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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了。“你在害怕么?”朝縱的聲音脆生生的,跟那空氣凈化器似的,一下子凈化了山洞里面所有的血腥氣息。“害怕啊,你沒瞅我腿都軟了么,”朝硯靠在墻上,瞥了一眼小孩兒說道。那兇獸兩擊不中,似乎對于朝硯他們兩只小螞蟻有了些許的忌憚審視,連邁過來的步伐都帶了幾絲的慢悠悠,只是那雙瞳孔直接變成了豎瞳,直勾勾的盯著朝硯他們的方向,連一分一秒都沒有便宜。“那我們要死在這里了么?”朝縱這個小貓崽子挑釁的時候一點(diǎn)兒不帶慫的,這個時候窩在朝硯的懷里才像是懂得害怕起來。“也不一定,”朝硯將他從自己身上像撕牛皮糖一樣使勁的扒拉了下來放在了旁邊道,“聽說過佛祖割rou喂鷹的故事么,那都是舍棄自我,成就大義的感人肺腑的存在!??!”他的話音落,在朝縱瞪大到極致的瞳孔之下朝著那兇獸奔了過去,雷光乍現(xiàn),照亮了山洞和那道幾乎跳到了兇獸口中的修長身影。那身影修長而纖細(xì),在光芒的映照下更覺得纖弱,他還是未及弱冠的年齡,可是小朝縱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忽略掉他的年齡……“不要?。?!”這兩個字似乎比雷光的聲音更響,帶著沖破喉嚨的力道,嘶啞異常。噗嗤一聲,血液噴灑的遍地都是,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山洞,伴隨著一道又一道的雷光,那道龐大的身軀驟然倒下,連流出的血液都帶著腥臭的味道。“嗬,呸,呸……”那兇獸的身下,朝硯努力的從那rou山一樣的身體下面爬了出來,也顧不得游戲系統(tǒng)里面什么日常任務(wù)完成的恭喜,先扶著墻恨不得將唾沫吐個干凈。那兇獸的血液太臭,他又是直接面對著傷口被澆了一頭一臉,真是……“你沒事,”一道呆呆的聲音從朝硯的背后傳來。朝硯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就仿佛進(jìn)了臭水溝一樣,捏著鼻子甕聲甕氣的道:“我沒事啊。”“那你說舍棄自我?!”小孩兒的聲音中帶著憤怒,直接把朝硯吼懵了。“不是,我這滿身的血……怎么了,崽兒?”朝硯抓了抓有些粘膩的臉,看著外面跟下冰雹一樣的傾盆大雨,打算一會兒雨勢小點(diǎn)兒的時候再出去洗個淋浴,現(xiàn)在先弄清楚小孩兒生氣的原因比較重要。“我以為你要被它吃掉了,”朝縱的聲音中帶著顫抖,剛才的那一幕比之前所有的刀光箭雨都要來的可怕,“我以為你要被它吃掉了,哇……!”一聲哇把朝硯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外面雨聲陣陣,也擋不住小孩兒撲進(jìn)朝硯懷里的哭聲來的震撼。那一聲聲聲嘶力竭的,眼淚亂抹的,朝硯本來想提醒一下這樣咱倆都得洗澡,本來就他一個人入個地獄啥的,現(xiàn)在兩個人一塊兒了,真是一對難兄難弟了。“不會的,不會的,你哥哥多厲害啊,哦哦,寶寶乖,不哭不哭,”朝硯哄也不是,抱也不是,十足的手足無措。小孩兒不哭的時候,他千方百計想瞅瞅小家伙掉眼淚的模樣,小孩兒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以前真是幸運(yùn)沒把人惹哭。好不容易等外面的雷雨聲有些小了,懷里哭的聲音也小了,朝硯瞅著外面的雨水躍躍欲試,可是當(dāng)他聽到懷里呼吸聲平靜并小下來打算將人放開的時候,手臂又被狠狠的抱住了。小孩兒頂著一張被血糊的亂七八糟的臉看著朝硯,用一種質(zhì)問的語氣兇狠道:“你去哪兒?!”朝硯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河?xùn)|獅老婆管的死死的妻奴一樣,雖然對于這種聯(lián)想覺得十分的微妙,但是仍然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山洞外面道:“我去沖個澡,不干別的?!?/br>朝縱果斷又兇猛的點(diǎn)了一個頭,在朝硯起身往外邊走的時候卻亦步亦趨的跟上。“不是,崽兒,你不能去啊,”朝硯好心想要勸說兩句,就見小孩兒眼睛里面又開始醞釀金豆豆,“不是,你聽我解釋,這不是不想讓你去,我呢,修士,淋個雨沒事,你這么個小不點(diǎn)兒沖個雨,明天一準(zhǔn)臥床不起啊……”伺候一個學(xué)會兒掉金豆豆還發(fā)燒的小孩兒,朝硯挺怕自己這粗手粗腳的一不小心給折騰沒了。然而醞釀金豆豆的小孩兒就跟吵架的女朋友一樣,講道理是講不通的,講道理就是把自己個兒往死路上推,眼看著小孩兒眼睛里面的金豆豆已經(jīng)有下落的趨勢,朝硯連忙就地坐倒道:“好了,不洗了,咱倆都不洗了?!?/br>所謂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入地獄這種事情,怎么能只待一時三刻就想走呢。“嗯,”小孩兒覺得十分的滿意,也不嫌棄朝硯身上的味道,趴在他的懷里還睡出了小呼嚕聲。而朝硯只能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因?yàn)橐粍有『旱暮粑暰烷_始急促,準(zhǔn)的讓朝硯想嘆氣,滅掉的火當(dāng)然是沒法生了,晚飯自然也沒得吃,劍也不能還鞘,只能靜悄悄的躺在朝硯身旁的地面上,隨著雷電的光芒一下又一下的反射著,詮釋著自己有多么的滴血不沾。朝硯捏著鼻子瞅了瞅周圍,什么血跡骨頭堆啊,還有吐出來的東西啊,兇獸的尸首什么的堆放一地,他要是原地使用個清塵訣,別人應(yīng)該也不會懷疑他隨地……大不了他明天起床再去洗個澡。清塵訣隨著心法的推動在夜色中靜悄悄的施展著,那些沾在衣服和身上的血跡隨著靈氣的運(yùn)轉(zhuǎn)悄然回歸了大地,在朝硯的旁邊留下了一灘黑紅交織的泥狀物。朝硯剛覺得身體輕松深呼吸了一口,立馬腦袋右轉(zhuǎn)捏住了鼻子,隨地那什么之后,果然還是不要深呼吸的好。大雨將血腥的味道遮掩,這里又這么隱蔽,想來今晚不會再有什么動物不長眼的闖進(jìn)來了,朝硯在領(lǐng)完了日常任務(wù)的獎勵之后,看著那默默占據(jù)了他一個背包格子的靈石,瞇了瞇眼睛。他的金玄劍明天還要再放回去,結(jié)果這就多了一個靈石把最后的格子占了,如果把雞放出來呢,今晚都不用睡了,就隨著暴走的公雞一起起舞了。朝硯想了想,將那枚靈石取了出來,放進(jìn)了小孩兒敞開的領(lǐng)口里面,然后心安理得的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第二天早上朝硯是在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摸索中醒來的,那軟乎乎的小手這兒摸一下,那摸一下,雖然有點(diǎn)兒小小的癢癢,還有點(diǎn)兒小小的舒服,但是這年頭男孩子在外頭也得小心了么?朝硯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小孩兒一臉好奇的在他的身上摸了又摸,好像又在他的身上探索到了什么科學(xué)的奧秘了一樣。“崽兒,干嘛呢?你在我身上再找,也找不到一只跳蚤的,”朝硯對著那沒個間歇的動作道,他可是一個可愛干凈的人。“你昨晚偷溜出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