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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手拿數(shù)個不平等條約,又恢復(fù)了從前的乖巧。朝硯考慮著先下了這座山,然后再順著一邊的道路往中央傳承的地方過去,地圖之上標(biāo)的清晰,西邊乃是林海,北方卻是雪原,而南方則是一片的巖漿之地,唯有中央的地方空了出來,一座小房子的標(biāo)志昏昏暗暗,倒是跟當(dāng)初看到的萬劍城有些類似,想必就是那傳承所在之地。看來他們掉在這林海之中還算厚道,要是直接給扔冰層上,或者是直接扔進巖漿里面,可能他還真沒法帶他們家崽兒游上去。而在下山的途中,朝硯隨腳一踢,踢了一片千年人參出來。朝縱面色一片坦然,就好像面前出現(xiàn)刀山火海也能夠做到面不改色一樣。朝硯瞅了瞅這一片的人參,年長久的或許有三千年之齡,年長短的也有一千年,而看見這一片的人參,朝硯滿腦子都是一群紅肚.兜光屁股的小娃娃跑來跑去:“這地方寶物委實多了些?!?/br>這隨便一下就能找到,可見這秘境主人著實富有。朝縱沉默寡言,只是嗯了一聲便再不說話。人參易生靈,可是千年的人參在修真界明顯還沒有生靈到能夠滿地跑的境界,于是這一堆的人參也被朝硯收入了囊中。他們繼續(xù)下山,卻是在繞過一道山石時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人聲。不知是何人,兩人躲進了那山石之后設(shè)下了禁制,不過瞬息,便聽那聲音傳了過來。“真是好生的倒霉,剛進來我的法衣就被刮破了,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這是一個女修士的聲音,他們的修為明顯沒有朝硯高,倒也不怕被發(fā)現(xiàn)。另外一個聲音接道:“好了,別生氣了,這里靈氣極為濃郁,也算是沾了光了?!?/br>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沾光?沾什么光,好容易打死了一頭妖獸,結(jié)果就找到一株雙花草,喂兔子兔子都不吃,”那女子明顯不滿極了。兩人從朝硯他們面前路過,又往山上而去了,待到他們的氣息消失,朝硯才撤回了禁制道:“我們走吧?!?/br>朝縱跟在他的身邊,側(cè)目詢問道:“你剛才聽那兩個人所言,可有什么感想?”朝硯疑惑了一下,感覺好像看了個小短片就被老師要求寫一篇八百字的感想一樣,沉思了一下道:“他們應(yīng)該是一對道侶,男子年齡在三十歲左右,女子……”朝縱默了一下,打頭先走,順便拉上了朝硯:“走吧?!?/br>此兩個字朝硯從中竟然聽出了閉嘴的意味,迅速反思了一下,可能自己的感想沒有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讓老師失望了。他們再度前行,在聞到一股血腥味的時候停了下來。眼前的樹木被砍倒了不少,其上有著武器的痕跡,還沾染了不少血跡和妖獸的皮毛碎發(fā),而再往前的一片空地之上大片的血跡蔓延,卻不見妖獸的絲毫痕跡。妖獸全身是寶,看來是被肢解帶走了,想要契約極難,可是想要殺死肢解卻容易的多。血跡淅淅瀝瀝,順著帶血的腳印走了數(shù)十米,便看見了一個隱藏在叢林之中的巨大山洞,山洞上方爬滿了青苔,從洞口看進去,里面也是漆黑一片。“走吧,”朝硯也沒有打算睡覺,自然沒有打算進人家妖獸家里溜達兩圈。可他剛剛拉著朝縱的手走了兩步,耳邊系統(tǒng)聲音響起。【隨機任務(wù):獲取雙生草,獎勵五萬下品靈石,二十萬經(jīng)驗值?!?/br>按照系統(tǒng)的秉性來說,雙生草應(yīng)該就在這山洞里面了。朝硯又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道:“我們還是進去溜達一圈吧?!?/br>既然走到門口了,該給自家崽兒攢的老婆本也應(yīng)該攢起來了。朝縱自然不會反對,只是斂下眉眼默默的跟從。隨著朝硯進去,那山洞之中也并非全然漆黑,反而那些青苔散發(fā)著點點熒光,看起來倒是極為的漂亮。妖獸比兇獸更容易注重享受,朝硯在那鋪陳的稻草之下看到石板的時候上去敲了敲,結(jié)果下一秒那石板猛然翹起,一片芬香溢散出來,僅是味道就好像讓人的心神都有些迷醉。石板之下一片空曠,只有一棵草在其中招展著,一根向上,卻是生了兩個枝頭。雙生草乃是煉制雙生丹的主藥材,而雙生丹一味敢取雙生之意,并非是將兩個人的性命連在一起,而是丹藥服下后并沒有效果,但一旦遇到危及到生命的危險,便會觸發(fā)一次,或是保留神魂,或是保留rou.體。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雙生丹便有那一絲生機所在的意味。雙生丹易練,雙生草難求。“這是?”朝縱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神,他隱隱能夠察覺到神魂對于這株草的渴望。朝硯一邊回答他,一邊將這草開始采集:“這是雙生草,回去找人給你練幾顆雙生丹吃?!?/br>這樣他也不用擔(dān)心他家崽兒一不小心掉湖里都有可能淹死的情況發(fā)生了。朝縱自然是聽過雙生草的名頭的,這草的珍貴程度更在琉璃果之上,能夠保命的東西,比什么提純都要來的更加珍貴,只是:“你為何進來敲石板?”朝硯采集完了那雙生草,轉(zhuǎn)頭道:“只有這里能藏東西了,好多人都認(rèn)為藏床底下安全,沒想到妖獸也有這種習(xí)慣”他摩挲了一下下巴道,“那對夫妻有些不細(xì)心啊?!?/br>要是那兩個人細(xì)心一些,可能這雙生草就沒有他的份了。朝縱頓時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覺得任何一個修士進來都不會過來敲敲人家妖獸住著的這個破石板。“怎么了?”朝硯難得在自家崽兒的臉上發(fā)現(xiàn)糾結(jié)的神色。朝縱搖頭:“無事,走吧。”朝硯后面跟上,看著這叢林,摸了摸肚子道:“也不知孔儒現(xiàn)在在何處?!?/br>不是肚子餓了,而是到了飯點就嘴饞了。朝縱觀他動作,拍了一下路過的樹干道:“餓了?我給你帶了吃的?!?/br>朝硯頓時眼睛亮了一下:“誰做的?孔儒?”小廚師雖然軟綿綿的,但是廚藝極好。朝縱抿了一下唇,取出了一個儲物袋,就地放上了桌子和椅子,菜品紛紛上桌,碗筷也擺在了朝硯的面前,他同樣坐下時道:“我做的?!?/br>朝硯菜已經(jīng)塞進了嘴里,香氣在口中蔓延,待那一口咽了下去道:“我們家崽兒真棒?!?/br>他都忘記了,他們家崽兒的廚藝也是堪稱一絕的,最簡單的東西也能做出最好吃的東西來,這廚藝簡直像是老天爺給的一樣。朝硯單手揉了揉朝縱的頭發(fā),招呼道:“你也吃。”“不用了,這是專門做給你吃的,”朝縱單手托著腮看著他道。雖說有天舞龍神功在身,并不會有雜質(zhì)堆積,但是朝縱向來對這樣的口腹之欲極為淡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