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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來人卻是樂容,只是此次卻并非是她一人,宗政儀對他點了點頭,隨即在旁調(diào)試著弓箭,還有兩位男子跟隨在旁,修為朝硯皆是看不透,只不過一個看起來溫柔儒雅些,另外一個則冷峻異常。“樂姑娘好巧,”朝硯輕咳了一聲打了個招呼,就好像剛才在歷練之地睡覺的不是他一樣。“難得有緣,朝兄要不要一起?”樂容笑著邀請道,“冥師兄和宗政師兄可是對朝兄久仰大名了?!?/br>朝硯:“……”他只想睡覺。那溫和一位笑道:“的確久仰朝兄大名,不過朝兄忙碌,卻是不必勉強(qiáng)同行。”顯然這位是看出了朝硯一人自得其樂的很。朝硯也的確是自得其樂,不過既是與宗政家交好,同行一番也無妨,之所以睡覺并非體力不支,而是因為無聊。朝硯從樹上跳下笑道:“不勉強(qiáng),在下朝硯,不知二位如何稱呼?”冷峻的一位簡短有力:“樂冥。”而溫柔的那一位淡淡笑著回禮:“宗政博?!?/br>合體期榜二三位,這久仰大名的水分相當(dāng)?shù)拇蟆?/br>不過那么多渡劫大能都見過了,同輩之人也無甚需要緊張之處,朝硯笑道:“久仰?!?/br>無奉承之處,卻也不傲慢自持,宗政博眸中一抹贊賞之情閃過:“朝兄既要同往,請?!?/br>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話題比男人與女人之間的話題要多得多,一路前行,樂冥雖是天生一張冷臉,但是該應(yīng)答時卻沒有失禮之處,也無傲慢之舉,而宗政博與朝硯所說的話從剛開始的客套到了后來已經(jīng)非常的熟稔。二人皆無傲慢之意,反倒謙遜有禮,若是單獨遇見,沒有介紹,朝硯未必能夠認(rèn)出他二人乃是榜單前幾位,但認(rèn)識了以后,這樣的名次放在他們身上倒也并不覺得什么有什么突兀的地方。朝硯觀他們二人覺得品貌上佳,卻不知宗政博從他的言談舉止之中也覺樂容所言非虛。宗政家與樂家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也算是世代交好,不管家族之間競爭如何,家族弟子之間的關(guān)系算是上佳,宗政儀屬于沉默寡言的類型,只說輸給了朝硯,而樂容卻是屬于愛說的類型,什么碧落,黃泉鬼哭,還有宗政昊拜師的事情皆是普及了一遍。前者諸人未曾親眼見到,不予評說,只有宗政昊拜師的事情讓在此顆星辰的家族中人倍感驚訝。宗政昊在宗政一族的地位很高,并非僅僅是因為他是宗政信長老的獨子,更是因為他極高的悟性和天謂五行的修行,宗政昊對于外界的感知極差,大部分時間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平生只對修行和堪為對手的人感興趣,其余時間也就只有親近之人才會理上一二。拜他人為師這種事情聽起來跟天方夜譚一樣,更何況拜的師父還是同修為的修士,這樣的事情匪夷所思,也讓宗政家和樂家兩家的修士對于朝硯的好奇心提到了頂端,想找茬的倒是沒有,但是如果能夠打敗宗政昊的師父……這樣的情況讓數(shù)位家族中人皆是熱血沸騰了起來,也期盼能夠爭斗一場,輸個心服口服倒是不怕的。只是聽樂容所說,朝硯突破到出竅后期的期間并不長,可能還需要不短的時間才能前來,才讓那些擼著袖子打算干架的族人偃旗息鼓了下來,結(jié)果還沒有冷靜幾天,朝硯突破到了合體初期。這樣的速度著實讓人驚訝,然而不等他們重生熱情準(zhǔn)備挑戰(zhàn),朝硯進(jìn)三朝之中閉關(guān)了,一閉就是三年,讓諸人幾乎是盼星星盼月亮,口里念叨的都是朝硯這個名字,好容易出來了,結(jié)果呲溜一下又不見了。因為樂容的描述,宗政博也想過朝硯的形象,但是一切的想象在見時便被推翻,一身慵懶自若的氣質(zhì),初見便是歇息,好像不是前來歷練,而是游玩的一樣,但若說他毫無戒備,卻是在他們出現(xiàn)的一瞬氣息就開始涌動。宗政博驚訝的不是他的氣質(zhì),而是談吐,看似懶洋洋,但是不管他說什么朝硯似乎都知道,只是知道歸知道,卻似乎毫無賣弄之意。當(dāng)然,讓四位更加驚訝的是他們一路尋寶的能力。他們之前的尋寶需要借助靈氣牽引,或是羅盤尋蹤,現(xiàn)在卻不像是尋,而是寶物自己送上門來。“這好像圣靈水吧……”樂容撥了撥那泉水,看向了一旁靠在樹上打扇的朝硯,一次變化還可能是他們運(yùn)氣好,一路都是跟撿寶一樣,就只能是朝硯的原因了,“朝兄,你身上有沒有可能有尋寶鼠的血脈?”“說不準(zhǔn),”朝硯懶洋洋道,這種話說多了也就習(xí)慣了,融個尋寶鼠的血脈真不是大事。宗政博在旁笑了一聲,他可以確定朝硯是絕對的人類,身上或許融過什么獸類的精血一類,卻絕對不是尋寶鼠,之所以這樣說,很可能是因為懶得解釋。倒并非只對樂容懶得解釋,而是天性如此。“看來日后來歷練,帶上朝兄比帶什么都管用,”樂容取出了玉瓶拋到了那泉水中央,靈氣周轉(zhuǎn),泉水之上卻是形成了一個漩渦的形狀,水位rou眼可見的下降,直到下降到三分之一時樂容選擇了停手,將那玉瓶招出落在了掌心之中,小小的一只,完全看不出裝了那寬約數(shù)丈水潭三分之二潭水的模樣。竭澤而漁絕非好事,樂容深諳此道。“我先拿著,回去以后平分,”樂容笑著建議道。宗政儀點了點頭,對于周圍的環(huán)境始終戒備,宗政博與樂冥點了點頭,眸中卻不甚擔(dān)心在意。圣靈水雖然珍貴,但是還不至于為此事?lián)@受怕,斤斤計較,朝硯同樣點了點頭,他更加關(guān)心的是這種水這么珍貴,養(yǎng)出的魚好不好吃?“朝兄在看什么?”宗政博觀他神色問道。“這潭水之中似乎未曾見到魚,”朝硯倒沒有什么需要隱瞞的,口腹之欲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遮掩。為友之人不會在意他這樣的愛好,若是在意者……與他何干?宗政博笑了一聲,并非嘲笑,只是覺得有趣,樂容所說的極其詳盡的內(nèi)容里面就包括朝硯愛好美食的事情,或許有人會認(rèn)為合體修士食物無用,宗政博卻因此對朝硯的興致極高。修士歲月漫長,有的一生都沉浸在修行之中,滿腦子都想的是如何修行,這樣并非不好,若真心愛好,如宗政昊那般倒也不錯,可有的人卻因為修行的事情一生疲于奔命,活的長久也累的長久,反倒無趣。朝硯食物自然也不是為了有用,而是在享受讓他覺得生活存在意義的事情,或者也是一種另類的有用。“圣靈水乃是鍛體之水,其中不生魚,”樂冥冷聲說道,卻是在回答朝硯的問題。“多謝,”朝硯也不覺得尷尬,謝過以后繼續(xù)前行。樂冥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