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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會給家主造成麻煩。可今天這事卻必須得辦,金斂胸膛起伏了幾下:“可這屬于越權(quán)的行為?!?/br>“越權(quán)?金家人為金家做事,那是份內(nèi)之事,”金紋掏了掏耳朵道,“那里越權(quán)了?你要是覺得我越權(quán)呢?那咱們要家主跟前理論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越權(quán)了?”“你,”金斂閉了一下眼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怒氣壓了下去。“嘖,太慘,”朝硯站在人群之中,耳力卻能夠聽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那金紋話語顛倒,卻是能個個站住腳,讓那金斂的話橫也不是,豎也不是,想要給無賴定罪,要么比他更無賴,要么就得比他強到可以碾壓,不理會他過多的話,直接一巴掌拍死了事。只可惜金斂這人禮貌雖好,卻有些太過于看重自己的面子,實力上呢煉氣七層,而金紋卻是實打?qū)嵉臒挌饩艑?,兩方面都不占,若是不能拿出魄力,只怕今天是要吃虧?/br>“走走走,出去溜達一圈,”朝硯拽了朝縱的小手,在小孩兒疑惑的神情之下進了一間書畫的鋪子買了筆墨紙硯。宣紙被裁的極小,朝硯拿起毛筆吸飽了墨汁,在上面寫了一行小字后將紙條卷了起來,在給一個過路的凡人幾兩銀子以后,那人有些欣喜的拿著紙條朝著那間客棧跑了過去。有了金錢的力量,那人在人堆里面擠的極為的順利,而趁著那人擠個不停的時候,朝硯牽著朝縱直接轉(zhuǎn)身就走,片刻不帶停留。“讓我進去!讓我進去?。?!”那凡人在到了門口處叫嚷著,對于這樣的凡人,侍衛(wèi)自然是不會讓開的,“閑雜人等不得進入。”“我是來給金斂公子送信的,有一個人讓我給金斂公子你送個信?。?!”他喊的高聲,還帶著金斂的名字,那侍衛(wèi)本想將他丟出去,卻遲疑了一下。雖說金斂公子實力不足,可是主子就是主子,主子之間的斗爭,輪不到他們這些手下擅自處理,否則主子拿主子做不了什么,卻能拿他們出氣。見那侍衛(wèi)猶豫,那凡人大聲朝著里面喊道:“金斂公子,有您的急信,那人說非常重要,必須立馬就看,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這話委實說的有些重,里面的金斂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的時候已然注意到了那人的存在,只是想著事有輕重緩急,先處理了這里的事情再說外面的事情,卻未曾想到那樣的話那人都能說出口。“你還真是個大忙人啊,”金紋不屑的朝外面瞥了一眼道,“既然都忙成這樣了,就趕緊回去吧,這里的事情就不用你cao心了,免得把你給累壞了?!?/br>金斂不言,只是讓人將那凡人帶了進來,雖面上不顯,但是心中不愉,修真修心,但他到底目前還不是個仙人,若并非要緊事……金斂垂下的眼瞼之下閃過一絲厲光。那凡人走了進來,被侍衛(wèi)帶到了金斂的面前,剛剛在外面叫囂的厲害,到了里面的時候卻小心翼翼了起來。金斂抬頭道:“信在哪里,拿給我看看。”那凡人匆忙將手中的小紙條遞了上來,一看那么一張卷起來的紙條,金斂還未說話,那金紋卻是嗤笑了一聲:“急信,瞧瞧那窮酸的樣子,還真是急的不得了呢。”金斂接過那信,侍衛(wèi)將那凡人看守在一邊,紙條上短短一行字,金斂本未在意,甚至帶著些許難言的怒氣,可是在看到那行字時,眼睛卻亮了一下。他抬頭問道:“是誰讓你交給我的?”那凡人面對著一屋子的修士本就忐忑,直接指了街頭的書畫齋道:“那頭有個人給我的?!?/br>金斂走到門口去看,卻見并無一人存在,只吩咐侍衛(wèi)先將那凡人好生安頓好,一整衣袖重新重新踏入了那客棧之中,帶著淡淡的笑容在金紋的對面坐下。他只看了一個紙條變化就如此之大,金紋本能的覺得哪里不對,卻并未有所畏懼:“怎么?不去處理你的急事了?”“先處理好你這里不急,”金斂抬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盞,啜飲了一口抬頭道,“我就不說太久遠的事情,估計你也記不住,就說三年前吧,三年前金琳城拍賣大會,有人奪了你看中的東西,還未等他出城,你就密謀將人打死,尸體就埋在金琳瑯外面柳樹下面?!?/br>他一句話出口,金紋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你胡說些什么?!”鬧事和殺人可是兩碼子事情,家主規(guī)定,任何人不準在金琳城中殺人,若是這事做實了,只怕他不會被趕出金家,但是受牢獄之災(zāi)卻是在所難免了。“胡說?此事當時鬧的沸沸揚揚,只是當時證據(jù)不足,也無人想到金紋公子身上,但是不巧的是,我剛剛將證據(jù)收集全了,”金斂笑了一下,將茶盞放在了桌子上,輕輕的一下,卻宛如敲在了金紋的心上一樣。金紋的目光厲了起來,可是對上金斂的笑容,彼此都明白哪里是剛剛搜集起來的證據(jù),不過是當時金家將此事按下不提,更是看在金督長老的面子上放了他一碼。“或者不說那個,就前幾日你在賭場鬧事的事情也足以觸犯金琳城的規(guī)矩了,”金斂不緊不慢的說道,原本劣勢的局面,幾乎是在瞬間逆轉(zhuǎn)了過來。“再說今日,沒有家主的命令,私自在這里帶人鬧事,金琳城規(guī)矩重重,金家人更應(yīng)該作為表率,可是你做了什么呢?殺人,鬧事,將所有的規(guī)矩不放在眼里,今日若是不拿你問罪,只怕金琳城內(nèi)所有的修士都會心寒,金家的規(guī)則形同虛設(shè),誰還會聽從!誰還會信服!金家的未來也會毀在你這種人的手上!”他的聲音擲地有聲,話語盡了,仿佛還能聽到回音一般。這話有理有據(jù),在短暫的靜默之后,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金斂公子說的好!”一人帶頭,其他的人都應(yīng)和了起來。“這話說的好,金家?guī)ь^遵守,規(guī)則才能讓人服氣啊?!?/br>“金斂公子,懲治那家伙!”“懲治那家伙!”“我們支持你!?。 ?/br>群情激憤。“放肆,你敢拿我?!”金紋色厲內(nèi)荏道。金斂站了起來,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類似書卷的東西,在看到那個東西時,金紋的臉色徹底變了,想要后退卻直接連凳子一起摔在了地上,語氣上已然弱勢:“金斂我跟你說,你今日若是拿了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家主手令在此,今日金紋觸犯金琳城規(guī)則第一條禁止殺人,觸犯第二條禁止鬧事,第三條……”他一邊說著,手中的家主手令散發(fā)著光芒,不等金紋反抗,那手令已然化作了一條散發(fā)著金光的繩索將金紋整個人捆了起來。“放開我,放開我!金斂你不得好死!我跟你說,要是我出來了……”金紋使勁掙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