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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到在我們來金琳城之前,這里也出現(xiàn)了巨大的妖獸,雖說不知道模樣是否跟靈仙鎮(zhèn)那頭一樣,但是也有可能?!?/br>“此話當(dāng)真?”柳妙音的心思又活絡(luò)了起來,之前有人傳言是那靈仙鎮(zhèn)出現(xiàn)的妖獸將那靈脈整個挖走了,可是如今這里又出現(xiàn)妖獸,若是同一頭,能動的心思就多了,若是不能……禍水東引之法她還是懂的。人類最是多疑,她若說那妖獸跟靈仙鎮(zhèn)出現(xiàn)的那只是同一頭,總會有人信的,她若說那妖獸與朝硯有關(guān)系,哪怕一開始沒人信,但是到后面,只要運作得當(dāng),自然有人想要那靈脈,自然也就有人幫她找出那靈石。“是,”那侍衛(wèi)斬釘截鐵道。“做的好,”柳妙音揮手道,“下去領(lǐng)賞吧。”那人退出,柳妙音正琢磨著該怎么樣將那妖獸與朝硯聯(lián)系起來,身后站著的原本潮莊的家仆低頭道:“夫人,你還記得一件事么?”“什么?”“當(dāng)日那朝縱小兒滅了王家,要了您jiejie的命時,傳言有一怪物出現(xiàn)在王家,”那家仆低聲道,“那怪物必不會平白無故幫朝硯的忙,在這個上面,就可以做點兒文章。”柳妙音聽他所言,若有所思的神色一變,帶了幾分的笑意道:“你倒是聰明的很,金琳城拍賣會之前管束最嚴(yán),不宜鬧事,過幾日拍賣會開始的時候,派人將這樣的消息散播出去,別讓人察覺了。”“是,夫人,”那家仆志得意滿又謹(jǐn)小慎微道。平靜的大海底下暗潮洶涌,然而被各方悄悄關(guān)注的朝硯本人正在一個睡覺,一個練功。住在當(dāng)街客棧那種地方委實不方便的很,朝硯索性在城中偏遠(yuǎn)之處盤了個院子下來,兩進(jìn)的院子,兩間廂房,面積不大,可是院子里面郁郁蔥蔥的長著一些灌木,遠(yuǎn)離城中委實清幽的很。有自己的地盤的好處在于,小孩兒想練功的時候可以在院子里面練,不用擔(dān)心在人家客棧里面一不小心砍壞一把椅子什么的還得考慮賠償?shù)氖虑椤?/br>而且按照金琳城發(fā)現(xiàn)的這個趨勢來說,房地產(chǎn)產(chǎn)業(yè)絕對能夠火爆起來,到時候這小院子就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萬一啥時候沒錢了還能賣掉。朝硯打的一手好算盤。院子里面樹木多,蚊子也多,蚊子叮不透朝硯的皮,只能嗡嗡嗡的開著大合唱擾人清夢,朝硯半夢半醒的睜著眼睛道:“崽兒,我想到了一個練劍的好主意。”朝縱靈活的收回劍貼在自己背后,也分不清是劍高一點兒還是他高一點兒了:“什么辦法?”“簡單,”朝硯懶洋洋的起身,趴在躺椅上道,“看見這漫天的蚊子了沒有,這是多么好的活靶子啊,你什么時候要是能把這院子里面的蚊子一只一只的全部砍光了,你的劍法就成了。”刀法講的是大開大合,所謂大刀闊斧就是那么來的,而劍法講究的是精準(zhǔn),揮動間靈秀,殺人時精準(zhǔn),若是連那漫天飛舞的小蚊子都能一一刺中,的確對于劍法有大的幫助。朝縱想了想以后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隨即就開始握著劍滿院子的在那里戳蚊子,朝硯拎過在腳底下的抱著蘿卜啃個不停的兔子在懷里摸了摸:“米團(tuán)兒啊,你看你哥哥對你多好,這下子不用怕被蚊子咬了?!?/br>米團(tuán)兒不明所以,抱著蘿卜本來蹲的安分,結(jié)果對上那滿院子揮劍人的眼神,頓時連蘿卜也不要了,蹭的一下從朝硯的腿上跳下去,直接在草叢里面打了個窩。朝硯:“……”身為一只銀紋玉兔,被瞪兩眼又不會被吃掉,真是的。雖說曾經(jīng)差點兒被吃掉,但是不是沒吃掉嘛。米團(tuán)兒是朝硯給那兔子起的名字,傳說中的差點兒被吃掉自然也不是客棧那次,而是到了這間院子里面,朝硯當(dāng)時看著滿天星辰,突然覺得嘴里寂寞想要啃個兔頭慰籍一下。奈何他們跑的太快,金斂的銀紋兔子還沒有來得及送來,朝硯的目光就盯上了滿世界撒歡的米團(tuán)兒,那白絨絨蓬松松的,一看就賊好吃啊。朝硯一動那個心思,朝縱立馬就拎起兔耳朵熟練的燒水添柴磨刀準(zhǔn)備殺兔子,結(jié)果就在手起刀落的那一刻,朝硯閑沒事干的點開了圖鑒的頁面,看到了這不普通的銀紋兔的屬性。銀紋玉兔——清神之效,抱之可鎮(zhèn)心魔,可施展幻術(shù)。心魔這種東西縹緲的不行,但是按照朝硯的理解,多少修士可能不會被敵人殺死,而是被心魔給整死,不僅慘絕人寰,還有可能身敗名裂,所以這兔子絕對是個好寶貝啊。于是朝硯伸出了援手,刀下救兔,還給起了個名兒,空留朝縱對著已經(jīng)燒開了的水和空曠的案板愣神,直到朝硯聽到了里面一聲什么剁碎的聲音,第二天看到了一個被切成兩半的案板。“米團(tuán)兒,你日后要小心,一不小心那案板就是你的下場,”朝硯一邊將那使勁扒著他手眼淚汪汪的兔子放進(jìn)朝縱懷里,一邊叮囑朝縱道,“閑沒事干抱著玩啊,這是你meimei,餓了困了抱一抱,清神解餓?!?/br>大概是當(dāng)初的陰影太大,不僅朝縱對他的這個便宜meimei非瞪即扔,米團(tuán)兒看見朝縱也是時刻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兄妹關(guān)系十分的緊張。作為家長的朝硯試圖緩和關(guān)系,結(jié)果每每在案板上發(fā)現(xiàn)某只可憐巴巴的兔子,最后索性不管了,反而那兔子有了一塊生存的空間。那兔子識時務(wù)的鉆進(jìn)了草叢里面,朝縱繼續(xù)滿院子的在那里戳蚊子,而朝硯則取出了那那兩面丑了吧唧的面具,拿著工具刀在那里進(jìn)行改造。面具是在金琳瑯買的,誰知道那家商行有沒有什么購買記錄啥的,還是萬全為上。原本的棱角被磨的平了些,朝硯用買來的各色染料在上面勾勾畫畫,雖然丑度一樣,但是樣子跟之前大有不同。兩人悠閑仿佛在此地度日,那金斂處卻是迎來了公輸遲的做客。“公輸前輩好,”金斂客氣的問詢道,“可是有什么事需要詢問金某?”公輸遲雖然與他們是同輩,可是修為卻是同輩之中最為出色之人,稱一聲前輩并不為過。公輸遲也并未因為他的稱呼有什么變化,只輕微點頭,在家仆搬過來的椅子上端正坐下道:“城中金繁蕪客棧,天字三號房間的客人你可認(rèn)識?”他問的如此詳細(xì),金斂的神色本能一滯,今日還有人報他說金紋的人問詢朝硯的蹤跡,他昨日已然離開,今日卻又有公輸遲前來問詢,這個朝硯和天選城的那個朝硯到底有何關(guān)系?“自然認(rèn)識,那是金某的朋友,故而安排在那里入住,可是有什么問題么?”金斂垂眸想了一下,抬頭笑著說道。“名字,”公輸遲直直看著他道,筑基修士的威勢不用刻意釋放,只是眼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