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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紅光隱藏其中,一看就不是凡器之流。郭奉儀眼睛亮了一下道:“好劍?!?/br>“哥你怎么罵人呢?”郭奉希好容易從猶豫之中解脫出來一下,結(jié)果就被郭奉儀打了頭。“說話漏風(fēng),不要老說話,”郭奉儀親、切的叮囑了一下他,又連忙看向了臺上。煉氣期雖說還并未真正的踏入修真,但是諸多天之驕子之中郭奉儀能夠霸占榜首,自然有其超越眾人之處,就比如現(xiàn)在,雖然他不認(rèn)為朝縱能夠打過柳澄,但是隱隱覺得這將會是一場非常精彩絕倫的比斗。“得罪了,”朝縱唇角微微一斂,邁步向前,不過輕輕一躍之間,那長劍在還略帶稚嫩的手上挽了個劍花,陽光之下虹光乍現(xiàn),卻因為那劍刃的幾度反光而顯得波光粼粼的。一道光芒從柳澄的眼睛之上閃過,危機乍現(xiàn),他連忙后退,剛剛退卻,就見那劍刃貼著他的一縷頭發(fā)悄然擦過,而那飛揚在耳邊的發(fā)絲飄然落地。或許修為不夠強,但是劍術(shù)絕對夠強。柳澄的眼睛微微收縮,不等他看清那劍光進行思索,危機又起,本能的往后仰身,抬頭之間就見那危險到極致的劍身幾乎貼著他的臉擦了過去。若是躲閃不及時,只怕不是貼著過去,而是直接破了禁制,穿過了腦袋。這人竟然處處是殺招!柳澄飛身后退,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剛才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全然消失不見了。兩招之?dāng)?shù)讓他明白此次獲勝或許沒有想象之中那么容易,目光微斜,臺下之人人人神情期待。若是在此地由他挑戰(zhàn)之時輸了比斗,只怕日后再無半點地位。輸給一個煉氣七層孩子?笑話!柳澄展開了折扇,卻覺一道劍光直直的攻擊在了那折扇之前,劍身與折扇觸碰,一片的轟鳴之聲。三招已盡,柳澄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折扇一合,一道術(shù)法從折扇之中飛出,藤蔓在瞬間催發(fā)出來,以比長鞭更為纏繞的姿態(tài)攻擊了出來。藤鞭技法:噬蛇一式。那藤蔓宛如蛇一般的迅捷,看似只是一根彎彎繞繞,可是動作卻快到人眼幾乎看不清,一旦被纏上,便如同被蟒蛇纏身的獵物一般,筋骨寸斷乃是輕的。“噬蛇可是玄階下品的技法,”沐婷小手撐在下巴上道,“柳澄對小朝縱很忌憚啊?!?/br>“一上來差點兒被削掉腦袋,可不得長點兒心么?”郭奉儀嗤了一聲道,“他向來如此,對一個煉氣七層還用這樣,丟人?!?/br>談話之間,噬蛇已至,那藤蔓的開端仿佛張開了毒牙一般朝著朝縱的脖頸之處咬了過去一樣,有幾個少年不忍去看,直接捂住了眼睛。而那臺上,千鈞一發(fā)之際,朝縱卻是輕描淡寫的扭轉(zhuǎn)步伐,只是輕輕側(cè)步,劍身在周身激蕩幾下,再揮劍前往之時,那所謂的噬蛇已經(jīng)掉落在地上成了幾段,碎的不能再碎了。柳澄的瞳孔急劇收縮,折扇打開面對著那匆匆而來的人影揮扇,綠芒隨風(fēng)至,數(shù)道藤蔓又起,不復(fù)之前的細(xì)細(xì)長長之勢,而是粗壯如同水桶一般,藤蔓之上荊棘叢生,每根倒刺之上還有些綠芒閃過,若是被刮過一兩下,只怕是不死也去層皮。偏偏朝縱剛好揮劍直上,直直的對上了那數(shù)根粗壯至極的藤蔓。藤蔓技法:噬蛇二式。粗壯的藤蔓生長,只是在瞬間就將朝硯整個包裹了起來,沐婷緊張的捂住了嘴:“要出事了,柳澄,說好了不準(zhǔn)傷他的臉的,這個混蛋!”“也不一定就真的會傷到,”郭奉儀緊緊的盯著那臺上,手指不自覺的捏緊,本是緊張的時候,偏偏一只小胖手還拿著一個銘牌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你干什么?郭奉希!”郭奉儀轉(zhuǎn)頭看了過去,就差去問弟弟在搗什么亂了。郭奉希對上他怒氣勃勃的眼睛,愣了一下道:“我覺得我還是想押朝縱。”他倒也沒有覺得委屈,反正他哥一向就這個脾氣。郭奉儀當(dāng)然也不能真的拿他怎么辦,畢竟弟弟只能他欺負(fù),別人敢欺負(fù)他都要跟人拼命的,他哼了一聲道:“你隨便,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哥,輸了哭鼻子的是你,”郭奉希小聲道。“閉嘴!”郭奉儀火冒三丈,“那那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輸了絕對不會哭鼻子的!”“上次我還見你……”郭奉希的話說了一半,在自家哥哥威脅的眼神之中沉了一下。郭奉儀狠狠的盯了他幾眼道:“趕緊押,趕緊輸,輸了賠死你!”“沒事,輸了還有你哥哥呢,”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一群少年的背后傳來,隱隱帶著懶洋洋的尾音,話語的終端讓小少年的小心臟上好像被貓爪子撓了一下一樣,不疼,就是軟綿綿的覺得癢癢,還想再來一下的感覺。郭奉儀連帶著少年們紛紛轉(zhuǎn)過了頭去,就見一青衣藍扇的青年正站在他們的身后,笑瞇瞇的看起來很是溫和,只是眉宇之間的微挑讓他看起來不那么的好惹。有一種人即使是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也是讓人覺得他好像正躺著曬太陽一樣的懶洋洋。“你是何人?”郭奉儀開口問道。那人隨意的合起了折扇,雖是跟柳澄一樣的合起扇子,卻莫名的更加灑脫自然,他按下了郭奉希停留在朝縱名字之上的小胖手,直接按了下去:“要下就下,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的手按下,朝縱的下面總算是出現(xiàn)了第一個人名,就是后面跟著的數(shù)字有點兒大:十萬九千。“小可愛很有錢啊,”來人勾了一下那rou乎乎的下巴道,“這么支持朝縱呢?”郭奉希被勾了一下下巴愣了一下,回神看著那石桌上的數(shù)字,有些愣愣道:“我還沒有來得及控制呢?!?/br>結(jié)果手就被壓下去了。此情此景,背后的一眾少年都驚呆了,十萬多的成就點,即使是對郭奉儀這樣的榜首也是極為巨大的一筆財富了。“你到底是什么人?”郭奉儀咬牙切齒道,之前的什么貓爪子撓癢癢啊,還想再聽一下什么的全部化作了天邊的云彩。朝硯用扇子頂了頂頭發(fā),終于后知后覺的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闖禍了,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小可愛啊,你這次要是輸了,我全給你賠?!?/br>手賤易破產(chǎn)。“你叫誰小可愛呢?”郭奉儀審視著他道,手指捏的嘎巴嘎巴響,要不是因為看不透朝硯的修為,早一拳頭揮上去了。竟然敢調(diào)·戲他弟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哎呀,比賽開始了,”朝硯覺得這事要是解釋下去沒完沒了了,隨即用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法,在所有的少年將目光調(diào)轉(zhuǎn)到了看臺之上時,悄摸的溜到了很遠的地方,隨手跳上了樹開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