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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讀條的時間看似緩慢,卻是一到時間,朝硯便覺得渾身痛苦減輕,內(nèi)臟經(jīng)脈被修復(fù),渾身也變得輕松了起來。他松開朝縱的手臂,站起了身來,那一刻朝縱便知道他已經(jīng)恢復(fù)好了。可他同樣站起身來的時候,卻被朝硯敲了腦袋:“你已經(jīng)夠努力的了,不用再努力了,欲速則不達,強求也無用?!?/br>“可是…”朝縱動了動唇,卻聽眼前人道,“不是你不夠努力,而是我……”他若能夠有朝縱半分的努力,今日也不至于淪落到受傷的地步,想要在這修真界中生存下去,避世并不是最好的辦法,更何況他還養(yǎng)了個努力向上的崽兒。想要往更高的地方攀爬,便免不得會踩下去一些人,得罪一些人,莫名招惹一些人,這世間書寫的規(guī)則便是爭,即便他不在意一些人,可是若他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被人欺負了,被人打傷了,或者被人……他可能置之不理?答案是不能。他能夠放手讓孩子去成長,卻不能看著他被人欺負而不去管,讓他連個后盾都沒有。人家打了小的還有老的呢,他這小的被欺負了連個哭鼻子的地方都沒有,因為他沒有后盾,后盾不夠強大。沒錯,他得做他們家崽兒堅實的后盾才行!朝縱見過朝硯的無數(shù)面,此時眼前人面容未變化,他卻莫名覺得有哪里不一樣了。“好了,我們都要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朝硯拍了一下朝縱的臉頰道,“這次就跟你之前瞞著我受傷那次抵消了,以后誰也不許再提?!?/br>朝縱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果真不說那受傷的事情了,而是開口道:“你為何知道拍斷之前的那棵樹就能擺脫那些人?”那棵樹看起來跟旁的樹并無太大的區(qū)別,甚至在朝硯拍斷時他還刻意看了兩眼,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大樹,卻能讓他們瞬間從一個地方來到另外一個地方。“這是因為……”朝硯開口時莫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舊賬有點兒多,而他們家的崽兒太過于細心,雞蛋里面都能挑出骨頭來。朝硯低頭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朝縱正等他解釋,見他此舉,面色微變:“你干什么?”朝硯快速的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又開始扒褻衣,瞄著朝縱不自覺側(cè)過去的視線道:“哎,這受傷了嘛,后面破了一個洞,自然得換一身衣服,你衣襟前也有血,一并換了,躲什么呀?”“如此光天化日,”朝縱扭過了視線,正對了他的胸膛,下一秒轉(zhuǎn)過了身去道,“萬一被人看見,豈非丟臉。”“這處應(yīng)該沒人,”朝硯快速的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衫,玉白色的外衫再配玉白色的掛飾,倒比之前他穿的那一身藍衣還要好看一些。此次出行衣物乃是他家崽兒置辦的,果然他家崽兒的目光要比陳涌要更好。“你怎知此處無人?”朝縱背對而立,問題十分尖銳。朝硯好容易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結(jié)果繞了一圈又回來了。罷了罷了,朝硯整理好了腰帶道:“穿好了,可以轉(zhuǎn)過身來了。”朝縱轉(zhuǎn)身看他,直言道:“你懂陣法?”“懂一些,”朝硯看他衣襟前的血跡,正要施個清塵訣將那血漬抹去,卻被朝縱抓住了手道,“不必,這件我要留下。”朝縱解開衣衫,只換了外衫,卻是將之前那件放進了儲物戒指之中,他的唇抿的很緊,緊的近乎倔強:“我要時刻記得今日的事情。”“好,那便留著吧,”朝硯也不阻止,而是笑道,“之前老師允許我進藏書閣觀書,這幾年看了不少,多少懂一些,只是此陣繁瑣復(fù)雜,不那么好破解。”以整個林海為陣,樹木為陣點,想要從里面走出去,只能破壞了陣眼才行。林海之內(nèi)妖獸眾多,有靈氣之物更是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有這秘境之中靈氣的功勞,自然也有那陣眼的功勞,既能困人,又能像是一個巨大的聚靈陣一樣,源源不斷的提供著靈氣,相輔相成,源源不斷。話說到這里,朝縱自然知道之前這人不破解便是因為懶病又犯了,他開口道:“現(xiàn)在要如何?”“現(xiàn)在去找陣眼,”朝硯左右張望了一下道,“你那頭妖獸呢?”朝縱動了動神識道:“死了?!?/br>之前他們都沒功夫去管那妖獸如何,如今逃命又逃到了這里,更是見不著了,卻是沒想到竟然是死了。好歹是個筑基妖獸,米團兒那只兔子還活的活蹦亂跳的呢。“那我們走吧,”朝硯失望道,沒有妖獸代步,就只能自己走路了,可他剛剛邁出一步,就被朝縱拉了回來。“嗯?”朝硯疑惑了一下,下一秒就被朝縱拉到了背上,不等他拒絕,人已經(jīng)被背了起來,身材堅實的少年道,“你受傷了,應(yīng)該我背你?!?/br>朝硯頓時將所有拒絕的話都咽進了肚子里面,雙腿盤了上去道:“我有點兒重,累了跟我說啊?!?/br>有兒子不用自己走路真是太好了,養(yǎng)兒子太劃算了。朝縱嗯了一聲,卻是邁開了步伐向前走去,背上這點兒重量對于筑基期修士來說,跟一片樹葉沒有什么差別,又怎么可能會累。朝縱前行,朝硯扶著他的肩膀指點,每每前行數(shù)里,便是移情易景,可朝硯不慌,朝縱的心里便鎮(zhèn)定的宛如一塊磐石一般。如此過了三天三夜,卻是靈氣逐漸濃郁了起來,絲絲纏繞,竟是到了數(shù)丈之地看不清前路的地步。如此靈氣,絕對算得上是修真寶地。只可惜對于破陣之人來說,只是迷障。朝硯從朝縱的身上下來,揮開了折扇道:“我們得先驅(qū)開這片靈氣,才能看見這片陣法如何。”朝縱點頭:“明白?!?/br>同樣拔出了劍來,執(zhí)劍垂地。朝硯扇面揮動,宛如春風(fēng)過境一般,裹挾著那些靈氣往四面溢散而去,周圍一片清明,朝縱同樣,劍芒示弱破竹,直接將那周圍的靈氣清空了來。數(shù)十丈之地可視物,可不過半晌,那溢散開來的靈氣竟又自動填補了過來,重新變得不可視物了起來。可就是這瞬息,朝硯已然看清了前面的道路,折扇光芒宛如破障,直接將那數(shù)丈之外的一棵樹攔腰斬斷,樹聲轟鳴,周圍的靈氣卻rou眼可見的稀薄了起來,就像是那源源不斷的源頭被攔腰截斷了一樣。“走吧,”朝硯很自然的拉住了朝縱的胳膊,這陣法越是到中心處,越是詭譎難覓,還是拉在一起以防走失的好。朝縱跟上,兩人再行數(shù)里,又見靈氣重重,可是周圍之處卻是寸草不生,竟似乎是一片荒地,故技重施,此次朝硯卻未曾斬斷那處陣點,而是直接繞了過去。陣法八門,生死只在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