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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菜和一碗粥,但味道實在太好了。池宴家庭條件好,從小就吃著米其林級別的廚師做飯,雖然不挑,但嘴巴還是很敏銳的。他風(fēng)卷殘云般把飯吃了,撐得不想動,趴在桌上自言自語:“也太好吃了......”莊致已經(jīng)換上了家居服,深灰色棉麻材質(zhì),基本款沒有裝飾,饒是睡衣都是平整整潔的。池宴暗嘆成熟男人對自己要求確實不一樣,一邊壞心把腳從拖鞋里抽出來,踩在莊致腳背上。莊致面色不變,反手用筷子敲了一下池宴的手:“起來,我去洗碗?!?/br>“沒意思?!背匮缡栈啬_,看著莊致站起身收拾碗筷,往廚房走。池宴自己待著無聊,也跟著走過去,從后面抱緊莊致的腰,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語氣撩人:“叔叔,今天干不干我?。俊?/br>莊致不理他,沒什么表情,低頭繼續(xù)洗碗。池宴剃頭挑子一頭熱,自然也沒有繼續(xù)sao下去的動力。他嘆口氣剛想收回手,突然發(fā)現(xiàn)莊致下身已經(jīng)鼓出一大團的形狀來了。老男人真悶sao!池宴這下有恃無恐了,冰涼的手從莊致褲腰探進去,直奔那勃起的yinjing。池宴手上摸過多少根,捏到他手里就沒有不爽的可能性,何況是他真想認(rèn)真伺候一個人的時候,沒人頂?shù)米 ?/br>他邊揉弄邊低聲埋怨著,一句話在舌尖轉(zhuǎn)了幾圈,吐出來的時候黏糊綿長:“叔叔,我上面的嘴被你喂飽了,可下面的小嘴好餓啊......”莊致身形一頓。他一用力把剩下的碗筷朝水池里一放,叮鈴咣當(dāng)?shù)南袷菐Я伺瓪?,拽過墻上的毛巾擦手。池宴被他嚇了一跳,以為他當(dāng)真被惹惱了,暗道自己玩過火,收回手道歉:“不好意思......”莊致轉(zhuǎn)過身,眼眸深沉,一抬手把他眼鏡摘了,低頭兇狠地吻住他。池宴反應(yīng)過來,邊張開嘴讓男人舌頭探進來邊伸手摟住他的肩膀,低笑道:“這就急了?”莊致手指穿進他柔軟順滑的發(fā)絲,一用力強迫他抬起頭,眼睛深得像化不開的濃墨,沾染著征服欲望,貼著他的嘴唇低聲評價道:“sao貨?!?/br>“哎?!背匮缧Σ[瞇應(yīng)了,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叫我干嘛?”莊致捏著他的下頜親上去,蠻橫地掃過他的口腔,勾起池宴的舌頭。兩人唇齒交纏間都動了情,舌頭交接發(fā)出粘稠的水聲,一個長吻接完兩人都喘得厲害,互不相讓地對看兩眼又親上去。池宴勾著他的脖子,感覺老男人快要把他吃了,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背正撞在墻上,緊接著下身一涼——莊致把他褲子扒了。池宴沒料到把人逼急了對方這么不講究,他倒是也不在意場地,湊過去用舌尖反復(fù)舔弄莊致顯眼凸出的喉結(jié),一下一下,速度很快又很溫柔,像個饞嘴小貓似的:“我口袋里有套。”“你出門吃飯帶套?”莊致語氣不明,“看到對眼兒的就打一炮?”池宴何等的人精,一聽就知道老男人不痛快了,他也不辯解,自己把套拿出來,蹲下身用嘴撕開,親手把套給莊致戴上去,戴完還湊過去吧唧親了一口筋絡(luò)交錯的莖身,仰著頭看他,眨眨眼:“現(xiàn)在我就跟叔叔看得對眼兒?!?/br>莊致眼神立刻變了,瞳孔猛地縮了一下,把人拉起來,甚至算得上粗暴地把他上衣脫了,咬著他頸側(cè)的嫩rou不松口。“叔叔……”池宴后仰,抱著莊致的脖子,感受毫無章法的吻從脖子蔓延到胸口,對方親吻時呼吸炙熱,隨著喘氣噴在他皮膚上,“來吧……”他抓著男人肌rou輪廓明顯的大臂,像是誘惑般壓低了聲線,抬起左腿蹭著莊致的胯骨,笑得促狹又放蕩:“喂飽我?!?/br>莊致忍到了極限。他胳膊撈著池宴左腿腿彎,一用力把硬到發(fā)疼的性器擠進那濕熱緊致的小洞。太舒服了。兩人同時這樣想。池宴不加掩飾地把這種舒爽表現(xiàn)出來,他膚色淺,這時候全身都泛了粉色,只感覺自己被放上火烘烤,喘不過氣。莊致扣著他的后腦用力接吻,下身聳動著抽插。兩人一低頭就能看見那根硬物青筋畢露,在窄小粉嫩的小洞里進進出出的場景,最原始的交媾帶來最絕頂?shù)目鞓?。池宴幾乎無法思考,他微微張著嘴急促呼吸,仰頭看莊致剛毅的面部線條和深邃無垠的眼,汗水從額頭滾進眼睛里,辣辣的,讓他不得不瞇上一只眼。“啊、啊……啊……嗯……啊……”莊致伸手把池宴被汗水完全浸濕的劉海掀上去,驚艷得攝人心魄的眉眼袒露出來。他捧著池宴的臉,大拇指用力擦過他眼角,幫他把汗珠拂掉。池宴前面硬得不行了,勻出一只手去撫慰自己的yinjing。他后面的刺激太強烈,性器也受了感染似的,興奮異常,擼了一會兒就射出來,盡數(shù)射在了莊致的睡衣上。莊致不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們交合之處。池宴正在射精,后xue條件反射地縮緊,死咬著莖身不放,緊到莊致很難抽動。他干脆停住,低頭捉了池宴的嘴唇含住,也不深入,就這么包裹著著舔弄,等著池宴射完,才更加用力快速地抽插起來。池宴高潮之后身體有點發(fā)軟,根本禁不住這樣的cao干。他討好地湊過去親莊致,求饒般說著:“好叔叔,換個姿勢吧,我站不住了。”莊致沒吭聲,倒是一伸手把他另一只腿也撈起來,命令道:“抱緊?!?/br>池宴連忙兩只手環(huán)住他肩頸,后背頂在瓷磚上,承受莊致兇猛的進擊。廚房空間不大,rou體交合的聲音回響著,耳邊全是啪啪的聲音和池宴的叫聲,讓人面紅耳赤的。池宴xiaoxue都要被cao出火星了,那邊莊致才射出來。他抱著池宴吻了一會兒,就退出去,把套子扔了。“哎,扔廚余垃圾啊。”池宴喘著氣笑,“也不怕人家笑話?!?/br>莊致幫他把褲子提上來,情不自禁似的又在他臉上親了親:“去洗個澡?!?/br>“好?!背匮缛嗔巳嘌?,“叔你別跟進來,跟進來又得做?!?/br>莊致拍了拍他的屁股:“別貧了,去吧。”*池宴洗完澡就熟門熟路爬了人家主臥的床。結(jié)果就是睡前又跟莊致搞在一起來了一次。池宴做完靠在床頭抽煙,彈了彈煙灰轉(zhuǎn)頭問鋪新床單的莊致:“不介意吧?”“沒事,你抽?!鼻f致把床單鋪了,走過來也拿了一支,“借個火。”兩人頭對頭傳了火,池宴撩著眼皮看靠著衣柜抽煙的莊致。對方站姿挺拔,肩寬腿長,一身都是肌rou,身材像個男模。寸頭完全凸顯了出色的五官,硬朗堅毅,身上有種不為外物所動的氣質(zhì)。莊致時時刻刻都是理智的,就連抽煙,也是一口一口地吸,像是計算好了量,不會貪多也不會躊躇不決。唯有跟他在床上時,是有一點失控的。這讓池宴有一種莫名的得意。把這個男人拐上床實在是太值了,在下面也值。百年一遇的極品。“叔,你真的四十三歲?”池宴還是忍不住確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