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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也不會去主動找天葬師的。 除非是家里有了死人。 所以,可能因為少年看上去有些虛弱,所以比起他mama的身強力壯,mama反倒更像是一個男人。 “可是不對啊,之前我記得明明是你mama病重啊,怎么現(xiàn)在成了你了?”房東難以置信地問了出來,“而且我們之前聽說你mama都已經(jīng)要準備后事了……” 真正的少年才旦嘉措笑了笑,一直等到他mama在他的示意下走出屋子,他才慢騰騰地回答了他們的提問,“我在,怎么可能讓mama死?!?/br> 大家還有些感慨,這真是個孝子,可下一秒,高善言卻率先說了一句,“我剛才無意中看到了你們的八字。” 說著,他指了指桌子上隨意丟著的駕駛證。 上面是才旦嘉措的母親陳央美的記錄。 “我簡單的推算了一下,她的死門早就開了,其實你媽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死了?!?/br> 眾人臉色微變。 房東:“什么意思?那天葬師是鬼?” “不是?!备呱蒲該u了搖頭。 但在場的眾人卻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情況。 明明死了的人,卻這樣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 那只有一個可能。 “替轉(zhuǎn)術(shù)?”白可開門見山地直接問道。 才旦嘉措愣了一下,顯然對于他們知道這個非常意外。 “原來……你們懂這個?” “不錯?!?/br> 才旦嘉措意外地笑了,“有點意思。” 白可:“所以……你用自己換了你媽?” 才旦嘉措:“是啊?!?/br> 白可和夏京彥同時一怔。 之前李郁瀟的話仿佛又在耳邊回蕩起來。 他曾說過,真正的替轉(zhuǎn)術(shù)是不會死人的。因為這種方式是一個人用自己的生命和氣運去換取另外一個人的未來。 而且,這種方式并不是他們之前所以為的那樣,只是活佛或者高僧大德為眾生背業(yè)那種,而是靠的魔。 之前他們見識到的所謂的魔,也無非都是一些假的魔物。 按照李郁瀟的說法,真正的魔,只有白可。 但是白可消失以后,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才會衍生出了很多暫時的替代品。 可是,既然能完成這樣的替轉(zhuǎn)術(shù),還是不死人,頂多也就是身體虛一點的,那除非cao控替轉(zhuǎn)術(shù)的人身上有著同樣的魔了。 房東聽不懂他們之間的對話,也不想跟他們在這里打啞謎,“現(xiàn)在咱先別閑聊吧,那些起尸鬼怎么辦?是不是你干的?” 才旦嘉措始終都是一副坦然的態(tài)度,不悲不喜,“是我呀?!?/br>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啊!為什么要把整個村子都毀掉!” “因為你們很討厭??!” “……” 才旦嘉措回答的非常理直氣壯,本來還以為他至少會狡辯兩句。 這樣就有足夠的理由指責他了。 可是,他卻連狡辯都沒有,直接說出了真相。 房東畢竟跟他們生活在這個村子很久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夏京彥冷淡的聲音在安靜的空氣里響起,“把術(shù)解了吧,整個村子都成起尸,想收都收不了場了?!?/br> 才旦嘉措笑了,“連起尸都知道了,是這些人告訴你的吧?” 房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是又怎樣?” 才旦嘉措的視線在夏京彥等人身上掃過:“不怎么樣啊,就是沒想到……原來還有同行呢,有些意外而已?!?/br> 上官拂曉和安婭不約而同的在旁邊嘀咕一句,誰跟你是同行。 才旦嘉措聽到了,卻依然不以為意,似乎對于別人的冷眼根本不放在心上。 房東:“我們都已經(jīng)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了,你還不收手?你弄出這些來到底想干嘛?” 才旦嘉措:“為什么要收?我就是要他們死呢?!?/br> “……” “你是瘋了嘛?” 才旦嘉措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顯然并不為今天的行為后悔。 即便外面被他鬧的翻天覆地了,他卻笑得很是開心。 尤其看到房東急得跳腳的樣子,他眼底的笑意也就更濃了。 面對這樣的人,越是害怕恐懼,他們就越是得寸進尺。 白可在整個房間里沒有看到疑似可以cao控術(shù)法的東西,直到靠近了他,走到了他的面前,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嘎烏盒,和她手上拿著的這個幾乎一模一樣。 看來這就是cao控起尸鬼的關(guān)鍵了。 為了觀察清楚那嘎烏盒,她索性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就像是跟一個老友閑談一樣,問道,“來都來了,我有些問題比較好奇,想問問你?!?/br> “關(guān)于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不是?!卑卓蓳u了搖頭,一副根本沒興趣的樣子。 才旦嘉措微微一怔,“那說來聽聽,你想問什么?” 白可:“當初我們被雪壓在山下,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那里的?” 才旦嘉措看著白可,笑的很是開心,“你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啊?!?/br> 白可:“所以?” “想聽實話?” “當然,畢竟沒點本事,也找不到風鬼挖的坑不是?” 才旦嘉措打量著白可,索性也就開門見山了,“是風鬼通知了我。” “嗯?” “你們把她困住了。她來找我求救?!?/br> “……” 夏京彥就知道不可能那么巧合就讓他碰到了,“你那個時候也可以殺了我們,為何要救?” “我又不是瘋子,不會對無辜的人動手。是風鬼要你們死,又不是我。我只是順道把她放出來而已?!?/br> “那村子里那些人呢?他們不無辜嗎?”白可接著他的話反問。 “為什么會無辜?都是修行的人應(yīng)該不用我多解釋吧?人所遇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因果,不管好的壞的,有因,才有果。所以,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 白可冷冷地勾起了嘴角,“你可真有意思?!?/br> 才旦嘉措:“哦?怎么說?” “明明是你在故意挑事,還能怪到因果頭上?當然你和村子這些人的恩怨與我無關(guān),但是……你搞這些起尸鬼連我們都不放過,那就比較麻煩了?!?/br> 才旦嘉措笑了笑,“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我總得在這里住著啊,起尸鬼不消除我也住不了,只有把你這術(shù)給破了唄。” 話音剛落,白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才旦嘉措出手。 她早早便看中了他脖子上掛著的嘎烏盒,所以目標非常明確地沖著嘎烏盒而去。 可是,才旦嘉措的反應(yīng)跟她一樣的快。 她的手伸過來的同時,他已經(jīng)起身后退,格擋開了白可。 白可緊追不舍,才旦嘉措和她交手抵擋。 兩人同時動手。 白可沒想到才旦嘉措居然還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