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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姑奶奶我跟著去?”陳涌后仰了一些說道:“我覺得跟著去可能會打擾到主人和小主人?!?/br>“打擾?”米果兒晃著尾巴道,“打擾什么?打擾他們父子相處?。俊?/br>“是這樣沒錯,”陳涌在劍心學院之中學的最多的不是如何修行,而是如何去觀人看人,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不能得罪,心中都要有一桿秤。在那等風云匯聚之地,稍有不慎就連朝硯可能都無法保全他,因此對于朝縱的情緒變化他是最敏銳的那一個。不管小主人對主人懷揣著怎樣的感情,小主人對于他們的存在似乎都存著一種不滿的情緒,不是他一個人,而是包括孔儒,米果兒的存在。也不是針對他們做的某件事情,而是對于他們能夠靠近朝硯這樣的資格。曾經(jīng)這樣的情緒也存在著,陳涌在第一次跟從朝硯的時候就有一些感覺,只是那個時候不甚明顯,如今卻是明顯的不能不能再明顯了。毫不猶豫割rou一事,讓陳涌認識到了朝縱的狠絕,他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需要朝硯時時保護的孩子,而是可以與他并肩站立的男人,那樣的狠絕不會向朝硯隱瞞,卻也不會刻意的展露,可那是對于朝硯,對于他們這些外人,沒錯,就是外人,陳涌能夠感覺得到,在朝縱的心中,除了朝硯以外,皆是外人。對于他們這些外人,那樣的狠絕會讓他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留手,一個對自己都可以那樣狠的人,又怎么可能對外人心軟。而他們之所以能夠平平安安的理由,或許是因為他們是屬于朝硯的人,因為那一份的情義牽絆,朝縱允許了他們的存在,可是這份允許變得越來越有界限,一旦他們反復的在這條界限之上踩踏,那份允許也會變成不允許。朝硯對于朝縱的寬容不同于常人,愛護也不同于常人,所以作為一個懂的察言觀色的下屬來講,還是離人家遠遠的對自己的生命更加負責啊。“是哪樣?”米果兒甩著尾巴那叫一個相當?shù)牟粷M,“他們是父子,我們還是母子呢,不公平?!?/br>“那前輩剛才怎么沒有堅持要去?”孔儒坐在地上,揪著一個蒲公英托著腮問道。米果兒的動作一頓,竟然磕巴了兩下:“這,這個嘛……”它總感覺跟上去會有危險嘛,而且不是秘境傳承的危險,而是來自于另一方面的危險,獸類的直覺是很敏銳的,曾經(jīng)讓米果兒在還沒有開慧前逃脫了很多次的致命危險,現(xiàn)在也不例外。“那你呢兔子,你不是很崇拜朝硯么?”米果兒趴下,將腦袋搭在了交疊的爪子上道,“怎么不跟上去?”孔儒聞言,有些微微的泄氣道:“我跟著感覺會拖朝前輩的后腿吶?!?/br>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感覺朝前輩不是很需要他的存在,從前覺得朝前輩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都一樣,可是從朝小公子回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有不一樣的。雖然有點兒微微的沮喪,不過朝前輩能夠開心就是最好的了。“傻兔子,”米果兒哼了一聲,直接趴下閉目養(yǎng)神,畢竟在那通道之中時時提心吊膽也是很費神的。此處靈氣濃郁,倒是適合打坐修煉,他們左右無事,在經(jīng)歷了最初的分別以后心緒也漸漸的平穩(wěn)了下來。而就在朝硯他們往那宮宇之處走的時候,在那通道之中兩處石門同時打開,卻是兩波人同時相對而立。萬家的白衣如雪對上孔家的紫衣華麗,倒是別有一番對立的滋味。雖是不解對方為何在此,可是卻還是在第一時間遇到時相互打了個招呼。“萬姑娘,”孔擎拱手,身后之人縱使手臂受了傷也一并拱手行禮。“孔兄,”萬聆雪語氣冰冷,禮數(shù)卻是周到,她乃萬家領(lǐng)頭,她行禮眾人自然跟從。石門大開,打過招呼后紛紛通過,只是聚集到一處時,卻是正對著一扇龍紋的石臺,石臺之上一個盒子放在其上,那道渾厚的聲音響起:“猜出盒內(nèi)之物可開啟通道?!?/br>與之前跟朝硯所說一模一樣。一個盒子,兩家人,孔宿的目光從萬家人的身上掃過卻沒有貿(mào)然開口說話。雖說他們孔家與萬家的審美不同,行為處事也不同,他雖也自恃身份背景,卻也知道萬聆雪帶頭,不管是身份還是能力都要強出他許多,雖是不愿承認,可這就是事實。在此處,沒有萬銘城說話的份兒,自然也沒有他說話的份兒。“一道門,無其他出路,皆是要通過的,”萬聆雪冷聲開口道,“物有萬千,此時還需兩家合作,待有劃分之時,自可分道揚鑣?!?/br>此話一語中的,孔擎勾唇笑道:“萬姑娘所言有理,猜物未限次數(shù),想來卻也不會讓人無限的猜下去,不若集思廣益,將所有的人想法寫下來,選最有可能之物一一試過?!?/br>盲猜之事卻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萬聆雪與他打過的交道不少,自然知道孔擎的能力不弱,隨即點頭道:“可?!?/br>物品一一列下,兩邊正是探討。葉家卻是從后方傳來了數(shù)人的慘叫聲,待清醒之人看過去,看見的卻是葉家修士劍身上染著自己人的血液。葉問心雖然打算回去以后將那些出言不遜的人好好教訓,可是卻未想害他們的性命,偏偏還未等到出去,竟是自相殘殺起來。“住手!”葉問心挑開了一人的劍,可那人被挑開以后卻并未停頓,而是劍鋒一轉(zhuǎn)朝著葉問心攻了過來。那人修為不及葉問心,幾次交鋒也沒有占到便宜,只是角度越來越刁鉆,不像是葉家的家傳劍法。葉問心微微擰眉,那對面的人卻被一掌拍飛,動手之人卻是葉問玥。不待葉問心問詢,葉問玥一一點過那些殘殺同門之人,封住靈氣卻是未動性命。“小叔,他們怎么了?”葉問心提著劍蹙眉道。所點之人中之前對朝硯出口不遜之人有,可是他所認為的忠心耿耿之人也不少,莫非又是他看錯了人?葉問心內(nèi)心有些荒涼,卻被葉問玥拍了一下肩膀道:“他們非葉家人?!?/br>“什么?”葉問心愣愣道。“被奪舍了,”葉問玥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一一看過那些面目猙獰之人,若非之前與葉問心比斗的修士一點兒葉家劍法也不會,他也未曾察覺端倪。被奪舍的時候周圍應(yīng)該有無身體的神魂才對,可是此處卻是一片的空曠,不知奪舍的神魂從何處而來,他們被擠出去的神魂又到了哪里去?“奪舍?可還能救?”葉問心一邊慶幸并非自己識人不清,一邊看著那些熟悉的面孔憂心不已,若這些人都被殺了,他們便只剩下寥寥數(shù)人了。“目前無辦法,待我想想,”葉問玥難得蹙起了眉心,此秘境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