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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追逐,曾經(jīng)的情分也會磨損。可這又不能怪朝硯,因為他一絲一毫都沒有告訴他。“既然如此,那便好辦了,你不想看我讀給你聽,”朝縱接過了朝硯手中的文冊走到了一旁坐下道,“讀完以后你要幫我改正?!?/br>這就跟孩子做了作業(yè)需要大人的糾錯認(rèn)可是一個道理。朝硯了悟到了精髓以后,撐著頭抬手示意他開始,作為一個合格的老父親,一定要在孩子努力的時候給予表揚和贊許,以及各個方面的輔導(dǎo)。“朝家守則第一條,忠誠護主……”朝縱的聲音本就好聽,就像是那星空映照之下的湖面一般,只是微微蕩漾,便足以勾.引人的心弦,此時便是讀那無甚趣味的守則家規(guī),也讓人聽來覺得舒心的很。守則很多,朝縱卻不疾不徐,垂目翻頁間,哪里還像從前那般一言不合就咬人的孩子。話說最近沒看見崽兒喜歡的人吶,說好的至死不渝也沒見追求,更沒見出去約個會什么的,這怎能追上老婆呢?朝硯微微開著小差,待到朝縱念完合上時鼓掌道:“極好,極好,不愧是崽兒擬訂的條陳?!?/br>要不是他家崽兒念,他一準(zhǔn)能睡著。“極好?”朝縱記得他念錯了之前寫過的,還磕巴了一下,“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么?”朝硯托著腮道:“有,雖說無規(guī)律不成方圓,但是條陳卻并非越多越好,行動一一限定了人便失去了自由,例如第五十一條,每月若是推遲上交物品若提前聲明則需補一成,若無提前通知則雙倍,程度過重,可酌情降低些。”他這話說的有理有據(jù),朝縱自己擬訂的條陳自然也記得清晰,他翻看著那處道:“的確是不妥,酌情降為三成如何?”“這個可以,”朝硯點頭道,規(guī)則之中包含處罰乃是讓人驚醒,而并非只是為了處罰。“還有呢?”朝縱傾身過來,語氣之中略有依賴之感,“你幫我改改?!?/br>朝硯沒忍住摸了一下他的頭發(fā),手感極佳,他指了指后面幾條道:“后面這里有重復(fù)矛盾之感,需要重新組織語言。”“好,”朝縱琢磨了一會兒,提筆將那幾條勾畫了去,再寫上了幾條遞到了朝硯面前道,“怎么樣?”“比之前好?這里還可以改改……”朝硯撐在桌上道,“不過也不必全然按我的意思改。”“我覺得你的意思極好,”朝硯提筆寫著。他們一說一改,盡管那紙頁之上遍布劃痕,朝縱的心情卻似乎越來越好了。待到時間飛逝,朝縱在指點之下想了許久改了最后的內(nèi)容時正想聽聽朝硯的點評,抬頭時卻見那但后面就開始打瞌睡的人已然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因為朝硯懶洋洋的性格,這小樓之內(nèi)的一桌一椅好像都沾染了懶洋洋的味道,完全不顧什么禮法,只要舒適就可以,這也就方便了朝硯隨時隨地的休息。只是他平日皆是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今日卻似乎因為累了些,呼吸變得極為的平穩(wěn)。朝縱的目光看了過去,他看過很多次朝硯的睡顏,這個人不論在何時何地,表情總是舒展開來的,即使遇到為難的事情,似乎在他的這里也不算為難。再如何的不逾矩,在此時只有兩人之時氣氛似乎也變得微妙了起來,不趁人之危乃君子所為,朝縱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君子,在旁人面前或許偽裝的是,在朝硯面前卻從來不是,他就是他自己,從來不需要偽裝。他喜歡朝硯,每一絲血rou和發(fā)絲都叫囂著喜歡,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處處不敢逾距,一是怕被他發(fā)現(xiàn),二則是因為珍視他,所以不想在彼此還未通心意的時候做出不好的舉動,褻瀆于他??蓛?nèi)心的每一處,每一刻都跟他叫囂著親近的欲.望。他渴望觸碰,就像是得了朝硯所說的肌膚饑渴癥一般,只對朝硯有效。而此時他想要親近的人正無知無覺的躺在他的面前,一忍再忍,腦袋在此時竟像是混沌了一樣,朝縱的呼吸難得屏住,彎下腰去,手虛虛的搭在了朝硯的臉頰之上,朝硯或許生的不如他姿容出眾,可是這樣的眉眼他每一分都覺得喜歡。那唇色并不如何的鮮艷奪目,但是卻是讓人看著就覺得舒心的顏色,跟那唇角總是掛著的淡淡的笑容一樣,讓人覺得舒服,也讓人總想看看他情.動時的模樣,是否也會熱血沸騰,是否也會失了這份處事不驚?朝縱的氣息緩緩俯下,輕輕靠近,握在椅子上的手都在緩緩的收緊,他的心臟跳動的耳朵震顫,連后背都冒出了細(xì)密的汗水,唇停留在了還剩一個小指的距離,朝縱卻再也壓不下去了。內(nèi)心的渴望比他想象的還要多,他竟是不甘心只有一個吻的,而這個吻如果吻下,那內(nèi)心叫囂的欲.望便會肆無忌憚的盤桓而出,連他自己都無法收斂得住。一道聲音叫囂著做下去吧,那樣他就會察覺他的心意,以他的疼愛絕對不會拒絕他。另外一道聲音卻在不斷的收攏著,不能,一旦被察覺,或許連現(xiàn)在的親情都保不住,最少要讓他有所意動再讓他知道,不能夠功虧一簣。所以,到此為止。朝縱凝眸,內(nèi)心之中的壓抑與想要破籠而出的野獸互相較勁,一時竟讓他沒有察覺朝硯氣息的變化和那微微顫動的睫毛。然后睜開。朝硯:“?。?!”他就打了個盹,想著還有什么修改的地方強行跟周公說了再見,但是眼前的情況看起來怎么都不太對。朝縱目光上移,在對上那雙剛剛醒來的眸時,渾身所有的沸騰就像是一瞬間丟進了冰水寒潭一樣,瞬間冷卻。手指捏的那椅子咯咯暈響,朝縱的內(nèi)心卻在此時一片的空白,該怎么辦才好?他發(fā)現(xiàn)了,他一定發(fā)現(xiàn)了,可是要用別的事情掩藏么?不,他不想掩藏,心思遲早要被發(fā)現(xiàn)的,若是掩藏,日后恐怕再無機會了。朝硯的目光往下移了點兒,他就是再遲鈍也知道這是打算親吻的姿勢,還離的那么近就差貼上了,想要說崽兒只是在拿東西都不行,要是跌跤了這也應(yīng)該是直接親上才對,不會控制距離。可是這怎么就打算親上了呢?“要不我們先分開點兒,”朝硯說話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到彼此氣息的交纏,就好像吻輕輕分離時的說話一般,還有回音的。雖然很親密,但是絕對不利于交談。“我不,”朝縱的話語之中有幾分的固執(zhí),“你知道的對吧,你知道這個代表著什么對吧?”朝硯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頓時感覺身上朝縱的氣息粗重了一些。他啞著嗓子道:“你在勾.引我么?”朝硯:“……”他不是,他沒有,老父親要委屈了。朝硯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