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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道,“有什么東西要交給我???”陳涌奉上了茶水,葉問心回神在朝硯的對面坐了下來,將一枚儲物戒指遞了過來道:“三次救命之恩,葉家整合目前的下品靈石只有三千萬,中品靈石兩百萬,所以還酌情添了其他?!?/br>朝硯剛有意向接過,朝縱便伸手代勞了,神識探入,其中密密麻麻的靈石看起來格外的多,比之他們之前在靈仙鎮(zhèn)挖出的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當時那座礦脈便為天選城各家所覬覦,可見蒼谷城的規(guī)模雖與天選城差不多,卻是比之要富裕太多,能拿出這么多,可見葉問心說的不假。朝縱開口道:“數(shù)目無差,葉公子上心了。”他之前跟著朝硯下來,雖只是跟隨,容貌氣質(zhì)卻不容忽視,此時坐在朝硯身邊事事代勞,雖然是朝硯的兒子,從前也認識,葉問心卻莫名的覺得此舉令他心中略有不適。按說不該如此,他對朝硯感恩戴德,自然應(yīng)該對朝縱愛屋及烏,朝縱也生的極為好看,是極為討人喜歡的容貌,偏偏內(nèi)心的感覺無論如何壓制都壓不下去。朝硯點了點頭,似乎對朝縱的舉止和那枚儲物戒指的去處并不如何的上心,雖知他向來如此,葉問心心中仍然有些底氣不足。他復從自己的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個玉匣推到了朝硯的面前道:“其實我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送這個東西的?!?/br>玉匣打開,一把水藍色的劍流光溢彩,洄溢二字鐫刻其上,靈氣流轉(zhuǎn),乃是一把下品靈劍。葉問心看著他道:“此劍乃是下品靈器,為我們在秘境之中所得,剛好跟朝硯你的屬性匹配,小叔今日本來想跟我一起來給你送的,只是來了幾次你都不在,今日恰好有事無法前來,說是若你佩戴此靈劍,日后若想練手,也可找他比斗?!?/br>朝硯揮著折扇的手頓了一下,朝縱的目光也看向了那把劍,劍是好劍,若是入秘境之前,朝縱一定對這把劍愛不釋手,即使屬性不對,靈劍就是靈劍,便是觀摩也是心情舒暢的。可是從秘境之中出來,光那枚星輝戒中此等靈劍便不下數(shù)十把,而葉問玥恰好送劍,或許還存了些許試探的意思。畢竟初見之時朝硯使的就是劍,葉問玥此人不同于葉問心,心思算計都難以琢磨。此人跟孔擎乃是一路人,這也就是為何朝縱沒有采用流言的方式對付孔家的原因,因為流言是最不可信的,他能造謠,那兩個人也行,若是被抓住了造謠者是誰,才是真正的自投羅網(wǎng)。朝硯的折扇從那劍身上輕輕劃過,劍身箏鳴,顯然對于他的靈氣有所觸動。靈器雖然在朝硯這里挺多,但是就萬劍城目前的物價來講,葉家能把靈劍送過來,可見是真有一番結(jié)交之意的,畢竟想要試探他的劍道,葉問玥可以有更好的辦法,不必要賠上一把靈劍。示好為第一,試探為第二,便是被他察覺了,也可做賠禮之用,還真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這靈劍太貴重了,朝某受之有愧啊,”朝硯有些惋惜的說道。陳涌:“……”您還記得之前把靈劍當殺豬刀亂扔的事么?葉問心來之前就被葉問玥交代過朝硯一定會推拒,而他的任務(wù)便是讓朝硯務(wù)必收下:“靈劍雖貴重,卻比不上我的命貴重,你救我三次,送這個不為過,莫非……”葉問心語調(diào)轉(zhuǎn)換道,“你覺得我的命比不上這把靈劍么?”這話可算是學到了葉問玥的三分精髓,估計是那狐貍教的,畢竟以葉小公子的性格,可想不出讓他都沒法拒絕的理由。朝硯本意也就是收下,反正家里堆的劍多,多堆一把少堆一把的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這么說了,朝某便卻之不恭了,只是我不善用劍,可能要辜負葉少主的一份心意了。”“你能收下就行,武器可以慢慢練的,”葉問心情緒高漲了起來,“雖不知你那扇子是什么等級的武器,可是肯定比不上這個的?!?/br>孔儒在一旁摸了摸米果兒身上的毛:“……”他聽說朝前輩的那把扇子已經(jīng)晉升為上品靈器了,雖不知是如何晉升的,可是應(yīng)該是比這把劍強很多的。但是事實憋在嗓子眼里面并不能說。“嗯,比不上,”朝硯笑瞇瞇的胡說八道,“謝謝葉小公子。”“叫我問心就可以了,葉小公子葉小公子聽起來多見外,”葉問心話說出口,耳垂卻已經(jīng)紅的通透,“我們難道不是朋友么?”朝硯:“……”他們什么時候又是朋友了?朝縱合上玉匣的聲音咔噠了一聲,待兩人視線微微調(diào)轉(zhuǎn)之時說道:“我還記得葉公子數(shù)年前與家父決裂之事,說起來不算朋友?!?/br>他這話說的直白,也讓葉問心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顯然是想起了當時的事情,當時他一時氣不過,覺得自己為朝硯出頭這人卻裝作不認識實在是令人難堪,他獨自離開,之后卻是與當初羞辱人的孔宿成了朋友,如今想來,雖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可是當時的確是他做的沖動了。“當日我只是氣不過,覺得自己拳拳心意你卻直接抽身而退,”葉問心有些慚愧的看著朝硯道,“我當日逞一時義氣,卻沒有想到會給你們帶來什么麻煩,是我做的不對,朝硯……”他的臉頰之上帶著羞愧,還有些羞恥的紅,他從未給人這樣道過歉,可是如果今日不道歉,日后他又該如何與這個人來往呢,“我給你道歉,你能原諒我么?”他的眼中有微微水光泛著,像是一只幼獸一般,雖是性情別扭些,可是向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言行如一。人家都如此道歉了,朝硯也并非抓著不放之人,他笑道:“無事無事。”一邊說一邊給朝縱傳音,“決裂之事是啥?”他們什么交好,什么時候決裂的?朝硯努力回想,發(fā)現(xiàn)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有那事。朝縱本是抿緊的唇放松了些,只是看著葉問心的目光之中仍有不善,葉問心的目的是為友?只怕不是,那眼中的光芒他格外的熟悉,與他偶爾看朝硯的目光略有相似。只不過朝硯無心就行,朝縱傳音道:“我也不記得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朝硯默了一下:“你剛才還說數(shù)年前決裂之事?!?/br>顯然記得很清楚。朝縱輕哼了一聲:“不想跟你說,還是說你想聽我胡編亂造?”朝硯:“……”記性好的了不起,就知道欺負老父親記性不好。“你原諒我了么?”葉問心微微傾身問道,眼睛微微發(fā)亮。朝硯正待說話,朝縱冰涼涼的傳音就過來了:“他騙了你的靈石還說是你偷的,要把你扭送打一頓,你不服,他就跟你決裂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