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入夫夫同心打boss的階段了,我會盡量將之前埋的線索一一闡明,月光和二四的后續(xù)也會有所交代啦,想看含璋小北聯(lián)合打怪獸的小可愛,留下你們的評論吧??!愛你們么么噠?。?!第81章時空隙,陰謀現(xiàn)“你……你們……”伏徵眉心狠狠抽動,似乎有千言萬語哽在喉間,終究化為一抹無奈的嘆息:“你身子未復(fù),地上涼,先起來說話?!?/br>他攙著林夜北站起,自始至終也沒有看過傅含璋一眼,眉宇間醞釀著陰云,處在爆發(fā)的邊緣。傅含璋焉能不知他心中所想,嘴角的笑容染上幾分苦澀,忽而嘆了口氣,伸手入懷。在一旁觀望的歸云雀頓時嚇了一大跳,因?yàn)楫?dāng)初傅含璋為表情誼,曾經(jīng)毫不猶豫地掏了自己的丹魂交給他——如今莫不是又打算傷害自己?不過它還沒來得及阻止,傅含璋就取出一枚血紅的印璽,雙手奉上。“此物是魔君璽,象征著魔域的最高權(quán)勢,持印者的權(quán)威,甚至高于魔君本人。”他抬起眼望著伏徵,眸光堅定無比:“今日我將魔君璽交由鳳王冕下持有,倘若來日我有任何對不起師尊的地方,您只管持此印,傾覆了整個魔域便是。”“傳言魔君詭計多端,若來日你翻臉不認(rèn)人,這筆賬又該如何清算?”伏徵不置可否地接過魔君璽,神情卻并沒有緩和多少,“單單一枚印璽,可說明不了什么?!?/br>他這樣做著實(shí)沒給傅含璋留下半分情面,甚至稱得上得理不饒人,連林夜北都有些擔(dān)憂地望著傅含璋,唯恐后者克制不住怒氣,讓局面徹底無法收拾:“父王,魔君璽對于昭兒來說至關(guān)重要,他能將此物獻(xiàn)出,難道還不足夠表明誠意么?”伏徵抿唇不語,他知道林夜北傾心于傅含璋,此番當(dāng)著自己的面許下終生的誓言,也算是豁了出去。可他心底終究是意難平,分明不辭辛苦三百余年收集神魂的是自己,前世今生司曦也沒能在自己身邊盡孝幾日,怎得剛重逢沒多久,就要將自己的愛子拱手讓人?饒是他身為百雀之王,胸懷舒朗,一時也難以接受這樣殘酷的現(xiàn)實(shí)。伏徵的沉默被傅含璋看在眼里,和明言拒絕也沒什么兩樣。他嘆了口氣,忽然抬手掐出一道印訣:“倘若鳳王冕下仍信不過含璋,不妨試試這個?!?/br>一簇明亮的火焰憑空出現(xiàn)在他手中,核心呈現(xiàn)出白熾色,恐怖的高溫讓人卻步。“這是我提純后的燭龍火,不論怎樣堅韌的防御,都會在它的焚燒下化為烏有?!?/br>他笑道:“您見多識廣,想必知曉修真界有一種術(shù)法,名為真言咒,中咒者一旦違背了自己的誓言,就會受到施術(shù)者所附加的力量懲罰?!?/br>“如今我將真言咒種在自己身上,附加上這簇燭龍火,若是來日我有半分愧對于師尊,便讓這火焰將我的丹田心脈燃盡。”換言之,他不僅獻(xiàn)出了自己所有的權(quán)力,更是不惜以生命作為代價。“如此,您可放心?”“昭兒!”林夜北見他將燭龍火緩緩按入心口,撲上去便要阻止,卻被一股溫和的力道擋下。傅含璋注視著他,眉目柔軟,仿佛感受不到燭龍火燒焦皮rou的疼痛。直到火焰完全沒入了心脈之間,他才勉強(qiáng)松了口氣。“你這又是何苦……”感受到禁制解除,林夜北抬起手掌,冰冷的靈流治愈著傅含璋心口的燒傷,卻怎么也無法將致命的燭龍火驅(qū)逐。他渾身顫抖,嘴唇張了又張,似乎想要斥責(zé)傅含璋,卻怎么也開不了口。濃密的眼睫上逐漸凝了淚滴,卻被隱忍著不肯落下,在眼角洇開淡淡的水紅。“師尊別怕,我這不是沒事么?”傅含璋見不得林夜北難過,張臂緊緊擁他入懷。“唔,鳳王,吾覺得傅含璋這小子雖然做了不少混賬事,待北北卻是情深義重,”一旁觀望的九漓也忍不住傷懷,抬手拭了拭眼角,“更何況他們早已雙修,甚至神魂也曾經(jīng)相融,即使強(qiáng)行分離,只怕北北心底也會痛苦不已?!?/br>“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君子成人之美,既然魔君這么有誠意,你不妨也退一步,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唯一稱得上中立的九漓也已經(jīng)完全偏向了傅含璋,歸云雀的看法更不必提,伏徵的視線在眾人身上逡巡了一圈又一圈,實(shí)在無法可想,只能重重嘆了口氣。“日后你若敢違背今日誓言,吾便是掘地三尺,也決不會放過你?!?/br>他冷哼一聲,拂袖坐下。傅含璋和林夜北相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喜悅,他立刻跪倒在地,深深下拜:“多謝鳳王冕下!”頭頂久久沒有傳來回音,他抬起頭,只見伏徵依舊神情冷漠,眼底卻染上了絲絲笑意:“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要和吾兒攜手,如今是不是也該換個稱呼了?”饒是傅含璋心思頗深,也被他態(tài)度的截然轉(zhuǎn)變打了個措手不及。鳳王本人卻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畢竟傅含璋為林夜北一路尋找靈藥的艱辛,他都看在眼底,甚至還向極北雪域的幻境與朱雀族施了些壓力,讓那人數(shù)次險死還生,受盡折磨。雖說林夜北的神魂散盡,與傅含璋脫不開干系,但這歸根結(jié)底也是他自己的選擇。既然尋找仙草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讓傅含璋受盡了苦楚,眼下他又將自己的權(quán)位甚至性命都交了出來,他也著實(shí)不必再刁難下去。林夜北將伏徵細(xì)微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心底忍不住泛起無奈與疼惜。早在進(jìn)入傅含璋的識海靈域時,他就察覺到那人的神魂受損到了何種程度。尋找仙草的過程固然艱難,可若沒有旁人推波助瀾,也不至于落得心魔纏身的下場。既然伏徵已經(jīng)為自己報償了前世種種,他哪里還舍得再苛責(zé)傅含璋半分呢?淺淡的唇角微微彎起,他在傅含璋身邊跪下,握住了對方的手掌:“傻瓜,還不隨我改口,喚一聲父王?”“父王……”傅含璋喃喃啟唇,視線依舊帶著幾分茫然。他環(huán)顧四周,不論是伏徵、九漓還是歸云雀,凝視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善意。不再是偏見、嫌厭,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悅納和接受。從此對林夜北的愛戀,不再是他不敢宣之于口的禁忌,不再是他單方面的癡心妄想,而是被他人接納、長輩認(rèn)可的情愫。幸福得幾乎不真實(shí)。他喘息著,想對著林夜北笑一笑,眼淚卻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那人也緊緊地?fù)ё×怂ビ粲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