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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所有人心中的定數。“劉家共有兩名筑基高手,一位是筑基中期,一位是筑基初期,嶺佑城卻有三位,城主謝成毅是筑基中期的高手,他的門客楊度和魏項都是筑基初期的高手,而鶴家除了我還有鶴祿和鶴略長老修為乃是筑基初期,”鶴霆分析情勢,臉上卻不見驚慌失落,“再加上燕兄,我們就有四位筑基修士,如此對上劉家和嶺佑城,勝算也不算低?!?/br>他們鶴家被逼的走投無路,敢于破釜沉舟,可是那劉家和嶺佑城卻不是,尤其是嶺佑城,他們絕對舍不得因為鶴歸城而將他們自己手頭上的東西讓旁人接手。“兩位筑基中期……你打算怎么分配?”朝硯仍然帶著幾分的懶洋洋。“嶺佑城或許會留一位筑基高手坐鎮(zhèn)他們的城池,”鶴霆沉吟道,“這是穩(wěn)妥的做法,若是全部傾覆出來,只怕鶴歸城失利,嶺佑城也會失手,再也不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br>“若按最壞的打算來呢?”朝硯因為曾經鶴眉的幫忙,已經打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了。鶴霆想了一下道:“若是五人盡出,那么只能拜托燕兄對敵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在下對陣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其他兩位長老分別對敵,哪怕再余一位,鶴霆拼死也會保我鶴家人的性命?!?/br>“大哥!”鶴凌叫了一聲,聲音之中都帶著不安。鶴霆單手下壓,示意他稍安勿躁:“只是最壞的打算,不要著急。”“就是這樣?”朝硯甩開了扇給自己扇了扇風道。鶴霆見他態(tài)度,瞳孔收縮了一下,躬身行禮道:“不知燕兄有何高見?請予鶴霆指點迷津?!?/br>“指點不敢,”朝硯捏了捏耳朵道,“你聽說過聲東擊西么?”鶴霆不解:“此話何意?”朝硯笑瞇瞇的,神情有些像剛剛偷到雞的狐貍一樣:“所謂聲東擊西呢,其實是兵法之中的一招,就是要讓敵人以為明面上你要打東邊,其實打的是西邊,你可以先派人守在嶺佑城附近,若他嶺佑城敢傾巢而出,直接攻擊他老巢,這邊的危機自然可解,不用你拼死拼活的,你看讓你家小朋友多擔心。”“誰是小朋友了?”鶴凌不滿的看了他一眼。鶴霆卻是怔立原地,再次跟朝硯躬身行禮,帶著深深的敬意:“前輩此次甚妙,多謝前輩指點迷津?!?/br>“我比你小,叫燕兄就可以了,我跟鶴凌稱兄道弟的,你這么一叫,把我叫大了,”朝硯用折扇托起他的手道,“別見外。”“是,燕兄,”鶴霆再抬起頭,從前凝聚在眉宇之間的憂思卻是淡去不少,最壞的打算已然可以順勢而解,那么就沒有別的什么能夠讓他畏懼的了。“如此,便是劃分帶隊問題,燕兄獨自帶領鶴家最強勁的一支隊伍,誰還有異議?”鶴霆負手問道。整個會議廳一片的寧靜,長老們本就對于鶴霆心服口服,如今又見朝硯妙計,的確是能夠解除鶴家的危機,更是沒有人想要去反對。鶴霆見無人說話反對,很是滿意,正待宣布的時候,就聽背后傳來一聲道:“我有異議?!?/br>鶴霆轉身,見說話的人是朝硯時愣了一下:“燕兄有何見解?”“仙城爭奪,無非是奪最上面的位置,與底下的百姓家族無關,鶴家與劉家拼死一戰(zhàn),即便贏了,只怕也死傷無數,需要數十年休養(yǎng)生息不說,親人逝去總是悲傷的,劉家同理,禍不及百姓,”朝硯用扇骨敲了敲掌心道,“不知道你們這里有沒有那種比試法……”鶴霆從未見過如此不按套路出牌之人,一時心底好奇心都被激發(fā)而起,詢問道:“什么比試法?”“雙方可各派人進行斗法,三局兩勝制或者五局三勝制,”朝硯笑道,“誰贏了誰當鶴歸城的首領,誰輸了,就退出鶴歸城,再不許返還,即便他們違誓,到時候鶴城主的傷也該好了。”“此計雖好,可就怕那劉家不肯,”鶴眉長老臉上有些擔心,“他們怎么肯放棄唾手可得的利益,又怎么肯放鶴家離去?”“還未比,你怎么知道就會輸呢,”朝硯輕描淡寫的瞟了鶴眉一眼,笑道,“總歸是你們的地盤,劉家絕對不希望打贏以后留給他們的是一個滿目瘡痍的鶴歸城,即便由鶴家提出,他們也只不過會以為你們是想趁機撤出鶴歸城,離開之前賭上一把而已,談判這種事情,鶴霆公子一定能夠做的非常好的?!?/br>“的確,若是如此,也能免我鶴家兒郎損傷了,父親知道了,也會大為開懷的,”鶴霆心中重擔似乎又放下一些,“多謝指點,我也是今日才知在下實在愚不可及?!?/br>“別介,鶴霆兄若是平日,這樣的法子自可以想出一大堆出來,”朝硯慢悠悠道,“之所以想不出,只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而燕某不過是占了一個旁觀者清的位置而已。”“燕兄謬贊,”鶴霆重回主座坐下道,“那么就有勞各位長老草擬一份比斗的規(guī)劃與章程出來,規(guī)則不可讓,但要加上一條,若我鶴家輸了,連同那城主位和我鶴家多年的珍寶一并歸于劉家?!?/br>“大哥,去劉家談判的時候,我也要跟著去,我不會亂說話的,”鶴凌舉手道。鶴霆卻是輕輕一笑道:“不必,在家里等著就可以,他們自己會來的?!?/br>“???”鶴凌輕輕擰眉,卻是在思索這句話的意思。“你若不明白,詢問燕兄即可,”鶴霆看向了朝硯。朝硯正趁著各位長老看著鶴霆的時候悄悄伸了個懶腰,結果剛好被逮了個正著,他連忙正襟危坐。鶴凌也看了過來,朝硯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會后說?!?/br>鶴凌總感覺自己的智商仿佛遭到了碾壓一樣。然而事實證明,這件事情不用等到會后再說,因為會議進行到了最后的時候,侍衛(wèi)來報,那劉家的人已然找上門來了。“燕兄可要同去?”鶴霆讓侍衛(wèi)退下,詢問著朝硯道。“不用了,他們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的實力怎么樣,”朝硯托著腮道,“到時候你們要是打不過,我再出場,一準能氣死他們?!?/br>鶴霆一愣,鶴凌哈哈拍手道:“說的對,說的對,你看鶴清長老不就是個例子嘛,你太壞了,厲害厲害!”朝硯:“……”傻孩子你這話太戳心窩子了。鶴清的臉色乍紅乍青的,很是好看,他抬袖擋了擋自己的臉道:“讓諸位見笑了。”“對鶴清長老我可沒抱那種心思,”朝硯實話實說,筑基中期的修為對上煉氣期看起來是高一點兒,但是對上開光期,仍然不夠人家一指頭按的,無甚了不起。“老朽慚愧,”鶴清的頭都低到桌子底下去。鶴霆站起,路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