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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子報(bào)仇,十年靠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焓嚇了一呆,腳下忽然懸空,整個(gè)人被抱了起來。

“陛下,得罪了?!?/br>
燕重錦抱著他擰身一沖,猛地用背撞開窗戶,雙雙沖到外面,跌在了地上。

梁焓被摔得屁股生疼,揉著臀從對方懷里爬起來。望了望四周的建筑,發(fā)現(xiàn)正在著火的居然是穹閶殿!

再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那張臉雖然染著幾道黑灰,五官輪廓卻熟悉得叫他心膽具顫。

“怎么是你?!”

他大喊一聲,猛地驚醒過來。

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自己仍在木棚里??贿叺幕鹋枰呀?jīng)熄滅,黎明的微光從棚頂?shù)目p隙灑落進(jìn)來,外面響起了嘰嘰喳喳的鳥鳴。深深一嗅,鼻腔里都是清晨芳涼的氣息。

原來是夢。

梁焓擦了把薄汗,活動一番僵硬的身體,站起來伸了個(gè)懶腰。

燕重錦還趴在炕上,呼吸均勻而綿長,顯然睡得很沉。朝向外側(cè)的臉依然慘不忍睹,和夢中之人差出了以光年為單位的距離。

自己當(dāng)真魔怔了......梁焓心里嘆了口氣,伸手覆在他額上,想試探一下溫度。

哪知剛一碰觸,對方的臉就如同返潮起脆的墻皮,撲簌簌地像雪崩一樣脫落了。

察覺到動靜,燕重錦也蘇醒過來。一睜眼便見梁焓表情呆滯,手里執(zhí)著一塊自己的臉皮。

兩人四目相對,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

第44章41.40.39

明媚的晨光自枝椏間的空隙傾灑而下,映得樹邊的湖面清波粼粼、水光瀲滟。

微風(fēng)拂過低垂的柳條,一片細(xì)葉無聲地飄落在水上,漾起一圈清淺的漣漪。

“嘩?!彼┲L繩的木桶掉進(jìn)湖中,像不倒翁一樣搖頭晃腦地?cái)[動著。

一襲灰白僧衣的小尼姑指著不遠(yuǎn)處的水面,扯著身邊人的大袖問道:“師父,那是什么?”

老尼姑瞇起老眼,望著那團(tuán)浮沉不定的碧影,答道:“瞧著像是水藻......”

待對方漂得近了,被波浪沖至岸頭,兩人才看出那是一個(gè)穿著暗青裙子的女人。

“阿彌陀佛,這是哪家的姑娘想不開了?”老尼姑將濕漉漉的人撈起來,撥開披散的頭發(fā),一看到那張臉,她不禁駭?shù)皿@叫一聲。

“我的阿彌陀啊,這是何方妖怪?!”

橐橐的馬蹄聲回蕩在空際,一行人在河谷里匆匆掠過,迎上了自下游而來的幾騎。

“公子,小的們一直搜索到河口,只發(fā)現(xiàn)了這個(gè)?!笨矎鸟R上遞過來一支青黃色的竹杖。

手中接過沾染著水汽的細(xì)瘦杖子,澹臺燁整個(gè)人如墜冰窖,心底涼透。

為何要一個(gè)人面對?為何要拋下我跳崖?是皇帝逼你還是早有自絕的打算?

阿笙......沒想到你居然比我還狠。

可惜,我偏不如你的意!

“繼續(xù)找?!?/br>
葵安見他眼中布滿血絲,勸道:“公子,現(xiàn)在山下已被封鎖,四處都是官兵,我等很可能與他們撞上......”

“撞上又如何?”澹臺燁面色堅(jiān)冷如冰,“這條河支流岔口多,但最終都會匯入凌寒湖。去湖口尋一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粑粑...粑粑......”不遠(yuǎn)處的河道旁,隱隱約約的喊聲隨風(fēng)飄了過來。

接到池寒的傳信,燕不離和池月連夜趕到凌寒山,和楚清帶的禁軍一直尋到天亮。

眾兵將接到的命令皆是搜尋逆賊梁笙和燕統(tǒng)領(lǐng),梁焓墜崖的消息被嚴(yán)令封鎖。但國不可一日無君,皇帝失蹤的消息最多保密幾天,如果始終尋不到,就要做最壞的打算。秋荻甚至在宮中做好了新君即位的準(zhǔn)備。

“重錦!”

“粑粑!兒子你在哪兒?”燕不離一雙劍眉絞出了深痕,鬢角的白發(fā)似乎在一夜之間添了許多。他手里攥著撈上來的鬼臉銀面具,焦慮地問向池月:“池老魔,你說兒子會不會......”

“別瞎想,這么久都沒找到人,八成還活著。即便真發(fā)生了什么不測,也是合該有這一劫,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池月心中也急,但面色還算鎮(zhèn)定,眼里甚至隱含著幾分怒氣,“況且那小子是自己往下跳的。哼,就為了一個(gè)小皇帝......我看他根本是沒腦子!”

一見對方攥起了拳頭,燕不離聲音發(fā)顫:“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啊,若是找著兒子,你別想打他!”

池月冷哼一聲:“我要扁那棵豆芽?!?/br>
燕不離更急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就算素半年老子也認(rèn)。這倆小子我必須教訓(xùn)一個(gè),你自己選!”

媽的,出息了啊,不愧是快六十的老色狼了。

“一個(gè)親子一個(gè)天子,你讓我怎么選?”燕不離糾結(jié)地打了番小算盤,妥協(xié)道,“皇上和咱兒子不一樣,畢竟是九五至尊,顏面最重!”

池月挑眉:“所以呢?”

“所以動手時(shí)記得不要打臉?!?/br>
“......”

“哥...哥!”池寒沿著河畔不斷呼喊,聲音已近嘶啞,心中卻愈發(fā)沉了下去。

幾十丈高的山崖,河水又這么湍急,就算是神仙,掉下來也小命難保。幾撥人馬已經(jīng)尋了半宿,仍是一無所獲。如果再找不到......他回頭偷偷瞅了眼后面的兩位長輩,總覺得自己要倒大霉......

腳下忽然踩到了什么東西,他一低頭,發(fā)現(xiàn)鵝卵石間夾著一塊墨綠粗糙的樹皮,在雜草叢中很不起眼。

將樹皮拾起來,看到上面染著褐色的血跡,池寒立即高聲喊道:“嬸兒!”

燕不離一個(gè)踉蹌,險(xiǎn)些栽進(jìn)河里,尷尬地吼道:“你這孩子就不能換個(gè)稱呼嗎?!”

“燕、燕叔......”池寒跑過來,將樹皮遞給他,“我從灘頭撿到的,這是他們套在身上的偽裝??礃幼?,至少有一個(gè)人上岸了。”

看了眼樹皮上的血,燕不離心頭登然一緊:“受傷了肯定走不遠(yuǎn),咱們分頭找,在附近搜搜!”

一里外,小山后,木棚里的二人還在僵持地對峙著。

燕重錦的人皮面具一不能泡水,二不能火烤,他卻一不留神在昨晚做了全套。所以用手輕輕一摸,整張假面就完全剝離下來,露出了掩藏多年的本來面目。

梁焓站在炕邊,直勾勾地盯著這張刻骨銘心的臉,仿佛被點(diǎn)了xue一樣,連眼珠都不帶動彈的。

原來是你......

可怎么會是你?怎么能是你!為什么要騙我?!

他在心里大聲咆哮著,卻唇齒打顫、口舌僵硬,千言萬語皆梗在喉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燕重錦心知瞞不住了,干脆承認(rèn)道:“陛下,臣有罪?!?/br>
梁焓艱難地開口:“何罪?”

“欺君之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