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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你的心聲?” 淼淼話音才落,是江耳邊又響起了聲音,“你很喜歡她吧?喜歡為什么不敢說出來?覺得自己弱小?嘁,你的確很弱??!不過,你要是接受天女魃所有力量,你就會是當世第一強者!” “什么東西在這里裝神弄鬼?!” 是江眼睛周邊的花紋瞬間冒了出來,“給我出來!” “是江,你怎么了?” 淼淼蹙眉,“沒聽到任何聲音,還有為何你的秘術花紋……” 比起之前,是江的秘術花紋里的金色更多了,而他的確也比過去更強了。通過剛剛的交手,她就感覺到他好強。都未用上靈力,僅靠著身體的反應能力就能將自己壓制得死死的。這里面固然是自己作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的原因,但自己到底也是個金丹,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學習,沒道理會被壓著打的。 現(xiàn)在,看著是江臉上越來越多的金紋,她忽然就在想,會不會這個變成金紋的秘術本來就能帶給人力量?但看是江這樣子…… 怎么像生了心魔的樣子? 是江退后了兩步,見淼淼要上來,他大喊了一聲,“別過來!” “放棄掙扎吧。修士就該遵從自己的心。你喜歡她,對吧?那就在這里將她占有。讓她生下你的血脈,她自然就喜歡你了。” “閉嘴!” 是江扔出劍,在淼淼的呼喊中踏上飛劍,“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淼淼眼前。 淼淼忙追了上去,可沒追幾步,她便停下了腳步。 轉(zhuǎn)身猛地朝著西邊用力一揮,“什么人?!” 劍氣將西邊的那棵大樹直接劈斷,一個紅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是你??!” 淼淼瞳孔一縮,“桑宣!” “噓?!?/br> 桑宣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不要喊人哦,不然你那厲害的師伯可是會發(fā)現(xiàn)那小子中了尸毒的?!?/br> “是你搗鬼?!” 淼淼冷笑,“中了尸毒又如何?我能化解的。而且,這么大動靜,你覺得我?guī)煵€睡得著嗎?” “呵呵?!?/br> 桑宣輕笑了下,還未等淼淼反應過來,人已到了淼淼身邊。淼淼一個側身,提劍一擋,可劍卻被對方抓住,轉(zhuǎn)眼間,一只冰涼的手便已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元嬰修士,你動作有些慢呀?!?/br> “妖孽!放開無月!” 太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果然有古怪!這修為,老道竟是看不透!那日那個果然是你的分身吧?” “呵,呵呵……” 桑宣笑著,“不愧是元嬰修士,果是有幾分眼力。只是……” 他低下頭,湊到淼淼耳邊輕聲道:“你們猜到了又能如何呢?我已經(jīng)在這世間待了很久了,這天地間的怨氣都被我吞了,莫說你一個元嬰修士,便是人祖復生亦不能拿我如何?!?/br> “你把是江怎么樣了?” 淼淼一臉冷靜,“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 他挑挑眉,“難道你沒聽過那些傳聞嗎?” “什么傳聞?” “天女魃與旱魃。” “那些都是無稽之談。” “嗯,當然是無稽之談。” 他輕笑著,那笑聲很飄渺,聽在淼淼耳里,落在心尖上,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笑聲很輕,很輕,輕到讓人心尖發(fā)緊。好似這世間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兒戲般,即便是充滿不屑的一聲輕笑,可卻讓人覺得,便是這不屑也是沒有的,只是習慣性地笑了笑而已。 這是一種視萬物如無物的心態(tài)。 這樣的人要么是圣人,要么便是魔鬼。 “不過我們魃的力量的確是來自天女魃的怨恨。若不是凡人給予太多委屈,堂堂神又怎會墮了神性生出那多委屈、憎惡與怨恨?” 他一把拉起淼淼,飛升到半空,望著追上來的太一輕笑了聲,白凈的手抬起,在空中輕輕一拍,一條縫隙裂開,太一瞳孔猛地一縮,失聲道:“時空間轉(zhuǎn)換?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乘期的修士能做到時空間的轉(zhuǎn)換,雖然只是在一個位面進行轉(zhuǎn)換,但因著這項逆天的技能,大乘期的修士只可能死于渡劫天雷下,很少有死于打斗中的。 太一活了這么多年,自然是見過大乘期修士的。所以,桑宣這一手徹底震住了他! 這個世界的修士連元嬰都沒有,為何會有如此厲害的邪魔? 天道一向公允,有厲害的邪魔便會有厲害的修士??傻降资菫槭裁??為什么如此厲害的邪魔現(xiàn)世,而此間卻連一個元嬰都無?! 還是???! 山門傳說是真的,此間真有大能隱藏于山林避而不出? 猛地揮出一劍,只是隨著淼淼與那紅色的身影消失,太一知道,自己是沒法追上淼淼了。 他眼下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寶葫蘆在淼淼身上,她應該可以活下來。畢竟,對于淼淼來說,這也算得上是時空間的轉(zhuǎn)換,是一項重要的保命技能。 但想想自己才出來,自己的師侄就被人劫走,這可真叫他上火的! 這邊動靜自然也驚醒了其他人,跑出來一看這情形,都嚇傻了。 那,那是什么? 空中開了個口子,鉆了進去? 恕他們言辭貧乏,實在不知該怎么形容這一幕了! “前,前輩?” 是河緊張地道:“可見到我兄長了?” 太一心下一凜,剛要閉上眼感知,卻發(fā)現(xiàn)是江已回來了。他臉上的金紋還未消退,但那金紋已蔓延到了鼻子兩側,眼珠也有些微微發(fā)紅。 太一細細打量了下,見他脖頸后面后道發(fā)黑的小傷口,他瞇起眼,卻最終什么都沒說。只道:“是江小子,去哪了?淼淼被那妖魃抓走了。” 若是以往,是江立刻就會提劍去追,可今日卻很反常。他面無表情地點頭,“我知道了。” “哥?” 是河一臉詫異,“你聽清楚了嗎?淼淼被人抓走了?!?/br> “我說,我知道了?!?/br> 是江抱著劍,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我會把她找出來的?!?/br> “前輩?!?/br> 荀日望著是江的背影,“他這是怎么了?” 太一沉默片刻,道:“似是生了心魔。你們好好守著,我且去看看?!?/br> “是!” 太一來到是江屋前,也未敲門,徑直走了進去,道:“看來你什么都知道了。” 是江垂著眼,道:“本來不知,現(xiàn)在都知道了?!?/br> 他摸上自己脖子后面,“這是他留下的,那水浪里混著他的血。我沒生心魔,是他在搗鬼?!?/br> “讓老道看看你的傷?” 是江沒有拒絕,微微垂下頭,任由太一查看。 “你的確中了尸毒,但為何……” 太一蹙眉,“神志清楚,且毒未有擴散的跡象?!?/br> “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