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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讓著她,主人你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你見色忘義,見異思遷!”朝硯想說他成語用的挺好,但是真不是這么用的。什么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竟然是騙人的。“你是真的難過還是想吃失魂?”朝硯直接抓住了魂獸的命脈。魂淡后腳蹬了蹬腦袋道:“你怎么可以這樣侮辱我的感情?”朝硯:“……”這只咪子是不是最近偷看他的話本了?總而言之水深火熱,而靜躺在溯時一隅的雪落仍然呼嚕呼嚕的毫無動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朝硯檢查的時候只覺得他的皮毛似乎比之之前更加柔軟光滑了許多,確定沒有出現(xiàn)什么問題,其余的便只能等待其醒過來了。這一通的忙碌,朝硯實在沒空去想鳳凰族還要留他們多久,而且這樣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日子真的非常的悠閑自在,直到孔雀族長再次邀請。再見之時孔祿身上的華衣又換了一件,看起來比之前那一件還要華麗許多,這一次朝硯見面之時迎頭便是稱贊:“再見族長,仍然是那般的萬眾矚目,讓眾多單身青年一見傾心。”“青年?”孔祿表示前面的話很受用,但是后面的青年……朝硯笑道:“女青年也是青年?!?/br>孔祿微微闔眸,這次算是見識到了朝硯這張嘴的厲害,夸人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同樣的話到了他的嘴里就讓人覺得特別的真誠。“很可惜,本座至今尚未婚配,”孔祿有意為難。朝硯笑的慵懶:“那是因為明月高懸,諸多女子仰望卻不敢伸手去碰,唯恐褻瀆,非明月之過?!?/br>孔祿看著他只覺得內(nèi)心熨帖的很,很想讓他會說話就多說點兒,可是想讓別人夸也是一種本事:“你倒是會說話,這么一張巧嘴,想必平時騙的姑娘不少?!?/br>朝硯微微搖頭:“晚輩已有道侶,從不沾花惹草,前輩今日招晚輩前來,不知所為何事?”如果跟別人說話,朝硯可以保證自己不動,那人會先著急,但是與孔雀族長說話,如果你不扯回正軌,他可能聽你說上三天夸獎的話都不會膩。孔祿微微哼了一聲:“朝硯,你可知罪?”他一聲輕哼,威勢蔓延開來,瞬間壓在了朝硯的肩上,直接讓朝硯待在原地不能動彈了。不過雖然不能動彈,說話還是能的,朝硯也不見緊張,直接開口道:“晚輩知錯,當(dāng)時實屬失誤,晚輩身上有鳳凰族兩件人情,還請前輩看在那個的份上讓寬宥罪過。”孔祿接下來的話全被他一句話給堵沒了,按照他的想法,朝硯應(yīng)該問他是什么罪,他定罪,朝硯再辯解,結(jié)果朝硯不按套路出牌,孔祿一時愣在原地,忘記自己接下來要說什么了。“……什么人情?”孔祿自然是知道那兩件人情的,但是若讓朝硯這么輕易逃過可就玩脫了。威勢放松,朝硯取出了火鳳與雷鳥兩支的令牌道:“此乃將火鳳與雷鳥送回鳳凰族的人情,不知是否夠了?”“夠倒是夠了,”孔祿看著那兩枚令牌道,“但是你們是三人闖入雪凰墓地,你只有兩個人情,要免除哪兩個?”朝硯:“……”還能這么用的么?孔祿自然知道這一件的人情就足以寬宥了,但是此事絕對需要厚臉皮才能夠達到:“你可有什么異議?”若是旁人被嚇到了的確會選擇,朝硯卻是將那兩枚令牌收了起來,看著孔祿道:“如果晚輩不認(rèn)錯,前輩打算怎么罰?晚輩事先聲明,扣留是行不通的,而且就算晚輩再得了什么孔雀,紅鳳凰,黃鳳凰,紅粉鳳凰金鳳凰什么的,可能會自己養(yǎng)的?!?/br>“你敢?!”孔祿的眸光厲了起來,“你可知得罪了鳳凰一族,便是你于九尾狐族交好,是鴻蒙仙宗的弟子,鳳凰一族想要收拾你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br>什么紅鳳凰,黃鳳凰好繞口。看來鳳凰一族查到的真不少,朝硯想著,笑著說道:“晚輩不敢,而且晚輩要鳳凰也沒有用,只是想要交好講究的是心誠,玩套路是講不通的?!?/br>朝硯一邊說著,一邊在一旁落座道:“晚輩的確對于進入雪凰墓地感到抱歉,但是鳳凰一族實在不必在此事上大做文章,因為若晚輩有了便會送回來的,但是若是沒有,你們逼的再緊也沒有?!?/br>“不由你自己決定?”孔祿聽出了他話語之中隱藏的意思。“自然,”朝硯笑道,“若能自己決定,九尾狐族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小狐貍?cè)麧M了?!?/br>孔祿觀他語態(tài)不疾不徐,哪里有半分合體修士面對渡劫修士的緊張之感,若旁人做來只覺得失禮,可他做來卻并不覺得突兀,反而覺得應(yīng)當(dāng)如此。若說他仗著氣運囂張,分明一舉一動皆是謙遜有禮,連坐姿都稱得上端正,但是這個人坐在那里,就是有一種慵懶自若的氣度在。看起來真不像是一個合體修士。“你倒是與純狐玥的關(guān)系不錯,”孔祿對于九尾狐族的族長也是直呼其名的,“如果按照你這么說,雪凰一族復(fù)生無望了?”“晚輩也是不知,”朝硯這是實話,雪凰滅族不知道多少年了,當(dāng)年夭折的幼兒是否還能再生也是未知之?dāng)?shù),事實上系統(tǒng)能夠?qū)⒛切┥匦峦旎乇阋呀?jīng)足夠神奇了。“你若能延續(xù)雪凰一族的血脈,便是于鳳凰族有大恩,”孔祿只能這么說。朝硯笑著看了他一眼:“大恩能換幾個人的性命?”之前送回火鳳和雷鳥的也算大恩,結(jié)果人家想賴的時候還不是有的賴。孔祿聽出他話語之中的嘲諷意味,摩挲著椅柄道:“此事的確是我族處事欠妥,抱歉?!?/br>孔祿這話說完,面色看似平靜,本來白皙的耳垂卻已經(jīng)紅的滴血,高位者好面子,他已是多年未曾對他人道過歉。朝硯微微挑眉:“無妨?!?/br>此事他本不打算斤斤計較的,但是如果真的被鳳凰族壓上一頭,這一族的血脈傳承就成了他的責(zé)任,朝硯愿意孵蛋,也愿意歸還各個靈獸族,但那些全憑自愿,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勉強。“你說這話,是表示雪凰還有救么?”孔祿眼睛亮了一下。朝硯搖了一下頭:“晚輩不知,但是目前是沒有的?!?/br>所以什么大恩也是沒有的。“雖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既然無法……”孔祿的話說到一半,卻是驀然察覺到了靈氣微動,而那靈氣微動的中心正是朝硯所在的位置。周身靈氣驀然波動,連朝硯也有幾分措手不及,然而還沒有等他想應(yīng)對措施,他的修為就那么猛的跳了一跳,直接跳到了合體后期,說句水到渠成不外如是。孔祿:“……”朝硯捏了捏鼻梁,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