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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主的偷拍圖好看啊,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其實你不化這種妝更自然點,別弄得千篇一律了。”“請別發(fā)在殷時超話謝謝?!?/br>“簡直了,這演技也配說跟殷時像?怕是故意營銷的吧,要不怎么忽然空降熱搜呢?殷時忌日才過去幾天啊就這么忙著吸血,吃相難看!”“話別說那么難聽吧,人家小哥哥那么年輕,就算現(xiàn)在演技不如殷時但是他努力啊,哥哥未來可期!”“最好笑的話,雖然他演技不好可是他努力??!努力營銷嗎?”“噗,這么快就有腦殘粉了,果然長得帥是王道。(另外,這張自拍別放了,太油膩了,容易掉粉。)”……雖然也有很多在維護他的新粉絲們,但池言歌也沒感覺到多好,狂熱簇擁的粉絲和一味潑冷水路人沒什么兩樣,都不是池言歌想要的。他不需要那些蒙住眼睛不去看他演的戲到底如何而只會一味夸贊的粉絲,那曾經(jīng)讓他沾沾自喜,也讓他嘗過從云端狠狠跌落的滋味。池言歌很快就把自己微博密碼改了,然后刪掉那一條評論區(qū)里互掐的微博,只發(fā)了一行字,“被盜號了,之前不是本人。”做完這一切他便退出了微博,不再管之后評論區(qū)又是什么樣的評論。該做的都做了,就算還是有人覺得他在故意蹭殷時的熱度吃人血饅頭他也沒辦法,畢竟不能讓時光倒流回到幾個小時前,可以讓他斬釘截鐵地跟王頤說這事情不要他管。說真的,被罵蹭自己熱度這事兒也挺讓人忍俊不禁的,池言歌沒想到自己什么時候會成為影視圈里一個神話的符號,被推崇到不可以說一句壞話的程度,而他自己本人又間接地成為了這種狂熱推崇的受害者。他這話一出,估計明眼人都知道之前的是公司發(fā)的微博而不是盜號,王頤肯定氣得跳腳。池言歌可不太喜歡原主這個掌控欲太強又能力不足的經(jīng)紀人,想著趁這個機會甩開他也好。做好這一切事兒,青年蒙頭就睡,哪管明天公司會跟催命符一樣的電話或者是蕭衡那邊發(fā)現(xiàn)他不配合了之后的態(tài)度。他嘛,已經(jīng)想好要把這一切推給某人去處理了。有時候,一起共患難過的死黨有出息了就是省事兒,池言歌都想著要么直接讓江留包養(yǎng)了他算了,至少比被蕭衡包養(yǎng)要好。池言歌睡前給江留發(fā)了個消息,說自己要換經(jīng)紀人,等到第二天一早他醒來的時候,江留已經(jīng)問他要換成誰了。公司是換不了了,畢竟已經(jīng)簽了合同,他在公司的時間還沒到合同的期限,要解約的話免不了要賠錢,池言歌可不敢再讓江留賠了,就算江留愿意他也不好意思。而他之前就了解到了江留恰好是他如今所在公司的股東,應(yīng)該在高層那里有話語權(quán),幫他一個小藝人換個經(jīng)紀人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你不喜歡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江留問他。“不喜歡。”“那你要什么樣的?”“要腰細腿長、性格溫柔、長得好看的,最好說話好聽,可以跟我一起打游戲還能帶飛我的?!蹦橙肆⒖虉蟪隽艘淮蠖岩蟆?/br>“……”江留說,“掛了?!?/br>“別別!”池言歌只好認真起來,忙說,“就找個事兒不那么多的就成。”江留淡淡嗯了一聲,說自己知道了,又問他,“你跟他斷了沒?”“大哥,你已經(jīng)問了三遍了,現(xiàn)在才早上,估計他得到下午才知道我沒過去吧?!?/br>池言歌都不知道江留怎么比他還上心這事兒呢,他跟江留說了他今天等蕭衡那秘書一上門,就立刻把卡拍在他面前賠違約金,肯定不會讓他的錢打水漂的,而江留沒再說什么,只是跟他說經(jīng)紀人的事情他會很快處理的。池言歌隨口謝了他,掛掉了電話。他在家里百無聊賴,邊看最近拍的戲的原作邊等著蕭衡那邊兒的秘書找他,但是從下午等到晚上,等到都快睡著了也沒見那兒有什么動靜。不來找他正好,也許是根本沒注意到少了一個呢,池言歌想著這錢也許還不用賠了。他打算先睡了再說,卻在換上睡衣臨睡之前聽到了敲門聲。透過貓眼看過去,青年怔住了,門外那冷著一張臉跟誰欠了他幾百萬的男人不是蕭衡還能是誰?男人本來皮膚就偏白,深邃俊美的五官在黑夜里被蒙了一層柔和的陰影,看起來愈發(fā)像影視劇里演的吸血鬼。不過,在池言歌看來,這吸血鬼演的可不是愛情劇,而是驚悚劇。尤其是當那異常漂亮的男人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敲著門的時候,那沉悶的敲門聲聽得人頭皮發(fā)麻,易于讓他想起他們之間一些不太愉快的回憶。第14章你回來了么(上)他站在貓眼前,腳下像是被黏住,不想打開門,但那敲門聲接連不斷,聽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池言歌感覺他再不開門的話周圍的鄰居估計就要過來投訴了。又看了眼門后那張熟悉的面容,池言歌咬咬牙,打開了門。“蕭總?!?/br>青年一臉的不耐煩瞬間就換成了客套的表情,好像剛剛還咬牙切齒的人根本不是他,他嘴角維持著微笑,裝作驚訝的樣子,問,“您怎么來了?”“先讓我進去?!笔捄夥畔虑瞄T的手,靜靜看他一眼,說。池言歌覺察到他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避過和他雙目相對,嘴角禮貌地彎了彎,讓他進來。他剛洗了澡,身上還穿著寬大松垮的睡衣,甚至頭發(fā)還沒吹干,這樣不修邊幅完全放松的姿態(tài)被一個“陌生人”看到,無論怎么樣也會有點不自在。池言歌的遲疑只是一瞬,等到蕭衡關(guān)上門他就順其自然了,引狼入室的選擇總比被鄰居們投訴擾民要好。再說,他也不信蕭衡能對他做什么。“您有什么事情其實可以等到明天再說的?!?/br>池言歌引他到了客廳,給他倒了杯水,又看了眼墻上的鐘。現(xiàn)在快十一點了,是他要睡覺的時候了,他說,“在這個時間貿(mào)然到別人家里敲門,你不覺得不太禮貌嗎?”他說的很不客氣,也沒打算給男人留面子,在正好想睡個美覺的時候被打擾,任誰都不會開心,更何況池言歌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你今天沒過來?!笔捄鈪s說。“所以呢?您就這大半夜的趕過來看我?”池言歌氣笑了,“我還不知道簽了那個協(xié)議之后還要隨叫隨到隨時伺候您的?!?/br>居然連住的地址都已經(jīng)暴露了,池言歌就不知道原主還有什么事情是眼前這個人不知道的。被看透的感覺太糟糕了,池言歌只感覺自己在他面前無所遁形,無力到懦弱的程度。他討厭極了這種感覺。而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