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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澈點頭:“好看,但是他們竟然舍得拔自己的羽毛給您?”孔雀一族愛惜自己的羽毛就差趕上生命了,什么頭可斷,血可流,羽毛不能亂。朝硯收回了那根羽毛,眨了眨眼睛道:“這是他們換下來的毛。”真要從哪只身上拔一根?不好意思,再優(yōu)美的孔雀也得化身憤怒的大鵝,不追出十里地都對不起那根毛。寧澈驀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沒常識,耳尖上微紅了一點兒道:“前輩要這羽毛做什么呢?”朝硯聽他詢問,眼珠一轉(zhuǎn)笑道:“你聽說過孔雀舞么?”寧澈搖頭。朝硯挑了一下眉頭,拿起了一大把的尾羽做了裙子的模樣,起身在寧澈身上比劃了一下笑道:“孔雀舞呢就是男人穿上孔雀尾羽做的裙子,利用身體完美的線條,盡力的展露最優(yōu)美的舞姿,你想試試么?”寧澈渾身僵硬,連連搖頭:“晚輩……晚輩……”朝硯笑瞇瞇的探頭道:“試試怎么樣?很好玩的?!?/br>寧澈苦笑出聲:“晚輩不太能接受這個。”雖然孔雀族的雄孔雀很好看,他可以看,但是真要穿成那樣,寧澈絕對接受不了。“真接受不了?”朝硯認(rèn)真問道。寧澈連連點頭,腳步后挪,決定回去以后就潛心修煉,絕對不打擾前輩的清凈了:“接受不了?!?/br>“接受不了就好,”朝硯頗有幾分放心的將那尾羽收了回去,“你都接受不了,小師弟的反應(yīng)一定非常的有趣,”他看著寧澈驚魂未定的神情笑著安撫道,“放心吧,我們還不太熟,不會讓你真的穿的?!?/br>寧澈:“……”所以您專門找熟人下手的么?那他還是不要成為的熟人的好。寧澈一邊慶幸,一邊又是糾結(jié),其中最濃重的情緒是對于寧旭的同情,總感覺做朝前輩的師弟很可憐的樣子。寧旭的噴嚏自從朝硯遇到寧家人以后就沒有止住過,這樣的頻率讓方知笙很是擔(dān)心,一手摸著他的臉,一手捧著藥碗道:“我覺得你需要吃藥?”“里面都有什么?”寧旭的身軀下意識的后仰。“苦瓜,黃連,枸杞,蓮心,這些都是清熱解毒去火氣的,”方知笙溫柔道,“吃下去明天就不打噴嚏了?!?/br>“你認(rèn)真的?”寧旭后仰的幅度更大了,雖然他對于藥材沒有什么研究,卻知道這幾位搭配在一起是最苦的。方知笙笑著點頭:“乖,不怕,良藥苦口,不吃藥病怎么會好呢?”寧旭的眸緊緊盯著那碗,半晌后直接接過秉著呼吸往下喝,可是剛剛?cè)肟冢钦f是極苦的藥汁卻是甘甜的味道,哪里有一絲一毫的苦味。“這是……”寧旭放下了碗看向了方知笙。“甘藜草汁,我怎么可能真的會給你喝那么苦的東西,”方知笙笑著托起了他的碗道,“快喝吧,對于緩解鼻子的問題有效果的?!?/br>寧旭一飲而畢,放下碗的時候?qū)⑷吮г诹藨牙铮骸叭缃裎倚逓橐呀?jīng)穩(wěn)定,我們何時離開這里?”“你想什么時候離開都可以,”方知笙靠在他的胸膛上笑道,“師父還有一段時間才出關(guān),朝師兄沒有那么快回去,此時的劍寒星絕對的清凈,只是待在白澤族中不好么?”這話問的溫柔,寧旭腦袋上的某根弦卻是下意識的繃緊了,白澤族是方知笙長大的地方,這是他的故鄉(xiāng),如果回答不好倒霉的還是他自己。在經(jīng)歷過師兄無數(shù)次的磋磨,道侶時不時的欺負(fù)之后,寧旭終于擁有了求生欲這種東西:“白澤族很好,族人也很親切,但是我在這里沒有秘密。”沒錯,白澤博知那是天賦,對于白澤本身是不起作用的,但是對于寧旭這個人修,基本上屬于看一眼就能夠知道他這個人怎么樣的。至于寧旭怎么知道那些白澤知道的,因為那些人一見他先是打量兩眼然后開笑,一次兩次還察覺不出什么,所有人都這樣的時候,寧旭就算是個傻的也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了。劍修的生活很是枯燥乏味,但是被師兄和道侶齊齊折騰的這種事情應(yīng)該還是很好笑的。他雖然求生欲上線,奈何說話的方式一如既往,有什么便也說什么,連朝硯一分撒謊的技能都沒有學(xué)到,可方知笙喜歡的便是他這點,不管歲月多久,這個人在他的心里仍然是那個笨拙誤闖到他心間的少年。對于白澤一族的博知,自然是方知笙了解的最透徹,那些族人倒是沒有惡意,只是喜歡看熱鬧而已,難得他找了個人修,還恩愛的緊,那群人不好奇才怪。“如果不習(xí)慣,我們就快點離開,”方知笙笑著親了親他的唇,“不習(xí)慣怎么不早點兒說?”“你喜歡這里,”寧旭答他。因為他喜歡這里,所以他可以忍受沒有秘密,但是長久的居住卻還是不太行的。“下次不習(xí)慣要早點兒說,你不說我是不會知道的,”方知笙對他從來不用天賦,他看這個人,就是用他的眼睛去看,用心就感受。寧旭點頭:“好,不習(xí)慣朝師兄偶爾的舉動?!?/br>方知笙笑了一下道:“這個你要跟朝師兄說,跟我說沒用的,而且我以為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才對?!?/br>寧旭的脾氣在他的面前算好,在別人的面前卻沒有那么的寬宏大度,一如當(dāng)年他們的婚約,他的態(tài)度堅決的即便是親人也無法下手。如果不是親近習(xí)慣,寧旭不會任由朝硯跟他玩兒不反抗的。“打不過,”寧旭坦誠道,“被耍了的時候察覺不了?!?/br>簡單的說就是武力值不夠,智商也不太足夠,面對惡劣的師兄和道侶毫無反抗之力。然而面對如此嚴(yán)肅的控訴,方知笙愣是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迷茫和委屈,然后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出來:“這是你能力的不足,你要加油,你看他從來都不欺負(fù)我?!?/br>寧旭:“……他打不過你。”柿子要挑軟的捏。“他還打不過師父呢,”方知笙笑道,“師父和師娘可是也被他折騰過不少次,你說為什么?”這就陷入了寧旭的盲區(qū)了,他果斷搖頭求知:“為什么?”“因為師兄只挑熟人下手啊,”方知笙笑得腹部顫抖,“這么說起來,其實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你們之間的好?!?/br>寧旭沉默,唇緊抿了一下想要說什么,最后也只是開口道:“這樣么?!?/br>因為師兄將他當(dāng)成了自己人所以才下手,其實那些小小的斗趣并沒有多么的難以忍受,甚至看著他們開心其實自己也很開心。方知笙笑著點頭:“當(dāng)然了,我能騙你么?”他那個師兄雖然是挑熟人下手,但是后面還有附加條件,比如說挑傻乎乎的好玩的下手,諸如一群人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