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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傳來的咳嗽聲。“萬兄你嗓子不舒服?”朝硯扭頭問道。孔儒放下菜臉頰紅撲撲的,非常的手足無措,萬銘城看不出什么表情,開口道:“菜要涼了?!?/br>也是實(shí)力心疼做飯的人。朝硯頓時了然,可一回想不對啊,明明他們兩個剛才還在廚房:“你們出來多久了?”“沒,沒多久,”孔儒臉紅的仿佛隨時能夠冒煙。萬銘城沒有那個顧忌,直言道:“一刻鐘?!?/br>所以他們剛才親了一刻鐘?朝硯摩挲著嘴唇,怪不得覺得嘴都親麻了。以前他覺得不就是嘴巴么,情侶應(yīng)該親,但是他想不明白有什么好親的能親上一個小時那么久,現(xiàn)在知道了,因?yàn)槭娣杂H,順應(yīng)人類的天性。但是順應(yīng)天性不應(yīng)該在此時順應(yīng),朝硯松開了攬著朝縱脖子的手道:“咳,剛才一時沒情不自禁,別介意。”人家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親昵,萬銘城的確沒有什么好介意的地方,而且他們兩個越親昵,孔儒他……“嗯,無事,”萬銘城輕輕點(diǎn)頭。孔儒的菜做的很好,朝硯以往是最捧場的那個人,可是今天卻是換了個人,萬銘城動作看似不快,可是大部分的菜都落進(jìn)了他自己的碗里,十分的給面子。廚師最喜歡看到的就是自己做出的菜吃飯的人吃的頭也不抬,也難怪兔子偶爾做的多的時候念叨這人,朝硯瞄了兩眼,低頭的時候就見自己的碗里堆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他愛吃的。朝縱正將剔過魚刺的魚放進(jìn)他的碗里道:“好好吃飯。”朝硯喜歡魚,但是對于魚刺敬謝不敏,此時面對一碗愛吃的,自然十分的給面子。有朝縱做表率,萬銘城若有所思,夾了些魚有樣學(xué)樣的剔了起來,當(dāng)然,由于業(yè)務(wù)不熟練的緣故,剔完以后七零八碎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魚刺,本來非常有食欲的魚此時也變得非常糟糕。孔儒在一旁看著他的舉動略有好奇:“萬前輩您不喜歡吃魚么?”這魚哪里得罪他了么?這不是不喜歡,這是有仇吧?莫非其實(shí)萬家忌吃魚?萬銘城看著自己盤子上的那一堆,自然是沒好意思夾給孔儒讓他吃,但是為了表示只要是孔儒做的他都吃,他夾起那破碎的魚放進(jìn)了嘴里道:“我愛吃魚。”孔儒:“……”您苦大仇深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愛吃的樣子。萬銘城嚼了兩下,那魚味道著實(shí)不錯,雖是弄碎了,但是味道卻更深入了進(jìn)去,萬銘城匆匆咽下想要夸獎一下好吃,卻是在咽下那一刻眉頭微動,張口時更是蹙的厲害。“真的很難吃么?”孔儒小心翼翼的問道。萬銘城想要張口說話,卻似乎又糾結(jié)的閉上了,喉結(jié)吞咽,眉頭卻是蹙的更厲害了。“萬兄你卡魚刺了?”朝硯看他那表情問道。萬銘城點(diǎn)頭,萬萬沒想到他不會被對手輕易傷到,今日竟是在一根魚刺上敗了北,孔儒恍然大悟,從一旁拿過了醋瓶倒了一勺子遞到了他的唇邊:“快把這個喝了就沒事了。”萬銘城不明所以,卻是低頭喝下,尖酸的味道直沖而下,不僅胃部灼燒,連嘴里都是那種讓人牙酸的味道,他眉頭動了動,唇抿的很緊的時候卻見孔儒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道:“下去了么?”喉嚨的刺痛感已經(jīng)沒有了,萬銘城卻是想起了他剛才喂他時小心翼翼的模樣,鬼使神差的搖了搖頭。“那還得再喝,”孔儒又倒了一勺過去,“別著急,慢慢喝,味道不太好,但是這個效果最好了?!?/br>又一勺下肚,萬銘城酸的眼睛快速眨了幾下,孔儒連忙遞過去了茶水道:“快解解酸,這次下去了么?”萬銘城喝著茶壓著嘴里的酸味,又搖了搖頭。孔儒眉頭也蹙了起來:“看來是根大刺,要不您張開嘴我給您看看吧?!?/br>萬銘城身體一僵,朝硯往這邊瞄了一眼繼續(xù)吃東西,大刺?怕不是根鋼刺。“不用了,好像下去了,”萬銘城開口道。孔儒卻是未信,蹙著秀氣的眉毛道:“萬前輩,我還是給您看看吧,如果一直沒有弄出來萬一再傷到哪里了可就不好了?!?/br>萬銘城此時的狀態(tài)非常像騙人狼來了的孩子:“是真的。”“我得看了才能放心,”孔儒就是那被騙兩次的村人,非常的不信任。萬銘城倒并非抗拒孔儒的靠近,他在意的是旁邊的兩個人,兩個人雖然都沒有看他,但是明顯有在留意。朝硯感覺到了氣氛的凝滯,抬起頭若無其事的擦了擦嘴道:“縱,你吃飽了么?”朝縱口里東西還未咽下,猛地嗆了一下,咳嗽的幾乎停不下來,在那一刻終于體會到了朝硯每次聽他說情話時的感受。“咳,咳咳……吃飽了…”朝縱說道。“喝點(diǎn)兒水壓壓,”朝硯起身道,“我也吃飽了,我們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好,”朝縱總算不咳嗽了,起身拉著他出了門。然而這頭剛剛出門,那頭就從窗戶跳了進(jìn)來,趴在圍欄處偷窺人家。孔儒站了起來,萬銘城漱過口后微微仰頭張開了嘴巴,孔儒微微湊近看了幾眼道:“嗯?好像沒有什么……”他湊的呼吸可聞,但是這種情況卻并非萬銘城所期待的,他聞言側(cè)臉冷聲道:“已經(jīng)下去了,我還能騙你不成。”孔儒眨了眨眼睛,臉頰微紅,也不知自己剛才為何那般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此時反應(yīng)過來連忙后退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擔(dān)心您,不是懷疑……”“無事,我知你好心,”萬銘城伸手將他扶起,“不必如此謹(jǐn)慎?!?/br>朝硯看著他的狀態(tài)搖了搖頭,轉(zhuǎn)頭看向朝縱說道:“崽兒,你覺得把他倆晚上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面成功的機(jī)會有多大?”“你要試?”朝縱躍躍欲試,雖說萬銘城此時突破到了開光后期,可是朝硯想要敲暈他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負(fù)責(zé)敲暈孔儒,兩全其美。“我就想想,”朝硯揪起他的衣袖進(jìn)屋,今晚都不打算散步回來了。感情這回事助推一下就好了,插手太過才是真的會適得其反的。飯后孔儒去收拾東西,萬銘城也跟著去了,雖是想留下,但是到底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留下來的。“萬前輩有機(jī)會的話可以多來,”孔儒送他出去道。“嗯,”萬銘城點(diǎn)頭后離開。而朝硯與朝縱窩在了屋里,待到萬銘城離開以后,朝硯設(shè)下禁制將那玉佩取了出來,那玉佩紋絲不動,似乎又恢復(fù)了之前普普通通的模樣。“就是這個東西?”朝縱拿過那玉佩輸入靈氣,卻仍然毫無反應(yīng),可他當(dāng)時的確感覺到極為清凈的力量從腰跡傳來,確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