì)尚輕,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