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5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年代文里反派親meimei、反派男配是女生、后宮群逼我當皇后、渣男改造實錄、夫人你傻白甜劇本掉了、假千金不干了、每天被迫和大佬談戀愛、落魄金主與南瓜王子、快穿之渣攻難為、鬢邊不是海棠紅
,“朝兄可猜到我們此行目的?”朝硯抬頭一笑,未曾說話,卻是將那茶壺端起,再上第三道。同一個壺中出來,茶湯的顏色卻不一樣,味道更是不同。朝硯開口道:“隱約猜出一些來,只是結(jié)果可能會讓兩位失望了?!?/br>“不過是比斗而已,”程爭鳴放下茶杯,微微蹙眉,“不知有何為難?”魏長風也看向了朝硯,似有不解,只是質(zhì)問的話卻無法說出。朝硯摩挲著茶壺,靜靜看著兩人,倒出最后一道出來,此番卻是茶湯濃郁,程爭鳴不疑有他,飲入的時候才發(fā)覺那茶湯苦澀,只是不好吐出,只能咽了進去。魏長風同樣,抬頭之時卻見朝硯輕輕放下了茶壺,此次便是真正開口了:“君子之交,本應淡如水,偏偏炭火灼之,茶葉入內(nèi),一道兩道便罷,過猶不及?!?/br>他最后四個字輕輕落下,卻是讓魏長風捏緊了拳頭。過猶不及四個字,便是當頭棒喝,他們乃是第二次見面,卻如此強勢的逼迫于他,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逾越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人敬我一分,我敬他三分,”朝硯笑著開口道,“若今日他人如此逼迫二位,二位可會善罷甘休?”若有人想讓他們行不想行之事,以魏長風自己而言,自然是不愿意的,別人若敢強迫他,他必百倍奉還。“比斗之事朝兄不愿?”魏長風實在不解,“朝兄如此天賦,為何不愿?”因為懶啊。朝硯知道這話要說出來恐怕要被兩個人群毆,順便叫上那個萬家少爺。“朝某孑然一身,想要明哲保身而已,”朝硯笑著說道。程爭鳴道:“那為何不依附于家族,以朝兄之能,便是那萬家也是歡迎之至的?!?/br>“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朝硯搖了搖頭,“朝某生性憊懶,恐怕不會給家族帶來任何的利益?!?/br>家族之間此時看似風平浪靜,可若是有朝一日牽扯利益之時,他這樣的依附之人也必然牽扯其中,大廈將傾,螻蟻焉存。“就如朝兄所言,那便是我二人打擾了,”程爭鳴蹙著眉頭起身道,“多謝朝兄之前的妖獸,告辭?!?/br>“慢走,”朝硯并不阻攔。可程爭鳴走了,魏長風卻仍然坐在朝硯的對面,雙手環(huán)胸默默凝視:“多次見朝兄,每次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倒讓人分不清哪一面是真實的你了?”“人有千面,自然哪一面都是真實的我,”朝硯笑道,“便如魏兄一般,對待友人和父母可否一致?對待男子與女子可否一致?對待成人與孩童可否一致?不過是對人而已,自然皆是真實的。”“朝前輩說的果然極有道理,”孔儒在那靜室之內(nèi)傾聽,面有欽佩感慨。米果兒慘不忍睹道:“他那就是在胡說八道?!?/br>“怎會?”孔儒說道,“的確是處處有理有據(jù),無從反駁?!?/br>“胡說八道還讓你覺得有道理,只能說明他胡說八道成功了,”米果兒切了一聲道,“他的整個主題的意思其實是:老子又不認識你們,憑什么跟你們比,你們是誰呀?”孔儒默了一下,磕磕巴巴道:“朝前輩應該無此意思?!?/br>雖然好像聽著是那么回事。不會的不會的,朝前輩那般風雅之人,怎會有如此意思?“你不信?。磕悴恍诺葧簡査约簡h,”米果兒十分的胸有成竹。魏長風終也是走了,米果兒帶著人走了出去,看見的就是朝某人喝茶如白水的場面。“你不是說什么第一道茶不能喝么?什么喝茶要看色,聞香么?”米果兒跳上了桌子道。朝硯咕咚灌了一口道:“哪里有那么麻煩,都是解渴而已?!?/br>米果兒看了后面的孔儒一眼,又問道:“那你剛才跟那兩個人嘀嘀咕咕說了那么久,什么意思?”朝硯直接癱在了座位上道:“我們又不認識,別來找我麻煩了?!?/br>比斗這事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他懶得去爭奪那什么魁榜,更懶得周旋于各個家族之中,因此便要從源頭杜絕。連那老頭都不來催促他上榜搏斗,磨練歷練,自然也是這個原因。朝硯懶洋洋的說完,放杯子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青白衣衫的人影,那張小臉之上滿是驚訝,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米果兒笑的打跌:“我說的吧,我說的吧,他就是這個意思,兔子你還不信?!?/br>看似跟誰都好脾氣,其實心中自有一桿秤,誰是圈子之內(nèi)的,誰是圈子之外的,明明白白。朝硯很干脆的戳了它一下,見孔儒已經(jīng)看見聽見了,索性也不去挽救了,而是就那么懶洋洋道:“讓你見笑了?!?/br>孔儒搖了搖頭,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眼睛里面亮晶晶的:“我覺得朝前輩此話也極有道理?!?/br>分明是不相熟的人,憑什么根據(jù)自己的意念逼迫于我。朝硯:“……”這孩子莫不是走火入魔了。“咳,我的話也不要全信,”朝硯笑著勸阻道。要是全信的話他以后都不敢胡說八道了。“呦,你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吶,”米果兒很是神奇的瞅著他。朝硯瞇著眼睛笑道:“你這話形容的極為在理。”對上這么個厚臉皮,米果兒直接不想理他了。朝硯看著一旁的孔儒道:“少年,你來找我干什么?”孔儒抿了一下唇,鼓起勇氣道:“我想成為和陳兄一樣的人,我想跟隨朝前輩。”朝硯并未直接拒絕,而是看著他道:“可是陳涌一個足夠了,你想搶他的工作?”“沒有,沒有,”孔儒連忙搖頭,察覺陳涌的視線時更是渾身緊繃,“我只是想我在這劍心學院之中并無依附,若是能夠跟著前輩,我什么都能做的,我愿意簽訂血契?!?/br>“哦?你會做什么?”朝硯來了興趣。孔儒緊張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舉例說明道:“我是木系功法,對靈草很敏.感,前輩要是想尋什么,只管帶上我就是了?!?/br>朝硯未置可否,撐著頭懶洋洋道:“還有呢?”“還有我吃苦耐勞,”孔儒努力說道,“還有呢?”朝硯再問。孔儒臉頰微紅,唇卻抿的很緊:“我還會做飯?!?/br>他的確是身無長物,修為不算佼佼,便是比斗也比旁人更弱,闖了萬魔境也不過是一次又一次吃了苦頭才得了一些經(jīng)驗,性子有些軟并不討人喜歡。他似乎已經(jīng)有些絕望。卻沒有想到朝硯猛地睜開了眼睛道:“那你做一個?”“嗯?”孔儒眨了眨眼睛。米果兒沒好氣道:“他是讓你做一個飯。”“哦,好,好,”孔儒恍然大悟,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