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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上了?!?/br>“晚輩自然是算不出的,”朝硯笑道,“只是不知前輩阻攔所為何事,晚輩應該并無得罪之處?!?/br>“無得罪之處,”黃德哈哈笑了兩聲,“與黃江云合謀可是你做的?挑撥離間可也是你做的?”“前輩,那不過是晚輩無意間得知的事實,若是前輩覺得有所冒犯,珍寶閣內物品任由您挑選,”朝硯面不改色,只是握著朝縱的手腕微微發(fā)汗。空間封鎖,秘境無法進入,消息傳不出去,又無法傳送,兩個大乘期的人遇到了一個渡劫修士,即便有寶器可以避難,又能避多久?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蹤跡。朝縱垂眸,他這是第一次見朝硯緊張的模樣,但是面前的確是條條路都被封死了。“若你之前提出,老夫還可能放你一命,”黃德看著朝硯道,“只可惜現(xiàn)在不行了,若放你離開,老夫才是逃不過一死?!?/br>“你我之間并無深仇,”朝硯笑意淡了許多,“晚輩自然不會輕易殺人?!?/br>“無深仇……”黃德喃喃這兩個字,看著朝硯哈哈大笑了起來,“無深仇?無深仇的話我兒子是怎么死的?黃江云親自去接他回來,可他卻死了,難道不是你們里應外合?堂堂覽清閣主出爾反爾又不是第一次,看著心胸寬闊,其實氣量狹小至極,我的列兒不過數(shù)語挑釁,你就非要要了他的命不可么?”他的話說完,滿目的血絲,看起來頗有幾分的猙獰。朝縱手心微動,他知道朝硯斷然不會就當日的事情揪著不放,甚至沒有黃江云后續(xù)的事情,朝硯甚至可能連黃列的名字都記不得,又怎會聯(lián)合黃江云殺人?可他剛剛動了一下,就被朝硯拉住了,朝硯心情略有復雜,他當初算是一片好心,奈何導致黃列之死,如今不管怎么辯解也是無用,因為黃德已經(jīng)認定了。至于他為何會如此認定,自然是黃江云的主意,交易暴露,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報仇一事無從談起,就要借助外來的力量,一旦這件事情咬死了,朝硯就會與黃德對上,以朝硯現(xiàn)在的力量,若是有所準備,對付區(qū)區(qū)一個黃德不成問題,偏偏有心算無心,朝硯毫無準備。而這背后的事情,那座玲瓏寶塔還牽扯到了一個人——齊冕。從布局開始到現(xiàn)在,黃列和黃江云未必不是棋子,最重要的是要扣上現(xiàn)在這一環(huán),其他有牽扯之人不敢動他,但是黃德妻子沒了,父母沒了,門派沒了,孩子也沒有。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毫無牽掛之人,因為沒有希望,所以敢瘋狂。“我什么都沒了,也不怕你死了被人報復,”黃德笑的上氣不接氣,“朝硯,一個匯聚數(shù)百渡劫修士滅了睚眥半族的朝硯,我若將你殺了,即便死了只怕也會揚名立萬吧,哈哈,哈哈……”朝硯看著他的舉止未動聲色,只是深吸了一口氣道:“齊冕,我知道你在,你給我出來。”朝縱掌心微震,一聲輕笑聽著像從天邊傳來,卻又響在耳畔,一襲白衣如水,人笑起來也像水一樣的溫柔。齊冕的樣貌勝過黃德萬千,但是朝硯知道,這個人也是一個瘋子。“果然聰明,一猜就知道我在,”齊冕笑著對朝硯說道。“你想做什么?”朝硯直直的看著他道。“你來猜猜看,”齊冕完全無視了黃德的存在,目光之中只有朝硯一人的縮影,“難得見你緊張,真想把這一刻都銘記下來?!?/br>朝硯沒有去猜,而是反問道:“你答應過我的事情還記得么?”“當然,”齊冕笑道,“不殺朝縱,你可以放心,他的命跟你相牽,我怎么舍得殺了你?!?/br>他的話出口,朝硯的手指蜷縮的更緊了些,不是殺人,就是誅心,誅心之舉,朝硯看向了一旁的朝縱,卻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從未從自己的身上遠離。“朝縱……”朝硯叫他的名字。“你想做什么?”朝縱的目光轉移到了齊冕的身上。“不做什么,英雄救美而已,”齊冕笑道,“渡劫修士面前,你朝縱無能為力,只能靠朝硯與你的婚契保住自己的性命,垂死掙扎,茍延殘喘,而我卻可以救他。”“說的好像這一切不是你布局的一樣,”朝硯看著他,眸中沒有絲毫的笑意,“你若傷了他,不怕我討厭你么?”齊冕輕笑出聲,眸中有些扭曲之意閃過:“不怕,你甚至可以恨我,不過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現(xiàn)在你該跟我走了,這里好危險?!?/br>“齊長老,你要帶走他?”黃德在旁驀然開口道,“朝硯若不死,后患無窮?!?/br>齊冕側目道:“他二人婚契相牽,只要你殺了一個另外一個也會死,本座不過是想要收集一具完好的尸體,若是被撕碎了多可惜,”他轉向了朝硯笑道,“我說過我不動朝縱的性命,沒說別人不動,可算是遵守諾言?”朝硯笑了一下:“自然算的?!?/br>“那就過來吧,”齊冕伸出了手,朝硯卻是攔在了朝縱的面前道,“多謝齊長老的厚愛,可惜朝某人不喜歡冰戀。”尸體裝在柜子里面很奇怪的好么,死都死了請讓入土為安謝謝。可他的身后,朝縱扶住了他的腰道:“跟他去。”朝硯轉頭看他,有些驚訝:“什么?”朝縱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腰身道:“去他那里,如果不能活,至少死前是不痛苦的?!?/br>他痛恨自己的無力,卻又在賭那個人不會想要朝硯的命,因為那雙眼睛雖然瘋狂扭曲,可是那雙眼睛看著朝硯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就像是他一樣,只看得到這一個人。“你讓我丟下你一個人?”朝硯看著他道。“這是最好的辦法,”朝縱握住了他的手,微微垂眸,“我想活,我們都要好好活著,才能有將來……”他二人做著告別,齊冕眸光微閃,笑了一下的時候,朝硯周身的靈氣都被徹底封住了,頸骨后一點,人直接昏迷了過去。渡劫期出手可見一斑,那樣的力量根本不是大乘期能夠攔得住的。身體漂浮,朝縱牽了一下他的手,最后卻是緩緩放開,垂下身側的手緩緩收緊,咔噠作響,卻沒有再去阻攔。“真是感人肺腑的愛情,”齊冕將人扶住抱穩(wěn)了,目光從那沉睡的臉上劃過,一抹滿意閃過后對著朝縱道,“你若真愛他,若能將婚契解除了才是好的?!?/br>“性命相牽的婚契需要雙方同意才能夠解除,”朝縱看向齊冕的目光森冷無比,“況且我怎會將他留給你?你妄想?!?/br>“很好,”齊冕笑了一下道,“這個眼神不錯,這才像他教出來的人,朝縱,我等著看你的結局?!?/br>他將朝硯抱起,朝黃德示意了一下后消失不見。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