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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來,結(jié)果剛一轉(zhuǎn)頭,一枚棋子撞上了她的后腦勺。朝硯:“……這個主意不錯。”他看向了朝縱道:“以后我們試試?!?/br>和淼捂完了腦袋饒有興味的挑起了眉頭:“可以的,可以的,我就覺得……”在床.上應(yīng)該大大方方的。她下意識的回頭,看著和卿捻在手里的棋子,下半段的話說到一半不說了。朝縱握緊了他的手腕道:“嗯。”他雖回答,思緒卻仍然有些沉浸在剛才的情形之中,他顧得上羅重,卻讓戚裕跑了,劍霜寒追的上,以他的修為卻未必找得到那個人的蹤影。只怕不能親自手刃了。朝硯看了他一眼,和淼掃過以后朝朝硯擠了擠眼睛,口型做出:“回去好好哄?!?/br>馬上要結(jié)為道侶的人又是被摸了腰,又是被摸了脖子,又是被捏了耳垂,和淼覺得換個角度想,她要是有個一心一意的道侶那是得炸的,當(dāng)然,如果是她的話,可能兩個都收了。雖然戚裕是魔修,但是長的好看啊,如果能把魔修變成正道的,那可真是太刺激了。不過和淼這樣的想法也就在腦海里面轉(zhuǎn)了一圈,畢竟就她看來,朝硯與朝縱是真心相愛的,斷然容不下第三人了。弟子們離開,長老們則押著萬域歸他們離開,被捉住的魔修會是什么樣的下場,不用腦袋想都知道。萬聆雪的步伐邁的很穩(wěn),好似并不在意那邊一樣,只有那藏在衣袖之下捏緊的手能反應(yīng)出她的些許情緒出來,她的父親即將作為一名魔修被處理,就算能夠留下性命,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可縱使魔修之中或許有好人的存在,她的父親也不屬于其中的一個,他肆意濫殺,再不見從前半分為正道修士之時的模樣。萬域歸被拖了出去,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萬聆雪和萬銘城一眼,也沒有試圖去誘導(dǎo)哀求,他垂下的發(fā)絲遮住了臉龐,看不清楚情緒。“走吧,”萬銘城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回去再說?!?/br>即便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人的心臟有的時候卻無法受到理智的控制,他們不能為他求情,也不能救出他,因為這是他的罪孽,可是仍然會為之覺得沉悶和難過。朝硯轉(zhuǎn)頭看著姐弟二人一眼,和淼本是走的快速,此時見他未跟上,轉(zhuǎn)頭道:“朝兄快走,怎么了?”朝硯笑著說道:“其實不聞不問也算是他最后的保護(hù)了?!?/br>他一句話出,只有萬聆雪聽到了,和淼沒有聽清,詢問道:“你說什么?”“沒什么,我在想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雙飛花,”朝硯覺得這個道侶儀式非快點兒的,要不然他心里都覺得不安穩(wěn)。“朝兄這是恨嫁了,”和淼嘖了一聲道。朝硯走在她的旁邊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娶呢?”“哦?莫非朝兄你是上邊的?”和淼問道。萬域歸已墜魔修之中,而萬聆雪姐弟卻選擇了正道,他們曾被不少人懷疑,處境艱辛,只需要萬域歸輕輕一推,就能夠讓一些流言再度沾染到姐弟的身上,別人看到時都會將他們與魔修掛上鉤,永世不得安寧。可萬域歸沒有,看似不理不睬當(dāng)做陌生人,從始至終未曾看過一眼,未曾說過一句話,其實算是為人父者最后的一點關(guān)懷吧。朝硯或許可以不用告訴萬家姐弟,但他們或許會永遠(yuǎn)活在那樣的憎恨與不解之中,對于和淼的羨慕清清楚楚。朝硯不是幫忙洗白萬域歸什么,那個人早就黑的沒辦法洗白了,他只是想讓姐弟倆好過一點兒,不必過份的沉湎于過去。萬聆雪長舒了一口氣,就好像將之前所有壓在心頭的郁氣吐出來一樣,她的眼角微紅,唇邊卻綻放出一抹笑容來。萬銘城有所不解:“姐?”“走吧,”萬聆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一刻,她真的覺得她能夠徹底放下了。待諸位弟子們走出,幾位原本淡定的家主聚在一起,才皆是露出了愁緒。陳家家主凝重的看著那破損的陣法道:“可能補全?”“本就損壞了些許,如今又損壞許多,若是不能用,此界便真的無法再通往外界了,”和卿的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很,一界若是被徹底封閉,就像是被封閉在某處的水溝一樣,早晚會干涸的。“為今之計只能盡量修繕了,”寧博容蹙著眉頭道,“若是無法,只怕無法跟劍前輩交代?!?/br>劍霜寒必然是要離開此界的,他雖現(xiàn)在看著脾氣不錯,可若是不能讓他離開,誰知道會不會遷怒。連元嬰后期修士的自爆都能夠那般輕描淡寫的壓下去,若真是想找圣域城的麻煩,他們根本無法抵擋。“界圖之上只有這一處有些邊角,”寧博容取出一卷羊皮,其上條紋復(fù)雜,卻是有一部分與這陣法完全吻合。若是朝硯在此,一定能夠認(rèn)出他之前所得到的那些羊皮卷并非什么藏寶圖,而是界圖。界圖陣法完善,才可由此界前往外界,此陣法本就不全,百年蓄力才能夠以各家主之力勉強彌補,此時修繕,更是需要用到極為珍貴的星輝砂,一點一點的用神魂描繪上去,星輝砂本就沉重,如今以神魂載重更是艱難。寧博容堅持一個時辰,也不過描繪了方寸之地,而靈氣注入,那陣法毫無動靜。劍霜寒是在三日后回來的,回來之時身上染血,卻在看著迎出來的朝縱之時搖了一下頭:“重傷未亡?!?/br>朝縱拱手道:“多謝師父留他一命?!?/br>那條命,合該他來取。戚裕會破壞那陣法一次,未必不會破壞第二次,他對于朝硯的心思太過于昭然若揭,可他永遠(yuǎn)都得不到。朝縱回去的時候朝硯正在拿著一顆火紅色的珠子觀摩打量著,看他進(jìn)來時道:“寧泓說有雙飛花的蹤跡了,三日后便會帶回來,朝同志,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為夫夫了,請問你心情如何?”“心情好到能上天,”朝縱坐在他的身旁,看了看那珠子道,“佛火珠怎么了?”“戚裕的右掌應(yīng)該被燒了一下,”朝硯當(dāng)時感覺到那人扶在他腰間時似乎有些反應(yīng),只是那人跟沒有生痛覺一般,竟是硬生生的按在上面沒有離開。佛火珠有祛魔之效,灼燒的痕跡難以輕易消除,也難以輕易隱藏。朝縱看著那珠子道:“也就是說如果他下次再來,可以看右手的痕跡?!?/br>“師父沒把人殺了?”朝硯將那佛火珠又掛回了腰間道。朝縱眸色微沉:“師父劈了他一劍,命中了要害,但是被逃了,我會手刃他,”朝縱握著朝硯的手腕道,“一定?!?/br>“別太為難自己,”朝硯趴在了小桌之上墊著下巴道,“力量上你可能勝一籌,但是那個人心思太深,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