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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朝硯可以隨意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到了時間,朝縱一道傳信符發(fā)過來,朝硯打開時正正好。二品丹藥的概率更低,1.7%,朝硯抱著這次系統(tǒng)該恢復正常的心態(tài),結果收了九顆二品丹藥,還都是上品。再次填充,概率降到了1.6%,又收了九顆。雖然有朝縱提醒一點兒都不累,但是朝硯覺得大概人家系統(tǒng)就是這么個套路,氪不氪金,砸不砸幸運石都能成功,反正你砸了也不知道沒砸能不能成功。但是不幸的是遇上了他這個正積累經(jīng)驗加投機取巧的,結果系統(tǒng)的幸運值毫無用武之地。經(jīng)驗值提升到三級的時候朝硯伸了個懶腰停了下來,朝縱遠遠看到他的狀態(tài),飛身站定道:“不煉了?”“休息休息,三品的丹藥在秘境里面不那么好找全,”朝硯收著滿滿當當?shù)牡に?,看著拔高到三級的?jīng)驗值伸了個懶腰,“你的鳳鳴一式練的怎么樣了?”朝縱扶著劍柄道:“可能需要實戰(zhàn),我想去秘境之中找兇獸試試,或許可以再近一步。”朝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極好極好,水克火,壓制自己的力量以后遇到這樣克制的也就不怕了,不如你去……”“不去,”朝縱斷然拒絕道。“我還沒有說去哪兒呢,”朝硯眨了眨眼睛道。朝縱側目道:“東海屬水,除了那處還有別處么?”朝縱回去之后不是沒有苦修過游泳這一技術,奈何皆以溺水而告終,堂堂開光修士吃飯七分飽,結果喝水喝到撐,說出來簡直就是朝縱此生的一大黑歷史,銘記在黑歷史的首頁,頂層。記錄者:朝硯。“越是畏懼的東西,就越是要克服,”朝硯拉著他的手臂鼓舞道,“怎么能因為溺水就不游泳了呢?”特別的語重心長,好像當時看見朝縱喝了一肚子水忍不住笑的不是他一樣。“不去,”朝縱坐在他的身側黑著臉拒絕。這事說起來實在奇怪,他有修為在身,按理來說不該溺水,可是偏偏一到水里不是靈氣失效,就是閉氣沒閉好。“哎呀,不就是之前在水面憋氣,在水里猛吸了一口氣了么,這種對于學游泳的兒童來說,不丟人,”朝硯在他的身旁笑瞇瞇的說道。一上來就提黑歷史,特別的壞。朝縱磨了磨后槽牙道:“你也說了,是兒童……”不識水性溺了水,所以這一輩子都得待在水里上不來了。“你在我這里……”朝硯的話對上朝縱看過來的視線戛然而止,立馬笑著轉移話題道,“況且有水的地方除了東海,還有雪域,我怎么可能這么狠心,知道你不會水還把你往有水的地方丟呢?!?/br>“哼,”朝縱鼻子里面出氣,“但愿你說的是真的……”狠心是沒有的,看戲的心特別的有。只是他的話卻在觸及到朝硯的面容時戛然而止。朝硯本是與他玩笑,卻是驀然捂住了心口,那處一片的轟鳴之聲,就像是敲鑼打鼓一般讓他的眼前一陣的迷茫,他能聽到朝縱在叫他,卻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有迷茫的白霧驀然籠罩了四周,讓朝縱的聲音遠去,一個女子的聲音幽微的響起。“硯兒,快走,別回來……”那女子的聲音很溫柔,卻帶著急切,像是被人追魂索命一般。“你是誰?”朝硯問她,卻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一切皆被阻隔,只有血液潺潺流淌的迅速,沖擊著心臟,讓耳朵轟鳴。“朝硯,朝硯,朝硯!”這樣急促的聲音在耳邊呼喚,讓朝硯的神思轉了過來,他眨了眨眼睛,終于看清了眼前朝縱焦急的神色,開口道,“怎么了?”“你怎么了?”朝縱扶著他的肩膀心有余悸,“為何問我是誰?”剛才朝硯眼中一片的空茫,就像是不認識他了一樣,朝縱心中恐慌,卻更在意他的狀態(tài)。“沒,不是問你是誰,”朝硯捂著心口若有所思,“剛才我好像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女人?”朝縱一愣。朝硯放下了心口處的手道:“那個女人的聲音很溫柔,聽起來很親切,我想問她是誰,她卻讓我離開?!?/br>“哦,看來她很關心你,”朝縱平鋪直敘,“然后呢?!?/br>溫柔,親切的女人,嗯,很好。“我近來心臟總是時不時不規(guī)律跳動一下,之前還以為是對你,現(xiàn)在覺得似乎是因為一種技法,”朝硯思索著道。比起其他,朝縱更關心他的身體:“什么技法,對你可有妨礙?”“身體上的妨礙就像剛才那樣,如果在比斗中途感應到了,得栽,”朝硯想了想道,“其他就沒有了,至于技法,那種技法倒不罕見,一般用于直系血親之間,取其身上精血傳喚或是尋找血親的存在。”就比如當時葉家家主取精血尋找葉問心的方式就是這種技法中的一種,只會影響,不會對生命造成威脅。“直系血親……”朝縱的唇線有了弧度,“跟你有直系血親的人應該是在天選城?!?/br>許久不聽這個名字,許久不說這個名字,如今聽起,竟真的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朝硯或許只是恍如隔世,朝縱卻刻骨銘心,那時他雖還幼小,卻還記得自己被天選城的人四處追殺,甚至差點兒喪命的事情。此仇并非不報,而是一直深深的鐫刻在了心底,只待有一日破土而出,毀天滅地。“唔,只能是那里了,”朝硯撐著下巴道,“我記得那個時候他們好幾個人差點兒把崽兒你給打死了,里面就有朝家的家主?!?/br>而他是朝家家主的兒子,他家崽兒就是跟仇人的兒子在一起,聽起來簡直就是一場曠古的虐戀情深。“這個仇我一定會報,”朝縱直直的看著他道,“但是我不會動你父親?!?/br>他的骨髓之中仿佛有什么在掙扎不休,當日差點兒被打死,朝家家主朝輝便是始作俑者,不管朝硯對那人心態(tài)如何,那始終是他的父親,或許他會難過。朝縱額頭上青筋略微暴起,顯然做出這個決定來說對他很艱難,朝硯拍了一下他的頭道:“不用,按你自己想法做就可以了?!?/br>朝輝或許跟這個身體是父子關系,但是與朝硯而言不過是陌生人而已,或許重新來到這個世界上朝硯應該感激一人,但那個人只是原本的朝硯而已,至于朝輝。親生父子之間有了仇恨便礙于血緣不報?朝硯就沒有這個概念。若是只是飯后閑余的的發(fā)泄便有了骨rou,生而不養(yǎng),彼此之間只是陌生人呢?若是親生父子便百般折辱呢,只恨不得人去死呢?若是父親打死了母親呢?各種緣由與情況,比起與朝輝的親緣,朝硯與朝縱更為親近,一開始的相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