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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某人懶惰的形象實在是深入人心。朝硯湊到了他的面前,扶著他的肩膀深情道:“我陪你不好么?縱?!?/br>朝縱嘴角抽搐了一下,拉下他的手臂直接將人拉到了懷里開始摸他癢癢rou道:“使壞呢?”“沒有,哈哈…我很誠懇的好么,”朝硯笑的打跌,可是推拒的話手腳又發(fā)軟,笑到最后直接兩人都躺在了榻上,衣衫略有凌亂。朝硯平復呼吸,感覺到大腿上頂著的某物,心中感嘆這樣都能沖動,瞧這憋的,然后拉下朝縱的脖子道:“做吧。”這仿佛是一個攻。朝縱撐著手臂看了他半晌,然后起身整理著衣衫道:“不做?!?/br>這仿佛一個拔那啥無情的渣攻。朝硯從榻上坐起,衣擺隨意的攤流,他手臂撐在小桌上,眼睛緊緊盯著某一個地方:“不做不難受么?萬一以后廢了怎么辦?”也是非常為日后的夫夫生活考慮了。朝縱臉一黑,朝朝硯丟過去兩個文玩核桃道:“還有別的?!?/br>朝硯接過核桃盤了盤,仍然憂心忡忡:“別的只能是助興,肯定沒有真槍實彈來的有意思。”朝縱將他從榻上拉了起來,整理著他歪掉的衣帶道:“不會廢的,一天到晚腦子里都是亂七八糟的思想,住腦?!?/br>“縱,人家超級喜歡你,”朝硯故意壓細了聲音,深情款款的說道,“一看見你就住不了腦呢?!?/br>朝縱:“……別鬧了?!?/br>再鬧真的忍不住了。朝硯合起了折扇,挑起了朝縱的下巴道:“人家不嘛?!?/br>朝縱深呼吸數(shù)次,粗聲道:“那我們現(xiàn)在去上.床!”朝硯撥開了他的手,伸出了手臂道:“好啊好啊,不用弄了,反正一會兒要脫的?!?/br>朝縱閉目,再睜開時一把將人扛了起來,朝硯趴在他的肩膀拍著他的背道:“這個動作不錯,很刺激?!?/br>朝縱腳下幾乎踉蹌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朝硯驚了一下,想要扭頭卻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柔韌度不好是干不了的,然后他咂摸了一下味道道:“拍的不錯,再來一次?!?/br>然后他就被丟到了床上,朝縱靠在床圍上道:“你自己拍給我看?!?/br>朝硯屈膝坐在床上,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從床上往下爬:“崽兒,我們去喝茶吧?!?/br>“不喝,喝了晚上睡不著了,”朝縱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道。朝硯:“……”他扯了扯朝縱的衣袖,抬頭非??蓱z的道:“我錯了?!?/br>這小孩兒怎么這么記仇,一走遍地是坑。朝縱看著他的面容,驀然轉頭嘆了口氣道:“嗯?!?/br>上來就認錯,這算是犯規(guī)吧。床是沒有上的,因為某人說好了心臟病……不是,心跳加速就是心跳加速,在此事上非常的較真。朝硯一個爭做下方的人,也不能將人按到床上,畢竟那樣太累了,萬一崽兒愛好上了那種主動的,夫夫生活就要宣告破滅了。雖然目前也沒有什么夫夫生活,但是一切都要防患于未然。當然更多的原因是因為鐘司商來了。“你說你把神魂探進去了?!”鐘司商猛地從座位上站起,碰的放下茶杯,一身水,“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么?!”朝硯揮著折扇,悠悠指點道:“老師,順序反了,應該先放茶杯再起身,兔子快給他擦擦?!?/br>“來了,”孔儒拿著帕子湊了過來,擦著上面的水跡道,“院長茶太燙了么?”鐘司商拿過帕子自己擦了擦,坐下時笑瞇瞇道:“混小子,連個發(fā)脾氣的機會都不給我?!?/br>“是您演技太拙劣,”朝硯坐在他的對面道,“那東西是什么?”鐘司商摸著胡子沉吟片刻道:“你看見了多少?”“一顆珠子,”朝硯回答道。鐘司商嘖了一聲道:“還有呢?”“還有……還有我就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調頭就跑,跟后面拴了鞭炮一樣,”朝硯還沒有來得及看后面。“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給你交個底兒,”鐘司商本以為是魔修探進去了,卻沒有想到是朝硯,結果干了壞事還把魔修給揪出來了,也算是陰差眼錯,將功抵過了,“那東西名為清凈珠,乃是劍心學院的底蘊所在,清凈珠清心靜氣,消除雜念,排解雜質,乃是至寶一類的存在,你知道這事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動什么歪念頭知道么?”“至寶?”朝硯從背包中把那玉佩取了出來,用靈氣呈到了鐘司商的面前道,“那再送你一個?!?/br>鐘司商不明所以,接過那玉佩感受到其中的清凈之力時臉色大變:“這……你從何處得來的?”“外面小攤上買的,”朝硯實話實說。“何人在賣?”鐘司商這次真是有些急了,起來來回踱了幾步,“他到處兜售說是清凈珠?”“非也,”朝縱按下了朝硯的手道,“乃是機緣巧合買到了這枚玉佩,因為帶入清凈臺引發(fā)了共鳴,才知其中有同源之物?!?/br>朝縱說的清晰,鐘司商也總算是心安了下來,坐下摩挲著那玉佩說道:“此物雖然珍貴,但還需小心使用?!?/br>朝硯看向了他道:“用久了會產生依賴?”“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鐘司商嘆氣道,“清凈臺自有好處,可以讓人靜下心來修煉,可是我卻不建議長久的待在其中,你可知為何?”朝硯懶洋洋的順勢靠在了朝縱的身上,鐘司商胡子動了動卻是沒說什么,朝硯道:“依學生之見,修真修心,心魔本就是修真途中歷練的一環(huán),若是時時借用此物,只怕真的對上心魔,連應對的能力都沒有。”他雖懶洋洋的,見解卻從不弱于旁人,鐘司商對他向來放心,畢竟除了懶沒有太大毛病,他摸著胡子欣慰道:“正是你說的這個,不過有此物傍身,若真遇到了難過的關卡,你也可以用上一用?!?/br>“我用不上那個,而且也沒有地方使,贈予老師你了,”朝硯笑瞇瞇的道。放他跟前他怕某天醒來那玉佩化成一堆的齏粉。“這東西雖有隱患,但為師說它是至寶它就是至寶。”鐘司商差點兒把胡子揪斷,這東西劍心學院小心護持,就怕被人偷了去,結果他這個敗家徒弟說送就送,這是對待至寶的態(tài)度么,???“所以至寶送你嘛,我高興你也高興,”朝硯揮著折扇道。鐘司商是很高興,他看朝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終是將那玉佩收了起來免得朝硯回去就壓箱底,他收完了禮物還不免再嘮叨幾句:“你也該好好為自己打算打算,不要見了別人就送這個,送那個的,修為越高,這用靈石的地方就越多,甚至有的東西只能以物易物,多點兒寶貝總是有備無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