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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看向墻面影子所在的地方。 但是那個人影僅僅出現(xiàn)了幾秒,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火百介已經(jīng)都快要哭了。 他的聲音剛落下 “啊啊啊啊啊……” 上官拂曉緊接著大叫起來。 夏京彥扭頭,當(dāng)即關(guān)掉手機(jī)上的燈光看向他所在的那邊。 “火胖子,你踏馬的松手!松手!” 上官拂曉強(qiáng)行從他的懷里拔出了自己的胳膊。 “上官兄,別走!嗚嗚嗚……我害怕?!?/br> “害怕就害怕你踏馬別上嘴??!你咬我干什么!” “你別兇老子,害怕有錯嗎?” “……你慫你有理?!?/br> “噓!別吵?!卑卓傻穆曇魪暮诎道飩髁诉^來,發(fā)現(xiàn)身后咋咋呼呼的兩人在打開手機(jī),立馬阻止了他們:“把所有燈關(guān)掉?!?/br> 眾人立馬老實地收起手機(jī)。 白可嚴(yán)肅起來的時候,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讓人感覺到騰騰殺氣。 這份殺氣帶著強(qiáng)烈的壓迫感讓人不敢再造次。 火百介咽了咽口水,又跟個掛墜一樣的吊在上官拂曉的身上。 夏京彥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了過來:“你們在原地別動?!?/br> 上官拂曉倒是想動,奈何身上這個幾百斤的胖子,簡直都要把他壓垮了。 所有人屏息凝神,觀察著屋子里。 窗外烏云散去,月色灑入,讓原本黑暗的房間里頓時籠罩起一層淡而微弱的光輝。 毫無生氣的房間里,剎時變得更加詭異。 “是、是真有……鬼嗎?” 許久,火百介悄聲地問道。 可是,回應(yīng)他的只有衣服摩擦的細(xì)微聲響。 “咯嗒——” 在一片極端的安靜中,門那邊傳來了上鎖的聲音。 眾人的視線一瞬間全部落到了門口。 夏京彥當(dāng)即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上了。 “呵?!?/br> 夏京彥笑了。 上官拂曉聽到這聲笑就明白過來了,悄聲跟火百介說道:“真有鬼。咱們被他鎖起來了?!?/br> “……”居然還能關(guān)人? 火百介又開始哆嗦了。 雖然他是干這個行業(yè)的,但是,他就一個中介而已啊 這輩子都沒機(jī)會見過這種玩意兒。 以前他覺得自己碰到一定是跟白可那樣,根本不再怕的。 但是現(xiàn)在…… 他覺得自己都快要心梗了! 夏京彥站在門口環(huán)視一圈,看向黑暗中的某處,冷聲開口:“出來!” 黑暗中靜靜地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幾秒后,窗簾無風(fēng)而飄,地面上發(fā)出有什么人快速跑過去的聲音。 “mama啊啊啊啊啊啊……” 火百介整個人都高度緊繃著,這會兒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夾擊直接嚇到崩潰。 耳邊吹起一陣風(fēng),像是貼在他的身上,火百介渾身一顫,拼命地甩手,似乎想要將什么東西甩掉,可是,那風(fēng)依然貼著他。 火百介沒出息地大喊:“啊啊啊……我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說著,火百介放開上官拂曉朝著門口跑去。 “喂,別跑!” 上官拂曉反應(yīng)過來要去追。 但因為黑,他跑到一半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噼里啪啦一陣聲響,接著便是火百介的鬼哭狼嚎:“啊啊啊啊,鬼撞我了,鬼撞我了!老板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快死了,啊啊啊夏哥……救命!” 上官拂曉的聲音隨之而起。 白可已經(jīng)適應(yīng)這屋子里的黑暗,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走過去。 只見一個椅子斷了一截腿,擋在不遠(yuǎn)處。 而火百介的身下,伸出來一只顫抖的手。 上官拂曉被一個百十來斤的胖子給壓住,渾身都寫著絕望:“……我快被壓死了,快救我……” 白可:“……” 夏京彥:“……” 這兩個憨比。 夏京彥伸手把火百介給拽起來,上官拂曉終于得到解放,松了一口氣。 火百介這一跤摔得不輕,起來的時候腳已經(jīng)瘸了。 而上官拂曉被他這一壓也“重傷”了,坐在地上沖他們擺手:“別碰我,讓我緩緩?!?/br> 白可語氣里全是嫌棄:“我真是要被你們兩個氣笑了。敵人還沒打倒,你們兩先把自己弄掛彩了?” 火百介:“老板……我害怕。” 白可:“少腦補(bǔ)就不會怕了。” 火百介:“……他在我耳邊吹風(fēng),真的,吹風(fēng)了。” 白可:“這晚上風(fēng)大?!?/br> “……” 白可順手拍了一下夏京彥:“再說了,這有通靈大佬在,你怕什么?” “就是啊,你怕什么啊,夏哥那可是出了名的鬼見愁的好嘛?”上官拂曉也不解地搭腔道。本來他都不怕的,愣是讓火百介弄得他都跟著緊張起來。 火百介氣絕:“鬼踏馬的不找他,找我??!” 白可再次吐槽:“慫就老老實實呆著,亂跑什么。你喊的比鬼還大聲,鬼都讓你嚇跑了。” “我……就是因為看不到才害怕啊??匆娕d許……就不怕了啊?!被鸢俳樵诘厣纤樗槟?。 身后吹過一陣風(fēng)。 白可和夏京彥同時回頭。 夏京彥當(dāng)即摘下手里的鷹眼戒指,蹲在地上畫了一個陣型。 陣型里寫上了咒語。 文字與符號自古都是具備各種程度能量層級的,至于怎么用全看搭配。 對付鬼這種能量體,自然也就只有依靠同等的能量才能與之抗衡。 就像是道家的符箓。 白可根據(jù)他筆畫的方向發(fā)現(xiàn)他用了特別早期的梵文字符,剛想問這是念什么,隨后,安靜的屋子里,憑空卷起一陣風(fēng),風(fēng)里像是席卷了人,刮出了凄厲的撕喊聲。 仔細(xì)聽上去,甚至更像是哭聲。 火百介捂著耳朵往上官拂曉懷里鉆。 上官感覺自己胸口被碎大石了,倒地不起。 夏京彥面色沉郁:“出來!” 房間里的風(fēng)還沒有停止,風(fēng)把桌面上擺放著的瓶瓶罐罐都吹倒了。 就連吊燈也跟著晃了起來。 吊燈上一串風(fēng)鈴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憽?/br> 白可低頭,在夏京彥剛才畫過的陣型里,能夠看到有一團(tuán)黑色的氣像是被擋住了一樣,在里面橫沖直撞。 “最后一次,再不出來就永遠(yuǎn)都別來了?!?/br> 月光下的男人,一身煞氣立于黑暗中,一字一句和眼底那股子清冷結(jié)合在一起,像是銳利的刀鋒,勢不可擋,兇煞又駭人。 原本吵吵鬧鬧的房間里瞬間靜止了。 白可看向夏京彥,兩人交換了視線,目光同時停留在一面穿衣鏡上。 那是風(fēng)停的地方。 也是陣法里的黑氣逃竄進(jìn)去的地方。 兩人朝著穿衣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