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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所說的那樣,朝家朝硯,他是鐘司商的徒弟,身份上配得上你,資質(zhì)卓絕,旋照初期乃是因為比你差了幾歲,可如此差距很簡單便能彌補,修為資質(zhì)上也配得上你,若是他,你覺得如何?”萬聆雪呼吸停滯了一下,呼吸微微顫抖,開口道:“女兒對他無意。”“你也說了,只是聯(lián)姻而已,”那低沉之聲說道。“可他已有道侶,斷然沒有我插足的余地,”萬聆雪微微側(cè)目拒絕道,“奪人所愛非我萬家之人所能為?!?/br>“那若是不奪人所愛呢?”低沉之聲響徹了萬聆雪的整個肺腑,“為父允許他享齊人之福,凡人之中有平妻的地位,修士一人結(jié)兩個道侶也未嘗不可,你若與他聯(lián)姻,這萬劍城便與劍心學(xué)院牢牢鎖在一起,才是真正起到了聯(lián)姻的作用。”“我與孔儒一起,不也是一樣么?”萬銘城看著萬聆雪略有蒼白的神色,蹙起了眉開口道。“孔儒于朝硯而言不過是主仆,想要舍棄之時哪里會顧及許多,”低沉之聲道,雪兒,若你答應(yīng),銘城的婚事便算得上是親上加親,為父可以不插手去管?!?/br>萬聆雪的指骨捏的很緊:“我同意無用,劍心學(xué)院與朝硯可能同意?”“若他真的同意了呢?”那低沉之聲問道。萬聆雪心中苦澀之意越發(fā)濃郁:“他曾說過他所求乃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斷然不會同意的?!?/br>“他何時與你說過這樣的話?”那低沉之聲中帶了些別樣的意味,“你三年前那段時日隨鐘司商出去便是去見了他?”萬聆雪猛地抬頭,面色幾乎能與此處的冰雪媲美:“父親,你套我的話?”“你們姐弟二人一個比一個嘴嚴實,”那聲音之中似是帶了些許怒氣,“把為父當什么人了?”萬聆雪低頭不語,萬銘城開口道:“君子守諾,答應(yīng)不說,即便是面對父母妻兒也要做到,此話還是父親所教,父親忘了么?”“你倒是會用我的話來堵我的嘴,”那聲音驀然笑了起來道,“若非我已然從歲見城得了消息,又怎會知道那些事情來套你們的話,此時隱瞞已然無用了,朝硯的修為在旋照后期是也不是?”他如此精確的說出,萬聆雪心中一驚,卻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是?!?/br>“果然天縱奇才,實乃大氣運之人,”那聲音感慨道,“他比雪兒你還小上幾歲,未來卻已經(jīng)可以期許,他能得此修為,雖與秘境脫不了關(guān)系,可是心智資質(zhì)也皆是不弱,他既是秘境之中你所遇到的人,你又不愿毀了他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便是還存著愛意,當年他初入萬劍城中我便讓你好好結(jié)交,你偏不聽,如今那人是別人的了,你讓為父說你什么好?”萬聆雪垂眸,每每想到此處便是連腹部都覺得沉悶,當年輕狂,只覺世間男子皆是不堪,也未曾將朝硯放在眼中,更是因為父親的一番論調(diào)而讓她心有反感,卻未曾想多年后每每想起便覺得后悔,若當年她肯聽從,今日或許朝硯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以換個人。他說了他會一生一世只要一人,雖是輕描淡寫,可萬聆雪信他說的是真的,只可惜這世間最無用的兩個字便是后悔,即便毀的腸子都青了,也無任何的辦法。“這是女兒自己的因,結(jié)下的果自然只能自己嘗,”萬聆雪抬頭道,“朝硯與孔儒雖是主仆,可是感情上卻并非只是主仆,若孔儒與銘城結(jié)成道侶,便是與朝硯二人牽在了一起,他乃重情之人,絕對不會對于萬家的事情袖手旁觀?!?/br>且萬家的勢力著實龐大,目前卻是用不上朝硯的,而待日后,若真是萬一萬家有難,朝硯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你倒對他真是了解,”那聲音長嘆了一口氣,“兒女都是債,拆散一對,再委屈女兒嫁一個不喜歡有道侶的人,為父尚且做不到,只是雪兒想要不被聯(lián)姻,銘城想要抱得美人歸,還需去替為父做件事情,若是做的好了,今日頂撞之事便可一筆勾銷,為父為你們主婚?!?/br>“何事?”二人齊聲詢問道。“去圣域城求取一顆佛火珠,此事乃是家族要用,不可告知外人,”那聲音說道,“也要讓為父看看你們的決心?!?/br>佛火珠難得,非誠心之人不可得,佩戴之可防邪祟入侵,更可度化生靈,圣域城更是遠在數(shù)十萬里之地,可不管如何艱難,總是不會比不能與婚配之事更難了。姐弟倆匆匆出發(fā),萬銘城只來得及傳下一道音信,說等著他,卻是連其他事等一概未說。“心安了?”朝硯看著孔儒將那玉符貼在心口處的模樣,仗著身高從人家肩膀后面突然探出去問道。“嗯,”孔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扭頭一看卻是飛速后退差點兒來個三級跳,“朝,朝前輩,您怎么走路沒聲???”“因為我專門偷看秘密來的,”朝硯打了個響指,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道,“他給你寫了什么?不會是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鳥之類的話吧?”“當,當然沒有了,”孔儒捏著玉符臉紅道,那人根本就不會說這樣的話,看那張臉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不過他下次可以加進去,在天愿作比翼鳥,感覺正是他此時的心境,“朝前輩,下一句是什么?”“哦?你真想傳達啊,”朝硯扇著風道,“你先跟我說說他跟你寫什么了?”孔儒將玉符遞了過去,朝硯用折扇推了回來示意不要,孔儒開口道:“只是說讓我等他,口氣好像不是很沉重,很快就能歸來的樣子?!?/br>“很快就能回來就想成這樣,”朝硯用扇遮著唇角笑道,看著孔儒漲紅的臉道,“要不我?guī)闳フ宜俊?/br>“不用了不用了,”孔儒擺手道,“他說等他回來,我愿意等他回來?!?/br>“嘖嘖嘖,”朝硯起身圍繞他轉(zhuǎn)了一圈,“真是令人羨慕。”“您也令人羨慕啊,”孔儒蹭的仰起腦袋,在朝硯身邊溜了一圈道,“朝小公子竟然沒跟著您?!”仿佛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其實孔儒更想說的是朝小公子竟然放人靠近不管了。“他出去辦事了,”朝硯笑道,達到旋照期后想要出入劍心學(xué)院便也不算一件難事了,只是有次數(shù)限制,當然,那jian商老頭還特意制定了一次幾百萬成就點的限制,非常會撈,“況且他說咱倆屬性一樣,就算脫.光了躺在床上也不可能發(fā)生什么,嘖,小瞧人……”孔儒聽了前面的話十分安心,等到最后一句時卻是連尾巴都要全部膨脹了:“您,您不要發(fā)散思維?!?/br>“我什么都沒有想啊,”朝硯用折扇點了點他的鼻尖,湊近看著那紅撲撲的臉蛋道,“想哪兒去了?小色.鬼,聽說看完第一本還跟崽兒要了第二本,學(xué)到不少東西啊?!?/br>孔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