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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雷鳴,數千里之外都能察覺得到。“又有靈器現世?好像是在東北方向?”“莫非是那傳承要開啟了,所以處處又靈器現世?”有人猜測道。“不知誰這般好運拿到了靈器,是否過去看看?”“走!”數百道身影騰空而起,竟是直直朝著那虹光之地聚集了過去,不過他們雖是猜測這秘境之地啟出了靈器,卻未有人想到有人是直接煉制出了靈器,煉器一道頗為艱難,法器都是艱難,更何況是那靈器,或許煉器師的修為可以達到煉制靈器的本領,可是煉制靈器的材料卻不是那么好收集的,就如同煉丹一般,極有可能一次煉制不成功直接整個報廢掉,便是材料能夠集齊一次,又哪里是那么容易集齊第二次的。因此此情此景皆是無人懷疑有人煉制靈器,而比起收集材料煉制靈器,一般的修士還大多對于法器抱著理想,那等敢想靈器的也都是想找現成的,即使屬性不符,也聊勝于無。秘寶出世,眾人聚集,朝硯握著那剛剛出世的上品靈劍,自然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有人前來。“走,”朝硯將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收好,直接拉起朝縱的手臂離了煉制的地方數里后設下了禁制,在最先一批人到達之時撤去了禁制,好像剛剛到來一般拉著朝縱湊了上去。“不見了,莫非已經被人取走了?”一人開口道。“可是并未見離開之人啊,”另外一個修士接口道。“其他方向呢?可有見過離開之人?”眾人皆是詢問。朝硯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道:“未見,莫非那人修為極高?”開到此地之人自然有開光后期的,一人開口道:“只有這種可能了,可惡,那靈器珍貴,真是便宜了那人!”“已經有兩處有靈器出土了,或許其他地方也會有,在下以為或許不應該糾結于此處,”朝硯的扇子抵著唇分析道,一副為眾人考慮的模樣。他一言點醒,那些修士皆是恍然大悟:“兄臺說的極是在理?!?/br>誰也不知道在何處會再度啟出靈器,可是人人眼中都有了期待,畢竟有那么一絲的希望就讓人覺得那一絲的幸運或許會降落在自己的身上,這就跟買彩票是一個道理。“在下便先告辭了,”一個修士開口說道,竟是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其他數人皆是離去,朝硯也拉上了朝縱,頗有幾分急吼吼尋寶的架勢,待飛離了那處才看到了朝縱凝視他的神色,朝硯笑了一下道:“怎么了?”“無事,”朝縱之前本還想提醒一下他注意不要讓靈器的事情被那些人發(fā)現,可是此時想來,他所有的提防本領皆是從他的身上學來的,他會的,朝硯自然都會的。“咱們先煉一把,這塊兒人太多了,等出去以后找到沒人的地方再煉,”朝硯將之前煉好的那一把靈劍遞到了朝縱的手中,又是給了他幾十把上品法劍道,“剩下的這些打不過也能丟出去戳他們幾個窟窿?!?/br>“當暗器使?”朝縱抬眼看他。朝硯果斷點了點頭。朝縱本欲說什么,卻是伸手接過,面對如此奢侈的暗器,他還是會有一絲的不適應,果然是心境還沒有磨練到位。“此行再去哪里?”朝縱見了他,便宛如有了主心骨一樣。朝硯琢磨了一下道:“我們手上現在有了龍鱗,龍血還有龍珠,可是那中央區(qū)域還未開啟,就說明還少了什么東西。”說不定得集齊七顆龍珠召喚神龍以后才能開啟,想想就覺得累死個人了。“還少什么…”朝縱微微斂眉思索著,龍之逆鱗已有,龍之血液,龍珠也都有了,若說還能缺什么,便只能卻一副龍的身軀了,“或許少了龍軀?!?/br>“會不會少了龍須?”朝硯猜測道。他倆倒是異口同聲,朝硯看了他一眼道:“唔,你說的有道理,可這龍軀的話,估計得藏在那塊兒。”朝硯站在海岸邊緣的巖石之上指著那無盡的海域,此處倒還不禁空,可若是靠近那片海域,便是跟斷了翅膀的鳥兒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朝縱看著那不斷翻涌的海洋默了一下,于是事情便演變成了兩人坐在巖石之上觀海,仿佛能被那海風吹成兩塊石頭,或是等待著那滄海變成桑田。“要不我自己去?”朝硯出著主意,結果對上了朝縱看過來極為不善的目光,后面的話咽回了肚子里面,“好吧,為父不一個人去。”把他家崽兒都丟了五年了,此時再丟,怕不是要斷絕父子關系。“我要學游泳,”朝縱認真的看著他商量道。朝硯斟酌了一下道:“為父覺得這事不是學了游泳能夠解決的?!?/br>畢竟他家崽兒可是曾經坐在澡盆里面都差點兒淹死,澡盆那會兒可是不需要學會游泳的。朝縱再度沉默,半晌看向了朝硯道:“那要如何?”“崽兒,你長大了,應該開動你的小腦筋,為父已經老了……”朝硯揮著折扇笑瞇瞇的說著。“你就比我大十一歲而已,”朝縱無情的差使自己的老父親,“你快想?!?/br>聲線優(yōu)雅,十分不孝。朝硯舉起一根手指道:“不如咱們來釣魚吧。”“比誰釣的多?”朝縱的競爭意識十分強烈。“好,釣的多了回去做清蒸魚紅燒魚酸辣魚,”朝硯果斷應戰(zhàn),就是瞅了瞅自家崽兒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道,“崽兒,換個衣服唄?!?/br>雖說穿的破破爛爛跟個乞丐裝似的,頗具有時髦感,可是朝硯估摸著這里的修士還未曾與時俱進,欣賞不了這種跨時代的乞丐裝,只會感覺老父親虐待兒子,自己給自己穿一身好的,不給兒子穿好衣服。朝縱低頭看了看身上,血腥味甚濃,有妖獸的血腥味,也有自己的,不是他不想換,而是:“所帶衣物盡毀了。”朝硯微愣了一下,從自己的戒指之中取出了一身法衣遞給了他道:“穿為父的吧?!?/br>那法衣玉白一色,乃是朝縱親自挑選的,沒有過多的紋飾,可是款式卻好看的緊。朝縱瞳孔些微收縮了一下,起身寬衣,扯下褻衣時竟是毫不避諱,露出一身的肌理分明。四周無人,大家現在都忙著尋下一件靈器,即使這寬衣的人身形再如何的修長有力,八塊腹肌再如何的整齊完美,也就只有朝硯一個人在那里欣賞了。并非有了肌rou便是身形完美,這一身的肌rou排布也講究美感,生的虬結了不美,生的太壯了也不美,便是如同這少年面容灼灼,烏黑的發(fā)絲垂落在肩頭,只覺得每一寸的肌rou都恰到好處才是最好。衣衫籠罩,朝縱平日皆喜歡黑色,更襯的那容色艷麗,夏日光輝不及半分,可是此時著這玉白之色,卻另有一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