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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了,還是要少主做主的?!?/br>孔儒臉頰漲的更紅了:“沒,沒欺負,他恪守君子之禮的?!?/br>“原來也是個小古板,”朝硯略有些可惜,眸光微微一抿開始使壞,“連親過你都沒有?”孔儒果斷搖頭,差點兒化身撥浪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br>“那他跟你說過喜歡沒有?”朝硯頭低的愈發(fā)的低了。孔儒頭恨不得埋到胸口去,聲如蚊蚋:“說了?!?/br>那晚月色正好,那個一身白衣如雪的男人以最僵硬的姿態(tài),最溫柔的目光跟他說想要一生一世,不把他讓給任何人,孔儒當(dāng)時驚呆了,心跳也亂成了一鍋粥,但是他腦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嘴巴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親是沒有親的,但是抱了,只是單純的抱,那個人的心跳很是沉穩(wěn),就是一下一下的也跟擂鼓一樣轟鳴。總之是比較錯亂羞恥的一夜,孔儒從前看朝硯,看衡娘都不覺得有何羞恥之處,兩情相悅的甜蜜雖然讓人臉紅,但更多的是羨慕,雖然偶爾即使如同朝縱那樣的聰明人都會有些傻的舉動。孔儒覺得輪到自己一定能夠游刃有余,結(jié)果他們在樹下抱了一晚仿佛無家可歸。“說了就好,”朝硯笑瞇瞇道,“兔子啊,你可知道兩情相悅的時候大多都是會情不自禁的?!?/br>孔儒點了點頭,他知道情不自禁,所以每每特別喜歡與那人觸碰,喜歡那個略帶點兒冷意但是特別寬厚安全的懷抱。“你竟然知道,”朝硯有些略微的驚訝,思緒轉(zhuǎn)了兩圈反應(yīng)過來了,“情不自禁可不是抱一下,那是恨不得親一下,再親一下,然后直接想去滾床單的那種,楊志你說是不是?”楊志的劍也微微泛了點兒紅,目光有些漂移,倒是衡娘笑吟吟的攙上了他的手臂,攏了攏鬢發(fā)道:“哪里用什么親呢,兩人獨處,恨不得時時都連在一起呢。”其他人聽的有些面紅耳赤,都是單身青年還都有點兒悵惘和羨慕。他們紛紛告辭,表示這么多的狗糧他們是吃不下的,而等到人散的差不多,孔儒臉頰熱的仿佛都要暈過去了。“連,連在一起……”孔儒臉頰通紅,“怎么連…”連在一起啊。“崽兒,上圖,”朝硯滿意的看著那滿臉通紅,伸手跟朝縱要課本普及知識。朝縱倒是給了,只是湊近時咬著他的耳廓道:“誰是小古板?”哦豁,要完。朝硯接過了課本決定得把這茬給繞過去,他將圖塞給了孔儒道:“好好學(xué)習(xí),都是孤本。”那說話的語氣,特別像天橋下的小販。孔儒沒敢翻,只牢牢的捏在手上仿佛里面有怪獸一樣。“有沒有我們的呢?”衡娘笑吟吟的看過來道,“不知道是怎樣的孤本?我們也回去研究研究。”楊志渾身僵硬,但是眸中的情緒跟表現(xiàn)那完全就是兩回事。朝硯:“……”您一看就是個老司機。“咱們好像只有龍陽的吧?”朝硯側(cè)頭去問朝縱。朝縱卻是直接送出了一個匣子到衡娘的手上道:“不謝?!?/br>衡娘接過倒真的未感謝,只是拉著楊志便離開了。“現(xiàn)在只剩下龍陽了,”朝縱看著朝硯道。就這么會兒功夫,孔儒也一步一挪,然后蹭的一下跟兔子一樣蹦的無影無蹤了。“沒想到你對男女也有涉獵,”朝硯仿佛沒有察覺就剩他們兩個人一樣笑道,“真是博采眾長?!?/br>“不過是混進來的,沒看,”朝縱握著他的手腕輕輕摩挲著,“沒想到你竟然覺得我是個小古板……”“都結(jié)婚了還不上床,你倒是讓我見識見識你不古板的樣子,”朝硯挑眉道,完全沒在怕的。雖然經(jīng)常睡在一起他家崽兒的身體絕對沒有問題,但是證都領(lǐng)了還不做,他家崽兒真是柳下惠附體啊。“就讓你這么以為吧,”朝縱看了他良久后驀然起身,順便將他拉了起來,“走吧?!?/br>“去哪兒?”朝硯跟在他的身后問道。朝縱答道:“去拜訪老師,順便將銘牌升級一下?!?/br>他們在外五年,修為應(yīng)當(dāng)有所進境,目前朝家的樓群發(fā)展的不錯,也應(yīng)該提升修為招募更多的人進來了,萬銘城回歸后都突破到了旋照期,沒有理由他們跟不上。“老頭估計在外面的客棧呢,”朝硯那一猜就是一個準(zhǔn),清凈殿上果然沒有看到人影,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只答了一個不在。不過也不算是白跑一趟,拜訪無人,音信卻是傳到了,有鐘司商在,朝硯的銘牌順利提到了旋照初期,而朝縱也提到了開光后期,如此修為既不會讓他人說什么,也不算過份引人注意。萬家姐弟回歸三年,他們的修為仍未暴露,可見絕對三緘其口了。至于牧宿與丁胥二人,在天選城看到朝硯真正的實力以后先是驚訝,然后便是慶幸了,有如此厲害的少主,他們的未來絕對不會輸給那些家族,忠心更甚,甚至歸來以后對于樓內(nèi)之人都沒有吐露分毫。事隔多年,再行招納之時已經(jīng)不用朝縱親自出馬了,他二人皆是坐在小樓之上觀著下方,陳涌負責(zé)問詢,衡娘記錄,其他人等皆是井然有序。從前朝家招募不需要宣傳,如今也不需要,只因有旋照修為的朝家已然不可同日而語,只是此次卻不僅僅招攬散修了,連一些實力不那么強悍的小家族也在此列之中。枝葉不斷的旺盛,家族才能夠立起來。“吾乃卓榮,開光初期修士,”比斗臺上一人說道。陳涌看他卻是一愣,負責(zé)篩選之人只負責(zé)修為等階,卻是未曾注意到這個第一次招募后揮袖離去的人便有卓榮。多年過去,連陳涌都突破到了開光初期,雖有因緣巧合的關(guān)系,但是運氣本身也是實力的一種,當(dāng)年拜入朝家的牧宿與丁胥皆是到了開光中期,可卓榮卻似乎停留在開光初期停滯不前的同時似乎還受了些傷。陳涌拿不定主意,看到了小樓之上,卻只得了朝縱一個傳音:“依規(guī)則而行便是?!?/br>如此背主之人,絕對不在招募之列。“他竟然還敢來,”朝縱看著下方的卓榮道。朝硯趴在窗口看著,眸中有幾分迷茫,卻是開口道:“似乎根基受損了?!?/br>修士根基受損最是難以調(diào)理,甚至?xí)绊懭蘸?,若一直不能突破,恐生心魔?/br>“同級之人接連突破,他自然是急了,”以朝縱的修為自然能夠看出那卓榮根基受損的原因,一步錯,步步錯,自己選的因,便要品嘗自己結(jié)的果。而招募的結(jié)果卓榮果然落選了,他站在朝家小樓之前面色難看:“我也是開光修為,你們朝家就這么禮賢下士的么?什么旋照期,還不是到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