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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快點進來?!?/br> 剩下三人:“……” 白可總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能動手的時候就少BB。 雖然覺得這么翻人家家里比較不道德,但沒辦法了,這房子橫看豎看都像是被拋棄了。 一座廢棄的宅子,還管那么多干啥? 夏京彥嘆了口氣,跟著白可,就基本沒什么走正門的時候。 夏京彥往后退了幾步,也跟著進去了。 上官拂曉緊隨其后。 火百介一個人被剩在了外面。 吐血吶喊:“我曹,你們稍微考慮我一下啊。我是能飛進去的人嗎?” 半分鐘后,大門開了。 上官拂曉:“快點進來跟上?!?/br> 火百介趕緊擠了進去。 一進院子里,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我嘔……什么味道?”火百介捏著鼻子問道。 白可指了指側面的角落,火百介伸長脖子看過去,只看到那邊有幾坨黑的東西,但是什么根本看不清。 火百介特地打開手機照明看了一眼,差點沒吐出來。 那一坨一坨的是家禽已經腐爛得只剩一地雞毛的尸體。 只不過因為沒有處理,這味道一湊近就濃郁得上頭。 “我……艸……” 火百介趕緊把手機收起來,背過身去嘔了嘔。 上官拂曉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又不是人的尸體,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好歹也是個行業(yè)人,拿出點專業(yè)的水準來。” “水準你個頭啊,老子是文職!”火百介沒好氣地啐他,平日里他就只負責溝通吹牛/逼的工作好嘛! 這次要不是圖錢,他像是會沖上一線的人? 本來以為就是找個人而已,誰能想到竟然會見著這些! 這種風干了一半的殘/尸比鬼還嚇人好嘛! 腦海里又出現了剛才看到的畫面,火百介這胃里頓時又一陣翻江倒海。 “平時你吃的不都是雞的尸體,都一樣的,穩(wěn)重點?!鄙瞎俜鲿钥此鰤Ω蓢I,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特地安慰他道。 火百介:“……”你可閉嘴吧。 前面的兩人沒有搭理他們,一直在觀察著院子。 昏暗的環(huán)境下,這院子里比他們想象中還要荒涼。 別說園子里的土都干得開裂了,就連水缸里也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隨便碰哪一下,那灰能落人一臉。 一些拐角的地方,甚至還能看到已經結網的蛛絲。 “這房子是空了多久了啊?”上官拂曉撥了撥頭上的灰,奇怪地嘀咕起來。 “1,2個月的樣子?!卑卓勺咴谧钋懊娲鸬?,墻上掛著的玉米顯示之前房子的主人,的確還是在這里生活著的。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回來。 根據白可的人魄提取到的信息來看,鄒遠是回過這里來的,但是如果回來過,那這里為什么會如此荒涼? 大概沒有哪個正常人會喜歡把自己家過成亂葬崗吧? 畢竟,院子里雖然禿,但物品家什擺放的都很規(guī)律整齊,看得出來之前住戶也是很愛惜自己的居住環(huán)境的。 即便這個地方過于偏僻,住戶也常年生活在這里,沒有離開的打算。 看看窗戶上,整個村子里唯一的防盜籠就知道了。 必定是家里有愛惜的東西,才會不辭辛苦大老遠安裝這些的。 “看樣子,這房子的主人并沒有打算要走遠門的?!毕木┛戳税卓梢谎?,說出了和她一樣的猜測。 白可點了點頭:“越是這樣越奇怪,既然沒打算那為什么走了那么久都沒有回來?” 本來以為鄒遠的妻子就在這家里了,現在看來,恐怕這妻子也沒想象中那么好找。 上官拂曉聽到他們的分析,急忙湊了過去:“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來?這里都荒成這樣了,肯定是不要了啊,誰會來住這種地方?。俊?/br> 白可指向火百介的噩夢:“看到那柵欄里的那些雞沒有?都是被活活餓死的。正常人若是沒打算再回來,一定會把家里的家禽處理掉,未處理就說明他本以為自己會回來。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導致他至今都沒有回來?!?/br> 上官拂曉一聽這話,也跟著收斂了神色,嚴肅認真起來。 看來這鄒遠……比他想象中還要難找。 當然,不僅他難找,他老婆也難找。 四人在屋子的門前停了下來。 大眼瞪小眼互相瞪了一會兒。 上官拂曉看了看兩位老板:“怎么辦?這門鎖了,我們進不去?。俊?/br> 火百介:“難不成我們真要在這里等?” 白可思慮了片刻:“要找到他們的線索或者聯(lián)系方式,我們必須得進去看看。” 更何況,還有一個白可沒說,這房子總給她一種不太舒服的氣息。 明明屋子里一個人都沒有,按說應該是非常死寂的能量場,但是她的手貼在門上的時候,卻依然明顯感覺到了能量體的跳動。 這屋子里……有東西。 白可眼底的興奮不合時宜的閃過,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進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這種事情,一向不是夏京彥的強項,所以他只好看向了白可:“你打算怎么進去?” 白可從她的包里翻了半天,然后拿出了一根鐵絲疊了疊,直接去撬鎖。 身后三人:“……” “咯嗒——” 白可搗鼓了幾下,鎖開了。 “你們薩滿真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啊?!鄙瞎俜鲿杂芍缘馗锌艘痪洌@種事情都會干! 服了。 白可沒搭理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摸了摸開關,沒反應。 電是斷的。 看來只能摸黑找了。 夏京彥緊隨其后,只是,他剛踏進屋子里,稻草人身上的紅線就斷了。 火百介站在他身后,一下子緊張起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去,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這紅線會在這里斷了?” 上官拂曉也納悶,想到之前夏京彥說過的話:“難道是……離婚了?” 白可回頭看了一眼,稻草人身上的紅線像是受到了什么干擾一樣,全都沒了。 可是,環(huán)顧四周,又沒有什么別的東西。 夏京彥眉頭微蹙,道:“不可能,離婚了這紅線就不會把我們帶來這里?!?/br> 上官拂曉:“那怎么突然就斷了?” “應該是……被干擾了?!毕木┏撩嫉?。 白可的手扶到了腰間的匕首處,一字一句地提醒身后的人:“這房子不太對勁?!?/br> 夏京彥:“嗯?!?/br> 夏京彥快步走到前面和白可換了一下位置,讓她處于自己的身后,自己則率先在前面開路。 白可注意到他位置的改變,張了張口,想說不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