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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足夠的漂亮柔軟,足夠的細心,覽清閣想要得到更多更全的消息,不能只憑男修和光明正大的來。“整合即可,還有,你今日送來的爐鼎如何培養(yǎng)的?”朝硯詢問道。“是煙柳巷培養(yǎng)出來的爐鼎,閣主若是不滿,”張誠又提到了那個話題。“不必,以后這種福氣不必往我那里送,”朝硯懶洋洋的開口道,“我已有道侶了?!?/br>張誠有些許的訝異,隨即嘿嘿笑道:“閣主,哪有男人不偷腥的?!?/br>“你這樣的以后被道侶打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朝硯笑了一聲道,“你只需記得不用送便可以了,煙柳巷那邊的全部資料我也需要一份?!?/br>明面上需要有人,暗地里也需要有人,有的從明面上打聽不到的消息,當(dāng)色令智昏的時候,有的東西不自覺便也吐出了口,沖動這種情緒不是只有凡人才有的。“是,”張誠聽他所言,知道今日送爐鼎的事情便算是過去了,這一次算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但是沒有什么懲罰,若再有下一次,估計是討不了好的,“屬下這就去辦?!?/br>張誠退下,朝硯手指在桌上輕點,驀然折扇合起道:“來人。”侍從前來問詢:“閣主?!?/br>“去請孟城主和孟老夫人過來,”朝硯扯了一下嘴角笑道,在孟文圣沒有將人拿下之時,洛玉音只能是孟老夫人了。“是,”侍從如實去請了,洛玉音來時雖是神色溫柔如初,眸中卻是有幾分的復(fù)雜。她明顯已經(jīng)服下了補靈丹,靈氣運轉(zhuǎn)不不止,比之之前的弱柳扶風(fēng),如今已然能夠獨自凌空而來,孟文圣的投誠在朝硯的意料之中,不過朝硯叫了這位城主,卻是讓人將人請出去喝茶了,獨留下洛玉音一人商談要事。既是要建立女子的暗中勢力,自然為首者也需要一位女子,女子與女子打交道要比男子來的好交流溝通的多,畢竟她們可能因為一件衣服兩個人都覺得很好看而成為朋友,而男人跟女人一般是沒有共同的審美的。孟文圣欲言又止,卻只能被恭敬的請下去喝茶,朝硯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來做保鏢的,而且談話的內(nèi)容他還不能知道。洛玉音看似溫柔,行事卻很利索,直接將兩枚玉簡遞給了朝硯道:“這是我與孟文圣的投誠之心,閣主有何吩咐,只管說便是了?!?/br>朝硯接過,兩枚心頭血的血契,洛玉音是因為報仇,孟文圣卻是因為她,這種事情即便洛玉音反對,孟文圣恐怕也不會聽,索性便也一道給了。“此次找夫人前來其實也是為了覽清閣的事,”朝硯將自己的計劃訴說了一遍,然后遞過去一枚玉簡道,“其中是詳細的計劃?!?/br>想要培植爐鼎,尤其是忠心耿耿的爐鼎著實不易,朝硯要的不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而是精英,當(dāng)然,一切人員要完全出于自愿,這一點兒對于現(xiàn)代思想先進的女性而言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但是對于修真界的女修而言,著實需要下很大的勇氣。洛玉音聽他計劃先是臉紅,頗有些張口結(jié)舌,然后在看到朝硯具體的計劃和其中的內(nèi)容時卻是笑了出來,因為朝硯要的自愿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享受男人的服侍的那種女人。全是柔弱的小白花沒有什么意思,那樣的女人男人早已司空見慣,征服才是男人們的本性。男人可以享受,女人自然也能夠享受。“這樣的思想我還是第一次見,”洛玉音手指微微揉搓了一下裙擺說道,“那般強悍的女子倒也有,只是一般是不愿意屈居人下的?!?/br>“我說的征服不是力量上的,”朝硯笑道,“而是心?!?/br>力量上的征服可沒有什么意思,讓人著迷的腦子琢磨的心才是讓他們心馳神往能夠長久下去的,越是謎團重重,越是吸引人。朝硯對于這些的了解來自于現(xiàn)代的了解,那些能夠?qū)⒛腥怂5膱F團轉(zhuǎn)的女性間諜內(nèi)心一個勝過一個強悍,魅力一個勝過一個的迷人。“我不明白,”洛玉音從未接觸過那樣的女人。“你很快就會明白的,”朝硯用真正的實例來跟她證明。綠籬城的爐鼎并不算如何的出眾,煙花事業(yè)在孟文圣這樣的統(tǒng)治之下實在發(fā)展的不算很好,朝硯用手段請來的是煙行城的白水素。煙行城按照朝硯的想法,那就相當(dāng)于一個銷金窟,美酒,美食還有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傳言那里香飄百里,飄的卻不是花香,而是脂粉的香氣,其中的美人不論男女,脂粉的香氣彌漫的如同水煙一般,那里的美人乃是一絕,最是為女子的門派看之不起的原因便是因為那里其實相當(dāng)于一個巨大的青樓。無數(shù)人在其中買醉聽曲,男人女人皆可沉迷于其中,而根據(jù)記載,其中每年有十分之一進入其中的乃是去捉j(luò)ian的。修士有了修為,可是某些行事方面卻與凡人并無太大的不同,而既有一城的美人,便總能分出個優(yōu)劣出來,有的女子只是侍身,有的女子則是侍心。侍身者誰都能做,只是一時的,侍心者卻是萬人追捧,將那些人的心牢牢的握在手中,而其中以白水素最是受到萬人追捧。修士不同于凡人女子的地方在于,凡人女子往往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色衰,總會有新的更年輕的女子頂上來,而修士卻是年歲漫長,便是因為修為衰老,也需要幾十年的時間。而這十幾年的時間里,白水素坐在那第一的位置上就像是蜜糖一樣,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的狂蜂浪蝶。想要見她的人很多,往往捧上重寶也不得一見,護花使者更是一大堆,朝硯自然不是將人綁來的,不過是得了中途的消息用駐顏丹誘惑過來的,畢竟女子對于樣貌的追求,即使是白水素這樣的女人也不例外。軟轎落下,那轎子極是厚實,四個面容普通的漢子抬著,無人得見其中是什么,可一般人不知那平平無奇的四個漢子卻皆是元嬰修士。轎子落在了覽清閣內(nèi)院之中,一只素手掀起了,那身影從厚重的轎簾邁出,白水素姓白,衣飾卻并非一片的純白之色,而是干凈至極的天藍色,若不知她的身份,只覺得她除了過分的讓人極為舒適的漂亮面容以外,與良家婦女并沒有任何的區(qū)別。而她的修為不過是金丹,金丹修士卻能讓元嬰修士抬轎,來源的自然不是她的修為。“四位前輩先去休息吧,待我商議完后還要勞煩,”她帶著淡笑輕笑開口道,既不高高在上,也無半分的諂媚之色。那四人看她皆是點頭,眸中有些許愛慕之色閃過,然后便被侍從帶著下去休息了。溫柔,可人,她的溫柔卻又與洛玉音的不太一樣,若說朝硯的計劃,其實白水素會比洛玉音更加合適,但是這個女人明顯不是好駕馭的,因為她看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