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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彥抓住她的手腕,云淡風(fēng)輕地問道:“怎么就走了?” “都吃完了,散了吧?!?/br> 夏京彥沒回答,也沒松手。 白可以前覺得這男人還是挺好對付的,現(xiàn)在怎么感覺反過來了呢? “夏京彥,你拉著我干什么?”白可不爽地問道。 夏京彥:“一起啊?!?/br> “一起什么?”白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夏京彥:“不是你說的,要跟我一起的?” “你是說合作?” “不然呢?” 白可:“翻篇了啊。我說的是你告訴我祭壇的下落而已,現(xiàn)在咱們都拿到了各自想要的東西,不就散了?同行相爭懂不懂,你還跟著我干什么?” 夏京彥跟沒聽懂一樣,淡淡道:“我覺得跟你一起挺自在的?!?/br> “……” 這種明顯就是他在胡謅的話,真以為她會信? 吃錯藥了還是被上身了? 白可懶得跟他在這里耽誤時間,當(dāng)即出手想要把夏京彥給撂倒。 不過,夏京彥反應(yīng)很快,她出手的同時也做出了反應(yīng)。 白可趁著他松手的空隙,拳頭伸到一半縮了回去,扭頭就跑。 幾秒鐘就迅速地跑入人群消失不見了。 夏京彥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也不著急追,淡淡地笑了…… 甩掉夏京彥以后,白可立馬買了裝備回到在武當(dāng)鎮(zhèn)買的房子里。 火盆,水盆,地圖,香,匕首…… 白可把這些材料一件件列好,掏出那顆人魄和背回來的水,剛要開始,“叮咚” 門鈴響了。 白可沒打算搭理。 可她不去,這門鈴就一直在響。 叮咚——叮咚——叮咚 白可忍無可忍地走去開門。 “誰啊?” 門開。 一個熟悉地身影靠在門邊,沖她招手: 夏京彥:“嗨~~” “……” 大意了。 她就忙著回來,忘了火百介還和他們在一起。 一定是火百介這個墻頭草把她賣了。 白可沒想到夏京彥會追到她家來。 明明他這種性格的人,應(yīng)該不屑跟她合作才對,怎么就賴上她了? 夏京彥很自然地提著行李箱走了進(jìn)來。 “你這房子……不錯啊?!毕木┉h(huán)顧四周,贊賞道。 白可看了一眼他的行李箱:“你來做什么?” “聽說你買了這里的房子,正好民宿那太吵了,你這里正好?!毕木┑卣f道。 白可眼皮一跳:“我這又不是酒店?!?/br> “我可以按酒店價格三倍支付?!?/br> 白可趁著他不注意,閃回房間里把人魄重新裝了起來,然后走出來反駁道:“夏京彥,我是那么膚淺的人嗎?別整天錢錢錢的。我這里住不了人?!?/br> “沒關(guān)系,你不是也住著嗎?” “你不是跟我待在一起睡不著?” “習(xí)慣就好了?!?/br> 白可:“……” 夏京彥看了一眼客廳懸掛著的吊床,“又不是沒睡過,不必這么激動?!?/br> 畫面仿佛似曾相識。 一周前,她好像也是這么去找他的。 “咱兩不是說好的只合作到祭壇?”白可實在想不通夏京彥要干什么,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暴走的狀態(tài),他在這里,她還怎么處理人魄??? 夏京彥卻情緒淡淡,“那是你說的,我答應(yīng)了嗎?” “……” “哦,我其實也算是答應(yīng)了吧,咱們從祭壇下來的時候。” “所以……?”這兩者有什么區(qū)別嗎?不都是找到祭壇各奔東西? 夏京彥沒有回答她的疑問,而是看向她房間里擺好的兩個盆,和一堆物品,忽地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在找鄒遠(yuǎn)下落?。俊?/br> 白可立馬走過去把門關(guān)上:“沒有。” 夏京彥的視線瞥過被她關(guān)上的門,眼底情緒晦暗不明:“還真不好找,祭壇那留下的線索挺少的?!?/br> 白可:“是挺少的。你可以走了嗎?” 夏京彥站在窗邊,看向外面:“你這里不錯,視野開闊,睡覺的時候還能看到夜空啊?!?/br>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夏京彥把行李箱放下,睡袋鋪在白可吊床旁邊:“……這個位置挺好的,我就睡這了。” 白可:??? 作者有話要說: 夏京彥: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白可:…… 第7章 白可深深覺得,她的人生,她的天……塌了。 自從夏京彥住進(jìn)她家里以后,他那雙眼的雷達(dá)就跟24小時開啟一樣,她到哪里,他就到哪里。 也不知道夏京彥是哪根筋搭錯了,就是死纏著她。 他要是干點什么,白可還能借題發(fā)揮一下。 偏偏他就是始終保持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啥也不干,就只是一雙眼盯著你。 讓你啥都干不成。 就連洗個澡都要偷偷摸摸的。 這次找祭壇,白可占了夏京彥一個大便宜,他肯定是想找補(bǔ)回來,借她去找鄒遠(yuǎn)。 他倒是想的簡單,他不想努力了,全靠她嗎? 白可能干這種給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嘛? 那不能。 再說了,她也不能真讓夏京彥找到鄒遠(yuǎn)啊。 人就那么一個,雙方都想要,到時候誰能真正搶到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所以,任何關(guān)于鄒遠(yuǎn)的事情,白可都是不會說的。 可是,他在,她就一直沒有辦法cao作那顆人魄。 更何況,她要通過一些特殊手段使用人魄,這動靜就小不了。 夏京彥都沒離開她超過3米遠(yuǎn),她真是一點機(jī)會都沒有。 白可躲在衣帽間想一個人靜靜。 一分鐘后,夏京彥就在衣帽間外等著她了。 “夏京彥!你人設(shè)崩了?!卑卓赏崎_簾布暴躁道。 說好的高冷呢? 說好的孤家寡人呢? 說好的討厭跟人呆在一起呢? 夏京彥靠在椅子上,清冷的眸子里寫滿了不在意:“每個人都是很多面的,你只見過我其中一面,又怎么確定我不會有其他面?” 白可:“……”真是懷念剛見面時的夏京彥啊。 白可欲哭無淚。 換了裙子決定去外面靜靜。 結(jié)果…… 夏京彥又跟上了。 “你怎么又跟著我?”白可停下腳步看向身后的人問道。 夏京彥淡然地看了她一眼:“你散步,我也散步,正好順路而已,怎么是我跟著你?” “……” 白可扭頭繼續(xù)往前走。 前方正好有一個冷飲店。 那店面后門有一條小巷,白可決定趁此機(jī)會甩掉他。 她加快步伐朝著冷飲店而去。 剛要拐進(jìn)去,手腕又被拉住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