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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聞言點頭客氣道:“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br>“小技也是技嘛,”朝硯往那山邊遠處看了幾眼,不待蒼穹報上姓名,莫名開口問道,“兄臺御器能力如何?”“雖算不上佼佼,但不會氣力不濟,”蒼穹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御器本是最為簡單的,卻不知道為何有此一問。朝硯起身,揮了揮扇子道:“那咱們就比一比御器吧,兄臺以為如何?”蒼穹不明白他的目的,但是簡單的御器并無什么拒絕的理由,他同樣站起身來道:“如何比?”朝硯用折扇點了點下巴道:“從此處到桃源區(qū),誰先到算誰贏,預(yù)備,出發(fā)!”他話音落,直接御劍沖了出去,不過片刻身影已然化作了螞蟻大小,不像是比賽,倒像是逃命一般,十分的無賴。蒼穹從未見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之人,驅(qū)動了劍身同樣跟了上去,可是他一路以靈氣最大加持那劍身,卻是直到桃源區(qū)的時候都沒有再見到那朝硯的身影。身影降落,蒼穹在那入口處等了半個時辰,隱約覺得自己可能被耍了。“少主,屬下辦事不利,讓那朝硯戲耍了一通,”蒼穹半跪在葉問玥的面前十分的羞愧。若是旁的事,他自認能夠做到萬無一失,偏偏遇上了朝硯此人,什么節(jié)奏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竟是被牽著鼻子走了。“戲耍?”葉問玥淡淡一笑,如輝月漫天,“如何戲耍,你且說于我聽?!?/br>蒼穹自然是不敢隱瞞,從過去吃魚到跑路詳細的說了一番,待到話音落,室內(nèi)一片的安靜。葉問玥的玉指摩挲著下巴,竟是露出了一抹真心實意的笑意:“你可知飄渺臺清波灣的魚是從何處來的?”魚有靈氣,且碩大不怕人,自然不會是天生天養(yǎng)的。蒼穹一經(jīng)指點立馬轉(zhuǎn)過了彎來,抬頭道:“莫非那魚是劍心學(xué)院養(yǎng)的?”若是劍心學(xué)院養(yǎng)的,那么他們便算是偷吃了,難怪那人跑的如此之快,還說什么比御器飛行。葉問玥輕輕點頭:“便是院長所養(yǎng),以院長摳…愛財?shù)钠⑿?,若是知道他的魚被人偷吃了,可不是罰成就點那么簡單的,朝硯此人委實有趣,你相處之時便是被牽著鼻子走也無妨。”蒼穹羞愧難當,便是因為他無法掌握那人才會被牽著鼻子走,說到底倒是他能力不足的問題:“屬下遵命?!?/br>蒼穹退下,葉問玥卻是低頭輕輕擺弄著那桌上呈著丹藥的玉瓶,誰家少年無荒唐,便是他年幼之時也帶著小侄兒去偷過人家家里的棗子,分明家中自有上好的東西,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偏偏卻覺得那一日偷來的棗子格外的香甜,竟是舍不得吃的。如今想來,不過是情致所致,今時今日再想有兒時的心態(tài),卻是半分也無了,心中所思所想皆為如何造福家族,如何登上高峰,汲汲營營,倒是不如那人活的自在。或許待那人到了內(nèi)院之中,也可真正去結(jié)交一回。葉問玥的心境朝硯自然是不知道的,左右偷吃魚跑路成功,沒有被老頭逮住已然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至于比賽的結(jié)果,左右連個獎勵也無,便算那位黑衣兄臺勝了好了。朝硯在桃源區(qū)上方路過,卻是直直的去了比斗臺的地方,不是缺成就點了,而是他在崽兒不在小樓里面,便是在這比斗場內(nèi)了。作為一個負責任的老父親,幾日未見他們家崽兒,也得發(fā)揚一下老父親的精神。比斗場外一片安靜,一跨入那道禁制,卻是一片的劍戈爭鳴,每日皆是如此,只是今日似乎有些不同。朝硯本來已經(jīng)打算去煉氣期那邊溜達一圈,卻是看見了筑基期那邊一個比斗臺處的人山人海時停了下來,兩邊看了看,他揮了揮折扇決定去湊個熱鬧。修士的眼力極佳,不待到了近前就看到了那比斗臺上的兩人,一人素白衣衫,腰肢束的纖細,一手執(zhí)劍,在空中翻騰之間衣衫如風(fēng)溯雪,另外一人紫色衣衫,衣服之上花紋繡的極為亮麗漂亮,直讓人擔心若是一招不慎,那滿身的寶石錦緞?chuàng)潴牡簟?/br>葉問心執(zhí)劍,劍身瑩白卻冒著紅光,孔宿執(zhí)尺,尺身之上華麗異常,在那修長的手指之上靈活翻舞之間,仿佛將那陽光的光輝都給奪了過去一般。兩人瞬息之間已然拆了數(shù)招,那尺與劍身摩擦之間,火花四濺,就宛如兩人靠的極近的臉色一般,仿佛恨不得將對方給剝皮拆骨才能解了心頭之恨一般。比斗臺上劍戈爭鳴,比斗臺下涇渭分明,支持葉家和支持孔家的人幾乎呈對立之勢。“葉公子加油,打倒那只孔雀!”“葉公子資質(zhì)絕倫!?。 ?/br>“葉公子必不墮我葉家威勢!”這是葉家。“孔宿公子才是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孔公子打倒那只白鳥?。?!”“那一尺若是再重一分,你們?nèi)~公子就得摔下來了,還是我們孔公子有善心,免得你們家公子滿身狼狽?!?/br>這是孔家。其余看戲之人默默跟著站隊,并未說話。朝硯猶記當年上學(xué)時代拔河助威也是這般情景,上面的人累的半死,下面的人也累的半死。朝硯走了過去,還未在人群之中站定,就有一人攔住他詢問道:“你站哪邊?”朝硯眨了一下眼睛道:“只是路過看兩眼?!?/br>“看兩眼自然是可行的,但是你得覺得哪邊能勝,”那人一本正經(jīng)道。另外一人同樣趕來:“沒錯,你是覺得我們家孔公子能勝,還是覺得他們家的白鳥會輸?”那之前的人聽出他話語之中的意思,橫眉冷對:“你這是何意?”“你聽是什么意思便是什么意思了,”那后來之人也毫不畏懼。眼看著兩人得吵一架,朝硯后退一步,覺得這熱鬧不湊也罷。他轉(zhuǎn)身溜的極快,卻不知葉問心轉(zhuǎn)眼之間余光瞟向了那臺下,眼熟之人一閃而逝,那本來揮動的劍便偏了一分。孔宿本來擊在他劍上橫尺收勢不及,直接擊在了那肩膀之上。“呃……”一聲悶哼,葉問心從天空之中掉了下去,右手捂著肩頭處,卻是有絲絲血液從指縫之中滲了出來。孔宿的橫斷尺乃是中品法器,雖然看似華麗花哨了些,可是法器就是法器,如此擊打其上,只怕那肩膀處的骨頭得斷上幾根。瑩白的劍身掉落在一旁,葉問心抬頭看著對面緩緩降落的孔宿,蒼白著臉開口道:“我認輸?!?/br>他試圖抬起左臂,卻痛的擰眉。勝負已分,一時之間臺上臺下皆是安靜,孔宿收起了那尺,看見那肩頭的血絲幾步邁了過去道:“給我看看你的傷?!?/br>那一尺直擊,只怕數(shù)日都無法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