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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剩迷迷糊糊的想,他快堅持不住了,可能今天就是他真正的死期。半夢半醒之間腦海中劃過好多片段,最后停留的是那年蠻歌沙沙的唱著歌,木玄瑯眉目溫和,看著自己說。“徐有剩,你可愿意做我的人,忠于我?”愿意的啊,怎么會不愿意,只可惜,單戀終究是單戀。沒想到臨死之際,這幕竟成了最懷念。想著想著又想到了早已逝去的爺爺,或許當初爺爺是對的,不該踏入修真界。若是當初乖乖聽話,現(xiàn)在自己該是留在永壽村,或許娶一平凡女子,養(yǎng)一乖巧兒女,每日雖有干不完的活,卻也過得平淡充實。如果真有來生,但愿能做一農(nóng)夫,享一世平淡,足已,足已。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奧運會乒乓球比賽太精彩,看得都忘了更文…………更晚了……呃……10號還有一更~第36章出來徐有剩閉上眼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弒揭蹲下去分出一縷神識進入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的靈魂能量忽明忽暗極不穩(wěn)定,仿佛隨時要消散,弒揭心中大喜,馬上這具rou體就將成為他的了,弒揭已經(jīng)失去耐心,那縷綠色的靈魂能量雖然弱但是要等他徹底消失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弒揭向來沒什么耐心,索性分出一縷神識,帶著強烈的殺意。神識直奔徐有剩的靈魂而去,徐有剩的靈魂能量剎那間被沖散了。弒揭鳩占鵲巢,魔氣瘋狂涌入徐有剩的身體,片刻功夫周圍的魔氣消失殆盡,這時地上的徐有剩慢慢的睜開眼睛。弒揭僵硬的爬起來,動了動手臂“看來要多適應(yīng)一下?!甭曇魶]有起伏,牽動臉上的肌rou笑得很難看,像是一具尸體。弒揭站起來活動身體,抬起手臂就看到手腕上的玄鐵手環(huán),閉眼感應(yīng)一下,片刻以后睜開眼睛。“劫掠到底會不會辦事,這具身體居然和人有婚誓,哼,麻煩?!睆s揭比剛才適應(yīng)了許多,說話也自然了起來。說完弒揭打量了四周,沒想到竟然回到了老地方,弒揭和劫掠兩兄弟當初就是從魔域出去的,不過之后遇到了修真界的修士,起了沖突,一死一傷,劫掠受了重傷逃逸,而弒揭被斬殺。只是兩兄弟是魔域里出去的魔獸,輕易死不了,劫掠用秘術(shù)溫養(yǎng)弒揭的魂魄,只待有朝一日復活弒揭。沒想到,這個機會會這么快就來了。劫掠此時處在血魂崖深處閉眼修煉,弒揭蘇醒的剎那他猛然睜開眼睛“哥哥……”隨后從懷里拿出一塊玉牌,看樣子,和他當初給徐有剩的那塊一模一樣,劫掠伸手慢慢的撫摸玉牌,不發(fā)一言。而魔域之中的木玄瑯在到處尋找徐有剩,距離徐有剩消失已經(jīng)過去七十多個時辰了,那魔氣有元嬰巔峰的實力,木玄瑯焦急的神色再也瞞不住,如果再找不到……突然,木玄瑯竟沒來由的心口發(fā)疼,疼得他站不穩(wěn),木玄瑯停下來緊緊捂住胸口,魔域的天氣說變就變,下起雨來,木玄瑯停在原地看著天空,胸口的劇痛慢慢消散。木玄瑯催動婚誓,弒揭不知道玄鐵手環(huán)的用法,只覺得手腕發(fā)疼,片刻功夫木玄瑯便找到他了。弒揭正想破口大罵,待看清來人的剎那靜止在原地。木玄瑯……婚誓的主人竟是……木玄瑯。弒揭死死的盯著他,一動不動。木玄瑯沒有察覺出異樣,只是徐有剩安然無恙讓他懸在半空的心終于放下了。“你沒事吧?”木玄瑯想走近,又想起來徐有剩離開他時的樣子,只站在原地。“我……沒事?!笔襁^后弒揭恢復正常,這才明白木玄瑯沒有認出他來,弒揭低頭輕笑,真是……天助我也,這手腕上的手環(huán)……看來,原來的那人希望見到木玄瑯,而木玄瑯又巴巴的趕過來……當真有趣。“你來干什么?”弒揭心思回轉(zhuǎn),猜了個大概。“魔域兇險,一個人太危險了?!蹦拘樥f“我們之間有的話該說明白了?!?/br>弒揭背對他,不讓木玄瑯看到他的表情“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說的。”“有。”木玄瑯說完,不等弒揭反應(yīng)過來就拉起他手腕,手中重劍一閃,玄鐵手腕碎成兩塊,隨后收起重劍,把弒揭反手扣住拉到懷里“徐有剩,我說過,會抓住你的。”弒揭措手不及,想掙脫開卻根本做不到,就算他現(xiàn)在不是徐有剩但也惱羞成怒“木玄瑯,你不要太過分了!”木玄瑯輕笑“過分?我只是拿回我的東西?!?/br>“東西?”弒揭聞言震怒“你把我當東西!你!”弒揭是真怒了,當年木玄瑯也像現(xiàn)在一樣,把自己當做一件物品看待,自己真心對他……徐有剩的怒火讓木玄瑯有幾分不知所措,不過他從來都是一個目的性極強的人,并不理會,只是帶著徐有剩往魔域的出口飛去。弒揭被制住,衡量完兩人實力差距發(fā)現(xiàn)根本逃不了,索性也就不逃了,怒火也慢慢平息下來,不小心看到手腕上的紅線弒揭陷入沉思,徐有剩和木玄瑯有糾葛,這些糾葛足夠他利用了,只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還得出去以后找機會問問劫掠。魔域的結(jié)界很難打破,況且現(xiàn)在還要帶著個徐有剩,不過再難也要去做,不可能一直留在魔域,木玄瑯衡量了一下,要毫發(fā)無損的出去只怕是不可能。不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木玄瑯看眼徐有剩,他有必須要去做的事,不想在這里耽誤時間。果然,一邊全力打破結(jié)界一邊還要護住徐有剩,饒是木玄瑯在出去之時也真氣不穩(wěn),弒揭瞅準時機,全身化為黑霧逃逸,木玄瑯雖有防備,但低估了弒揭元嬰期的修為,一時不察,被他逃了。弒揭知道,有婚誓在,木玄瑯恢復之后便能找到他,他的時間不多,弒揭使出全力往血魂崖方向飛去,他和劫掠是血緣兄弟,能互相感應(yīng),果不其然,弒揭才趕到血魂崖附近,劫掠就出現(xiàn)了。“哥。”“劫掠!”弒揭高興不已。“這地方不安全?!苯俾诱f完,帶著弒揭往血魂崖深處飛去。劫掠瞥見弒揭手腕上的玄鐵手腕不見“哥是如何從木玄瑯手里逃脫的?”弒揭簡單說了。“原來如此,不過這婚誓要趕緊處理了,不然木玄瑯很快就會找來?!?/br>“不著急?!睆s揭說“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給我找的這具身體?!?/br>劫掠早就猜到弒揭一定會問,倒也不準備隱瞞“哥,你的儲物袋里有塊魂牌,你先給我。”弒揭不解,不過仍然拿出來遞給劫掠,劫掠接過,認真看了眼便收起來了。“徐有剩和木玄瑯……”劫掠將二人的糾葛說了,弒揭聽完后陷入沉思,半晌大笑起來“沒想到,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