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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木玄瑯說。徐有剩搖搖頭''玄瑯大哥你說什么我聽不明白。''''昨日你怪我不救那幾個(gè)修士,今日又質(zhì)問我為何不給四方閣傳遞消息,長歌,修真界若真如你想象的那般美好又何來的正魔之分,又怎么會有那么多齷齪,你又如何會被郭寧廢了修為''徐有剩總覺得木玄瑯說的哪里不對,可是仔細(xì)想來卻又是正確的。''有些事情你早晚都得學(xué)會的,長歌,我不可能幫你太久。''木玄瑯說完靜坐在屋中的長椅之上,從儲物袋中將古琴取出置于身前。徐有剩站在木玄瑯身前靜靜的看著他。''學(xué)會,學(xué)會什么難道學(xué)得漠視生死嗎又或是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徐有剩輕輕的說出口''我還記得在永壽村的時(shí)候誰家有什么事村里的人都會去幫忙,無論是哪戶人家的小孩,只要是村里的孩子大家都會幫著看顧,現(xiàn)在覺得,那才是人情味。''木玄瑯安靜的聽完,修長的手指在琴弦上劃過。''自你決定踏入修真的大門伊始,所謂的人情味便只能拋掉,無用的情感只會阻礙你修仙的腳步,不如盡早斬去。''''可是........''徐有剩還想再說,木玄瑯卻并不想再談下去''若是想和我論道日后有的機(jī)會,近幾日你思緒幾番不寧,坐下我為你彈一曲靜心,入定煉心。''徐有剩乖乖的坐在木玄瑯對面盤腿入定,悠揚(yáng)的琴聲入耳,本該讓人靜心的曲子卻如何也撫平不了徐有剩略微起伏的心緒,偷偷從入定中睜開眼打量眼前認(rèn)真撫琴的男人。仿佛是一幅厚重的水墨畫,徐有剩仔細(xì)描繪他的輪廓,認(rèn)真撫琴的男子半點(diǎn)都未察覺。那時(shí)候的徐有剩總覺得,就算是在這無情無義的修真界里,木玄瑯對自己至少是有情有義的。兩人在村里逗留了半日,待天黑之后木玄瑯起身領(lǐng)著徐有剩出門,順著第一次來時(shí)的路前往懷憂山后山,重又路過那天木玄瑯親手為徐有剩戴上護(hù)腕的地方,這回木玄瑯沒有半點(diǎn)停留,帶著徐有剩直奔山尖而去,疾行一刻鐘功夫木玄瑯方才停下,徐有剩跟在他身后氣喘吁吁的。“玄瑯大哥這是哪啊?”徐有剩哼嗤哼嗤的喘著粗氣,在他看來木玄瑯只是停在一塊大石頭前不動了。“長歌,想要一頭兇獸當(dāng)坐騎嗎?”木玄瑯悠悠的說著,徐有剩能從他語氣里聽出興奮。“兇獸?!”木玄瑯輕揚(yáng)嘴角,重劍突然出現(xiàn)在手中“長歌,閃開些?!?/br>徐有剩連忙往后退了好幾步,木玄瑯單手握劍,劍身仿佛被火燒灼一般閃著紅光,這還是徐有剩第一次見木玄瑯這么使用重劍,一時(shí)間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看,木玄瑯舉起劍狠狠的劈向石頭,徐有剩被重劍的劍氣帶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徐有剩抬眼盯著木玄瑯看,他劈完之后,眼前哪有什么大石,那大石頭被木玄瑯劈開,石塊簌簌的往下掉,徐有剩感覺地都在顫動,大石所在的地面都被劈開了,須臾,那些石塊全變成齏粉,被風(fēng)吹的到處都是,徐有剩坐在地上一手捂著嘴咳嗽,一手在面前揮動。等眼前恢復(fù)清明之后徐有剩抬頭看去,整座懷憂山都被木玄瑯劈成了兩半,徐有剩咽了咽口水,爬起來站到木玄瑯身邊往裂縫之中看去,只見裂縫之中黑氣翻涌,濃重的好像是沸騰的黑水,徐有剩指著黑氣驚訝不已“好重的魔氣!”木玄瑯收了重劍,以手為掌聚真氣在掌前將翻滾的黑氣劈開,真氣所到之處黑氣唯恐避之不急,一會功夫就出現(xiàn)了一處寬約三丈的通道直通山心。通道霧蒙蒙的看不清楚對面是啥,徐有剩站在木玄瑯身邊,探著身子往下面看去,特別好奇裂縫中都有什么,看得入神沒注意腳下竟往下跌去,剛掉下去徐有剩立即調(diào)動體內(nèi)真氣準(zhǔn)備御劍而上,卻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真氣郁結(jié),根本不聽他使喚,好在木玄瑯扯住他的腰帶將人拉回來。徐有剩驚魂未定,拍拍胸脯“好險(xiǎn),好險(xiǎn),玄瑯大哥,剛才我掉進(jìn)去想御劍而起劍怎么也不出鞘,這是怎么回事?”“你筑基修為,遇到這么個(gè)魔坑,不立即隕命已是大幸?!蹦拘樀恼f。“魔坑?!”徐有剩睜大了眼睛“這懷憂山是個(gè)魔坑,那那些村民……難道魔榮兩兄弟就在這下面?”木玄瑯沒有回答徐有剩的問題,他有些興奮,負(fù)手站立,看著底下翻滾的黑氣“我下去會一會老朋友,你在這里等我?!闭f罷,木玄瑯便跳入霧蒙蒙的縫隙中,徐有剩還來不及說什么,就只看到一道殘影消失在縫隙之中,徐有剩趴在上面盯著木玄瑯消失的縫隙看了一會,過了半刻鐘的功夫木玄瑯劈出來的霧白色通道在旁邊黑氣的擠壓下慢慢消失,徐有剩在上面看的有些著急,通道消失了一會木玄瑯可怎么出來!徐有剩恨不得立馬跳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即使徐有剩知道木玄瑯的修為高到不需要自己幫忙,可明白是一回事,擔(dān)憂又是另一回事。正當(dāng)徐有剩在上面急得跳腳的時(shí)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后背“看啥呢?”徐有剩嚇得一激靈,下意識的出手,后面那人與他過了一招。“行啊你,才幾日不見已經(jīng)是筑基修為了?!?/br>徐有剩這才看清楚來人“莫江南?你怎么在這?”莫江南笑嘻嘻的走到徐有剩身邊“我怎么就不能在這了,就你能來???”徐有剩搖搖頭“我不是那個(gè)意思,你不是總和你師父在一起,你師父呢?”“我?guī)煾浮蹦系男θ萦幸凰查g的停滯,不過立即恢復(fù)笑嘻嘻的模樣“我?guī)煾阜盼页鰜須v練來了,他怎么可能跟過來,我才不像你,整天跟在你大哥屁股后面?!?/br>“我和玄瑯大哥是……”話到口邊才堪堪想起來不能說出去“兄弟,跟在他后面怎么了?”莫江南嘖嘖幾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兩人拌了幾句徐有剩才想起來正事,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來。莫江南問他這是怎么回事,徐有剩大致說了下,莫江南聽完老神在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用著急,你大哥渡劫期的修為,除了我?guī)煾富蚰芤粦?zhàn),除此之外這天下怕都不是他對手,你筑基修為在這瞎cao什么心?!?/br>徐有剩聞言回頭看了看莫江南,他和幾月之前沒什么變化,可徐有剩總覺得他似乎有什么心事。“我知道……”徐有剩頓了頓“可我還是擔(dān)心?!?/br>莫江南嗤笑出聲“瞎cao心?!闭f罷拍拍屁股走到徐有剩跟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有剩,意味深長的說“你是把人放在心上了,可人家就不見得咯?!?/br>徐有剩躲開莫江南的視線,又將目光放在翻滾的黑氣之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