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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修士生死自負(fù),可是若是禁制破損造成其他修士有所損傷,那就是鴻蒙仙宗的不是了,作為這樣的大宗,自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高崖之上,女子饒有興味的看向了這里:“雖是資質(zhì)不錯,可惜也太過于沖動了?!?/br>仙階上品的確罕見,卻也并非絕跡,如同宗政徽那樣的仙階上品自然也是出現(xiàn)過的,而只有他能夠揚(yáng)名立萬,憑借的可不僅僅是資質(zhì)。縱使仙階上品,一旦自己找死,仙宗也同樣不會管的。“也未必,在三朝之中,五個月的時間也有十幾年,或許能夠?qū)⒕辰绶€(wěn)定下來也說不定,”那黃金獸瞳的男人說道,“若他贏了,日后才是有好戲看的?!?/br>若是輸了,在這個地方,死亡的修士就跟地上的塵土一樣,只能被人永遠(yuǎn)的踩在腳下。那邊朝硯已經(jīng)站上生死臺,手中鴻蒙令在他上去的那一刻消失不見,只有等他贏了的那一刻才會返回,或者永遠(yuǎn)都不會返回了。黃旗舔了一下嘴唇,也是飛身站在了臺上,看著對面的朝硯,話還沒有開始說,鞭子就已經(jīng)揮了過去。鞭身瞬間蔓延數(shù)十丈,宛如一條黃色的巨蟒一般,帶著濃重的厚土之力朝著朝硯侵襲了過去。朝硯頗有幾分措手不及一般,折扇打開,與那厚土一般的長鞭交接之時眼睫微垂,長鞭靈活,鞭尾看似被接住,卻是驀然扭轉(zhuǎn),靈氣直接像是毒蛇吐信一般往朝硯的靈臺而去。朝硯的瞳孔瞬間放大,那折扇瘋狂開合,以反復(fù)之力將那長鞭纏繞,卻還是在其收回時在朝硯的臉側(cè)和手指上留下了些許紅痕。朝縱在臺下眉心緊促,擔(dān)心之意幾乎溢于言表,圍觀諸人也是若有所思。“新人境界似乎不穩(wěn)?”“黃旗好歹在仙宗之內(nèi)浸.yin了三十年,據(jù)說手上可是有天階技法的,哪里是新人可比,”另外一人說道。方學(xué)眉頭蹙的極緊:“師兄,現(xiàn)在要怎么辦?”“生死臺不允許認(rèn)輸,不能下臺,一旦上去非生即死,”朝縱負(fù)手道,“你覺得我能有什么辦法?”“可你們不是道侶么?”方學(xué)蹙眉問道,“若他出事?!?/br>“他不會出事,”朝縱的目光從那臉頰一側(cè)的紅痕之上劃過,雖然不會出事,但是那樣的傷仍然讓他覺得惱火。黃旗……黃旗的鞭子剛剛抽離,朝硯轉(zhuǎn)身道:“前輩上來連招呼都不打的么?”“跟死人打什么招呼,”黃旗哈哈笑了起來,鞭尾瞬間延伸,就像是張開了口的巨蟒一樣朝著登空的朝硯而去,“你就只會躲么?躲吧,躲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哪里去?”朝硯側(cè)步,宛如云層飄忽,那鞭尾每每觸及之時都恰好被躲過,黃旗眼睛微瞇,右臂揮鞭越發(fā)開心,像是戲弄逃到極致的老鼠一樣,明明可以將人打死卻非要玩耍一般。半空之中金鐵交鳴之聲格外的刺耳,朝硯躲過那好像無窮無盡的鞭影,轉(zhuǎn)身揮扇,無數(shù)的冰錐在一瞬間凝結(jié)而成,朝著黃旗迸射了過去。冰尖寒芒,每一根都尖銳的好像要躲人的性命,可那鞭影狂舞,竟是一化二,二化三,無數(shù)的鞭影在幾乎密閉的空間之間遍布各方,看似混亂,卻將那些尖銳的冰錐全部擋了下來。朝硯幾經(jīng)躲閃,飄然落地,三段涓流奔襲而去,宛如天外來物,只可以碰上那鞭影卻是在半空之中直接爆炸了開來,沖擊到禁制和通玄石上,連一絲漣漪都沒有綻開。“你就這點(diǎn)兒本事么?”黃旗嗤了一聲,眸中不屑之意更甚,“若只有如此,那真是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給你個痛快吧?!?/br>鞭影回縮,在黃旗的手上也不過堪堪垂落在地,可是下一瞬,卻像是藤蔓虬結(jié)一般前行,蜿蜒纏繞,遍布整個了通玄石上不夠,連頂端的禁制都爬滿了鞭影,其上倒刺橫生,看起來蜘蛛的腿一樣密密麻麻,陰影重重,竟是將一片地域都包裹在了那長鞭之內(nèi)。“那是什么?!”方學(xué)眼睛睜大,從其中感覺到了難以掙脫的力量。包呈的神色也同樣的復(fù)雜,那鞭痕還在網(wǎng)羅,分裂交織,不過三息之間就已經(jīng)將那片地域籠罩的幾乎無法看清里面了:“領(lǐng)域之力,這是黃旗用來粉碎敵人的……分神碎骨,是天階下品的技法?!?/br>在那一片屬于自己的領(lǐng)域之地,所有的力量都被主人所控制,掌握其力的人可以化作自己所布技法之中的任意一樣?xùn)|西,奪人性命也不過一瞬之間。分神碎骨就如它的字面意思一樣,神魂破碎無法重生,骨頭也會揚(yáng)成粉末,從此化為塵土。明明用不上這樣的技法,可是偏偏用了……“還真是當(dāng)做臺階了,”高崖之上的女子搖了搖頭道,“可惜……”“無甚可惜的,心術(shù)不正之人,該殺,”那一直未曾睜眼的碧衣女子驀然睜眼說道。“嗯?什么?”樂容有些詫異,“儀jiejie是才認(rèn)識那朝硯吧。”“她說的應(yīng)該是黃旗,”獸瞳的男子眸中有些復(fù)雜,卻是看向了那密密麻麻厚重一片的地方。朝硯此人給他的感覺很復(fù)雜,看著很普通的一個人,也不是那樣易沖動的,卻也不是好招惹的那種,就像,就像……每次看到長老時的那樣。若他不是被激怒,而是故意的……密密麻麻的黃鞭之中蔓延出了些許湛藍(lán)之色,在一瞬間宛如沖破天光一樣,蜘蛛腿一樣的網(wǎng)羅只是一瞬間便支離破碎,那樣的光芒讓圍觀的修士皆是不自覺的擋住了眼睛。斷裂的長鞭根根掉落,湛藍(lán)至極的空間之中,一道修長的身影宛如漂浮在大海深處一樣,衣擺略微飛揚(yáng),宛如天神降世。他折扇輕輕合攏,唇邊笑意自帶,哪里有剛才半分的慌張與無措。朝硯輕輕用折扇撇開一段掉落的鞭尾,目光看向了那邊震驚的睜大眼睛的黃旗笑道:“兄臺還有什么厲害的招式么?”分神碎骨是天階下品的技法,碧水東流只是地階上品,可是領(lǐng)域一類的技法施展不是技法高就能夠取勝的,領(lǐng)悟,功法,神魂……皆是關(guān)鍵。“不可能!”黃旗握著自己的斷鞭滿目驚恐,本以為穩(wěn)cao勝券卻在瞬間將他引以為傲的招式粉碎的支離破碎,他的面孔轉(zhuǎn)為了猙獰,“你在隱藏實(shí)力?”“只是試探一下你的力量而已,”朝硯揮著折扇友好的笑了一下,很多事情可以不計較,但是碰上這種自己找死的,為了避免以后的麻煩,他這個被人以為的臺階當(dāng)然要避免被踩的命運(yùn)。既然是按規(guī)則辦事,那就在規(guī)則之內(nèi)處理那些可能到來的麻煩好了。“你以為我只有分神碎骨?笑話!”黃旗丟掉了斷鞭,重新取出了一條鞭子朝著朝硯揮舞了過來,玄甲一般的虛影在整個生死臺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