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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發(fā)現(xiàn)在這個領(lǐng)域,還是海忱最有合作價值?!?/br>“那不就結(jié)了嗎!”沈晴一把握住他的手,“各取所需啊,合作愉快!”季聞鐘點頭。沈鹿在一旁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用眼神向他母親表達(dá)不滿。明明最后是他自己出力給自己找了個靠山,怎么功勞就算到他母親頭上去了!沒天理了!果然商人無利不起早,他就知道他母親要親自過來絕對不止道謝這么簡單。信她個鬼!沈鹿氣鼓鼓的,卻又不好拆穿,只能吃了這口啞巴虧,沒好氣道:“我們不是還要去派出所嗎?再不走他們要下班了吧?”“嗯,對,”季聞鐘沖沈女士露出抱歉的眼神,“昨天跟派出所的民警約好了,今天下午四點半過去做筆錄,這……已經(jīng)快五點了?!?/br>沈晴:“去派出所?嗐,你早說啊,我跟你們一起去?!?/br>沈鹿簡直要煩她了:“媽你去干嘛?搗亂嗎?”“怎么跟mama說話呢,”沈晴瞪他一眼,“你爸的事,我不應(yīng)該參加嗎?”“他不是我爸,而且那是你前夫,”沈鹿拉開車門準(zhǔn)備上車,“車上沒你座,你還是留在這里吧?!?/br>季聞鐘“適時”地說:“我可以不帶保鏢,這樣就能坐三個人?!?/br>沈鹿:“……”沈晴女士充滿挑釁地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好像在說“我就要去你能把我怎樣”,把行李交給管家,自己打開副駕車門,上了車。沈鹿氣得臉都紅了。季聞鐘坐在他旁邊,后知后覺的神經(jīng)終于連通,意識到這母子兩個之間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他做錯什么了嗎?季總百思不得其解,心說難道是因為他送了沈女士見面禮?可那手鏈不過幾萬塊,當(dāng)初他想送沈鹿車,是他自己不要的啊。這可真真切切把季總難住了,他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切換,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終于他鼓起勇氣問沈鹿:“到底怎么了?你們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沈鹿別過頭:“哼?!?/br>“哎呀,鹿鹿吃醋了你不知道嗎?”沈女士還不嫌事大地繼續(xù)調(diào)侃自己兒子,“你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顆……酸溜溜的小檸檬嗎?”季聞鐘:“……?”作者有話要說: 沈鹿:QAQ我媽欺負(fù)我!感謝在2020-04-2502:05:21~2020-04-2611:06: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素雅100瓶;評論時少說話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2章第22章沈鹿瞬間臉更紅了,辯解道:“我沒有!”“mama還不了解你嗎,”沈女士從后視鏡里看他,眼角眉梢都掛著揶揄,“沒事,mama明天就回去了,你就勉為其難當(dāng)一天的小檸檬吧。”沈鹿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哼”,扭過頭去不吭聲了。季聞鐘思考良久,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參與這場“戰(zhàn)斗”比較好,他清了清嗓子,轉(zhuǎn)移話題:“鹿鹿,昨晚的事,我們對一下口供?!?/br>季總估計已經(jīng)跟他的保鏢串通過了,現(xiàn)在只剩下沈鹿這邊。對于“坑爹”,沈鹿一向十分熱衷,他欣然接受了季聞鐘設(shè)計的一切細(xì)節(jié),點頭道:“好,我記下了?!?/br>沈女士聽完了全程:“季總,你這樣有點危險啊?!?/br>“有些時候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季聞鐘神色淡定,“作為補(bǔ)償,我會承擔(dān)他的治療費用的?!?/br>“你還給他掏醫(yī)藥費?!”沈晴抬高音量,“那個人渣你就讓他死那算了,他那一身臭rou還治什么治,喂狗狗都不吃的。”季聞鐘點頭:“但是,如果鬧出人命來,恐怕會比較麻煩?!?/br>沈晴“嘖”一聲:“人渣居然還有平等,真是匪夷所思?!?/br>“不過,我想他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以后也不會再敢來找事了,”季聞鐘說,“除非他想再失去一點什么零件?!?/br>車很快開到了派出所,三人從車上下來,沈晴忽然心生一計,邊往里走邊說:“他自己把自己給燙了?這不活該嗎!果然惡有惡報,他罪有應(yīng)得!”她聲音不小,剛好讓派出所里幾個警員聽到了,紛紛向她投來詫異的目光。負(fù)責(zé)處理這起案件的民警也在,他主動沖他們招招手:“季總,這邊?!?/br>季聞鐘和沈鹿被分別叫進(jìn)兩間辦公室,后者在桌子后面坐下來,對面的民警用y-i次忄紙杯給他接了杯水:“不好意思,我們這條件有點簡陋——快下班了,咱們聊完之后就快點回去吃飯吧?!?/br>他說著打開一個筆記本:“昨晚十點十五分我們接到報案,您能給敘述一下當(dāng)時的事情經(jīng)過嗎?”沈鹿從頭開始說,故意把那個姓周的人渣是怎么在門外**、怎么拿著榔頭砸他畫室的門說得非??鋸?,大肆渲染,生怕別人不覺得可怕。民警記錄完畢:“那他身上的燙傷又是怎么回事?”沈鹿知道他肯定會問,按照季聞鐘的描述詳細(xì)回答了一遍,又補(bǔ)充:“我那個電水壺用了好幾年了,蓋子有點松,一撞就會開,當(dāng)時開水灑在他身上,我嚇壞了?!?/br>民警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審視:“但是我們今天在醫(yī)院詢問過您父親,他說開水是你們故意澆在他身上的?!?/br>“……什么?”沈鹿一愣,臉上露出過于逼真的難以置信,“他是這么說的?”“是的?!?/br>沈鹿垂下眼,放在腿上的手用力攥緊,他緊緊咬住下唇,一言不發(fā)。民警疑惑道:“沈先生?”“那個人渣!”沈鹿惡狠狠地咬出這幾個字,眼尾瞬間紅了,“他在撒謊,他故意陷害我們!”他說著倏地起身:“他怎么能這么不要臉!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把水壺碰翻了,居然要怪在我們頭上?他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嗎?糾纏了我們母子十多年,還要沒完沒了?”民警沒料到他居然這么大反應(yīng),忙道:“您別激動,他一人之言當(dāng)然也不能盡信,我們只是……”“我懂了,”沈鹿突然冷笑,“因為季聞鐘救了我,所以他要栽贓給季聞鐘,如果能把他送進(jìn)監(jiān)獄,就不會再有人來幫我了,這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闖進(jìn)我的畫室,把我的東西全部毀掉,再用榔頭敲爛我的腦袋?”“不……”“他一定是這么想的!”沈鹿眼睛越來越紅,眼里開始泛起淚光,“為什么?你們?yōu)槭裁匆潘碓??我才是受害的那一方吧?他已?jīng)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十多年前他對我母親進(jìn)行家暴的時候,就是倒打一耙,說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