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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量著白可,看她的眼神從剛才的憤怒,過度成了驚恐。 白可對他這驚恐的眼神非常認(rèn)可,這就對了嘛。 “來,給你1分鐘,不說實話,那可就要做她一輩子的死狗了喲。”白可看了看表道。 “……” 在場三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個發(fā)展。 男人像是終于爆發(fā)了,滿是厭惡地看向白可的雇主:“好,我就告訴你,其實我就是嫌你窮才跟你分手的?!?/br> “我窮?”雇主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答案,她把自己一生的積蓄都給了他去開公司,他卻嫌她窮? “兩個人在一起,不都得圖點什么?你這女人又丑又老,我圖你什么?不就圖你有點錢,你現(xiàn)在沒錢了,我還跟你在一起做什么?” “那結(jié)婚呢?” “你想什么呢?天天對著你這么一張臉,誰受得了?” 雇主懵了,站在原地半天也無法回神。 白可指了指座位上的另外一個人:“所以,你選擇了她?” 綠茶不樂意了:“喂,我想你搞錯了吧,我們在一起都好多年了,是那個女人要當(dāng)舔狗死纏著我老公不放的。” “哦豁,原來是夫妻檔騙錢?” 騙錢這兩個字像是觸及到了雇主的神經(jīng)。 她指著男人罵道:“趙亮!我會變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嫌棄我?還有你,什么狗屁鐲子,項鏈,你身上戴著的,穿著的那都是用我的錢買的,你們憑什么這么說我?” “你非要送我的,還怪我了?”趙亮也不甘示弱道。 白可就知道是這種情況,什么情降,呵呵。 中情降的人舉止哪里會那么正常? 雇主被他一句話氣得大口喘氣,白可把手里的冷飲遞給她,“來,上火的時候不要忍耐?!?/br> 女人直接把冷飲潑到了趙亮的身上。 “喂!你瘋了吧?” “你錯了,我現(xiàn)在清醒得很?!惫椭饕а绬X地看著他們:“養(yǎng)條狗還知道感恩,你在我身上騙了那么多錢,居然還怪我非要送給你們?行,那我不送了,你現(xiàn)在身上穿著的用的,都是我買的,你給我還回來!” “呵呵,做夢。” 男人說著就要走。 白可攔在他們前面,淡淡地說了兩個字:“情降?!?/br> 趙亮的腳步停了下來。 飯館里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你以為我會怕了你?我大不了找人解了。” 白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趁我拿你當(dāng)人的時候,最好裝的像一點,否則……踏出這道門以后恐怕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br> “……” 明明對面的女人身上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會搞出什么了不起大事的人,可趙亮不知為何,被她看得后背一陣發(fā)涼。 腳底像是被灌了鉛,怎么都挪不動道。 想了想,還是咬牙把身上所有她送的全部扒拉下來丟到了她的面前。 綠茶顯然根本不樂意,但被趙亮拉著,在自己小命面前,這些身外物哪有那么重要。 一邊吵一邊把綠茶身上的所有首飾用品都扒了下來。 “現(xiàn)在可以了?情降能解了嗎?” 白可攤手:“情降?什么情降?哦,你說你剛才吃進(jìn)去的啊,一顆花生而已,這世上哪有那么容易下的降頭喲,年輕人,封建迷信要不得啊?!?/br> “你……” 趙亮已經(jīng)快要被氣死了。 “你玩我?” “對啊,開心嗎?” “……” 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綠茶已經(jīng)受不了提前跑了。 趙亮本來還想重新拿回去剛才扒拉掉的東西,但礙于周圍人的視線,只好憤然離開。 兩人走后,白可也帶著雇主走了。 夜晚的武當(dāng)鎮(zhèn)像是安靜的桃源。 “好過點沒?解氣了嗎?”白可看向身后的人問道。 “嗯,好多了?!惫椭鞑亮瞬裂劢堑臏I水,“我不會再抱什么希望了。” “渣男不值得你落淚,這世上所有那些歪風(fēng)邪氣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手段罷了?!?/br> 雇主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會通過法律途徑把我的損失要回來的?!?/br> “嗯?!?/br> “今天謝謝你?!?/br> “別著急謝,我是要收謝禮的?!卑卓赏O履_步,笑道。 雇主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你想要什么,你說?” 白可也沒拐彎,直切主題道:“我聽說你在武當(dāng)山一直幫富豪找一些改運改命的偏方?” “改運倒是有,改命不可能的。你也做這行你應(yīng)該知道,若是能那么輕易改命,誰還愿意過糟心的生活?!?/br> 白可怔了怔,那看來鄒遠(yuǎn)這買賣只有極少數(shù)人才知道。 “那你們這邊是什么情況?”白可繼續(xù)問道。 “武當(dāng)山是道/教圣地,要想在這里做好導(dǎo)游的工作,或多或少都會和這周圍的道士大師什么的合作的。一般人來這,也無非就是驅(qū)邪避災(zāi)求財改運算//命,大部分都快成家族產(chǎn)業(yè)了。” “那你聽過一個人叫鄒遠(yuǎn)的人沒有?” “等等,我進(jìn)我們oa給你搜一下?!?/br> “……” 雇主拿著手機當(dāng)場查了查,“沒有這個人,他主要是做哪一塊?” “改命換運這一塊的吧?” “換運這屬于大法術(shù)了。登記在冊的我都知道,而且都是價錢很高檔期很滿的,都排到明后年去了。沒有你說的這個名字?!?/br> 白可重新強調(diào)了一遍:“不,我說的是改命?!?/br> “那沒有。整個武當(dāng)山這邊,只有改運的,而且,正常來說,不登記在冊的,其實是不可能在這邊接到活的。” “那或者是單獨攬活呢?” “不可能?!惫椭鞣浅远ǖ?fù)u了搖頭:“每行都有每行的規(guī)矩,現(xiàn)在大家抓封信迷信那么嚴(yán),更是不會讓一些外來人輕易在這邊做起買賣?!?/br> 白可陷入沉思,這么看來的話,鄒遠(yuǎn)或許只是偶然來這里呢? 但如果只是偶然,按理說以郭義那樣的人,沒道理就那么輕易相信他的。 “對了,你說的這個人是負(fù)責(zé)什么級別的單子?” “億萬富豪的那種。”白可想了想回答道。 “那除非他只接了這一個,還是悄悄接的,否則,我們不可能不知道的。” 這么看的話,直接找鄒遠(yuǎn)沒用。 比大海撈針還難的是什么? 針都不知道是哪種。 白可決定換一個路子去找這人。 回到民宿,火百介已經(jīng)在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哎喲,大佬你又跑哪里去了?你這燒烤再晚點來就全涼了?!?/br> 白可摸了摸打包盒的溫度:“還能吃?!?/br> 說著,坐了下來開始擼串。 火百介緊張兮兮地湊了過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