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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讓王后家屬居住的。 如此抬愛,可見羋樞是被淼淼的真誠給打動了。 淼淼隨著宮婢進了屋子,剛剛整理好東西,便聽人稟報,王后前來拜訪。這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了。這些貴族何曾將修士放在眼里過?更別提王后了。 淼淼想了想,便覺王后此來必是有所求的。 她這回去帝都,一路上也將楚國的國情摸清了,知道這王后生有一子,只是其子身體虛弱。能讓王后放下身段前來的,恐怕也只有這個兒子了。 淼淼出門相迎,王后倒也真沒什么架子,依禮行禮后,便頗為和善地道:“這若山居說起來也算是我宮中之地,大王將你安排于此,本宮怕有人怠慢了你,便過來瞧瞧?!?/br> 說話和聲和氣的,如春風(fēng)細雨般,完全沒有王后的架子。淼淼想想這位王后的出生,便覺此人不是真善良的話,那就是城府太深了。 楚國三大家:羋、屈、昭,這真真是楚國頂級的世家。莫說王后了,便是普通嬪妃都是從這三家選的。但這位錢王后卻是出自一個庶吉士之家,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官。 能讓君王一見傾心,排除萬難立為王后,想來也不是什么菟絲花。因此,淼淼見她雖和氣,可回話也是打著十二分的精神,免得出了什么疏漏,壞了大事。 她福身行禮,“娘娘如此關(guān)愛,淼淼真是誠惶誠恐?!?/br> 錢王后笑了笑,道:“你不用拘謹,你出自姬氏,又是天子親封的縣君,還受山門高人調(diào)教,與那些粗野的修士自是不同的?!?/br> 她頓了下又道:“本宮也只是小門小戶出生,得大王青睞才有幸為王后。嫁予大王后,子嗣艱難,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可王兒并不健壯。本宮聽聞你醫(yī)術(shù)了得,故而想替自己的王兒求一求,希望縣君能出手幫我兒調(diào)理下?!?/br> “承蒙王后娘娘看得起,淼淼本不應(yīng)推辭此事。只是太子既是儲君,其身體康健自有御醫(yī)負責。太子乃儲君,容不得閃失,若無大王下詔,淼淼不敢醫(yī)治?!?/br> 王后沒有動怒,想了想,點頭,“是本宮唐突了。你說得在理,那等我請示過大王再做決定吧?!?/br> “娘娘通情達理,仁慈寬厚真乃我楚國子民之福?。 ?/br> 淼淼故作感動欽佩,“若大王下詔,淼淼必當盡心盡力?!?/br> 王后點點頭,“多本宮先替王兒謝謝你了。” 隨后,王后又閑聊了幾句,見淼淼面露疲憊,便也就先回宮了。 回宮的路上,貼身伺候的姑姑有些不解地道:“娘娘,雖說她乃天子親封的縣君,也算是承認了她姬氏女的身份??赡锬锸鞘裁瓷矸??拒絕得如此干脆,當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娘娘為何還對她如此客氣?” 錢王后望著游廊外的梅花,見那枝干上還有些葉子未徹底凋零,想起梅花盛開的特性,她低低嘆了一句道:“姑姑,聽聞幾百年前,修士與凡人和睦相處,天子多有仰賴修士,那時風(fēng)調(diào)雨順,民生安樂。可如今……” 她未再說下去,只盯著那些梅花看。過了許久,才喃喃道:“片葉落盡,方見艷麗。這修士或就如這些梅樹一般……這個楊淼淼,或許就是那例外。” “娘娘?” 姑姑聽得不甚清楚,不由問道:“娘娘說了什么?” “沒什么。” 錢王后轉(zhuǎn)過頭道:“到底是山門子弟,與旁的修士不同,你吩咐下去,對這位縣君要好一些。她想要什么,盡量給她辦妥?!?/br> “喏。” 淼淼在宮中休息了一晚上,結(jié)果這一晚上就沒安省的時候。 總有人過來拜訪。一會兒是楚王的妃子,一會兒是宮中有地位的寺人與女官…… 總之都是一副和善面相,而來的目的都相同:給我們調(diào)理調(diào)理身子吧。 一邊看不起修士,一邊真香,淼淼真是服了這些人了。 她一個也沒答應(yīng)。這宮里的人都長了個玲瓏心,給他們看病,怕是嫌命長。誰知道他們安了什么心?誰知道會不會拿這事來構(gòu)陷她?國君要取消祭祀可是大事,而這事是她建議的,誰知有沒有貴族會反對?會不會利用這些人來作梗? 她是可以跑的,可她跑了,那些奴隸不就死定了嗎?這可不是她的目的。忙活這么久,不就是不想這些奴隸被祭祀嗎?而且,這可是大功德一件。她cao心半天,要是被幾個貴族給搗毀了,不得哭死? 所以拒絕,統(tǒng)統(tǒng)拒絕! 不服氣???找大王要詔令去! 他下詔,咱就治!反正出事那是大王的鍋,跟她無關(guān)! 于是乎,第二日,淼淼就發(fā)現(xiàn),本對她和顏悅色的宮婢也好,寺人也好都變得高冷了起來,只有少數(shù)幾個還依然保持著友善。 淼淼這下就更肯定了,也許來求醫(yī)的人中就有貴族的手筆。 冷著就冷著唄。 淼淼覺得這些人搞笑。 以為這就能讓她難過啦? 開什么玩笑呢! 她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太太能被幾個小破孩給氣著了?弄點冷菜冷飯來?那就更沒關(guān)系了!就算她沒有空間,她還能吃辟谷丸呢! 一群凡人,真是見識淺薄! 放出阿稚,把伺候國君與太后的寺人與宮婢招呼了一遍后,淼淼坐在國君邊上,一邊裝模作樣地給國君看病,一邊不厚道地笑了。 羋樞覺得奇怪,問道:“寡人身邊伺候的人也被魔物附體了,縣君為何還發(fā)笑?” “有意思,有意思……” 淼淼一臉“癲狂”,“獰笑”著道:“我很久沒見過這么猖狂的魔物了,我在這里,居然還敢放肆,這回我非得弄死這家伙不可!” 羋樞被嚇到了! 這個小姑娘一直溫溫柔柔的,說話也是和聲和氣的,行事做派比那貴女還要像貴女??涩F(xiàn)在呢?看這眼里的光芒,看這猖狂的模樣…… 什么叫很久沒見過這么猖狂的魔物?感情這么厲害的玩意在你眼里就是個屁?那寡人算什么?被害得這么慘?你這一副好勝的樣子是打算做什么???! 羋樞忽然就抑郁呢。 本有個賞心悅目的美人給自己瞧病,多少能緩解點心理上的焦慮。可現(xiàn)在看美人……八成是個母老虎,跟他那母后一樣,看著都瘆人。 得,還是敬而遠之吧。 想想羋固對她師父以及師兄妹的描述…… 打架都是往死里打,渾身是血都不在意,甚至有人被妖魔咬了,直接自斷手臂,這等瘋子養(yǎng)出來的人八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這美人,他可消受不起??! 剛想說,縣君你莫激動時,卻見拿姑娘拿出一打符,揮手一灑,那些符像有了自我意識般,竟是飛起,自動就帖在了他寢宮各角落。 羋樞剛想再問,這是要做什么? 卻見那姑娘起身,縱身飛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