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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在一片血紅里,綠色的熒光閃爍,男子不由發(fā)出細(xì)微的悶哼聲。 淼淼未被這聲音困擾。她給是江服下的是天麻丹,效果類似麻醉,所以他是不會感到疼痛的。這聲悶哼應(yīng)該是她拉扯內(nèi)臟身體自然發(fā)出的聲音。 將移位的臟器歸位,碎裂的臟器組織也都被找了出來,一番忙碌后,總算是將這個人所有的傷都治好了。 淼淼洗了手,又掰開對方的嘴,喂了幾顆丹藥下去,然后與多寶合力將人抬到了床上。病人怕冷,兩個暖水袋也給塞進(jìn)了被窩。忙完這一切,外面已經(jīng)一片漆黑了。 淼淼坐在床邊,望著是江蒼白的臉色,剛剛手術(shù)時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傷成這樣?為什么他總是單獨行動?難道家里已無人可用了嗎?這怎么可能…… 第19章 智障 寒冷潮濕的一夜很快過去了。 為了照顧病人,淼淼便在地上打了個地鋪,待晨光初曉時,聽到床上之人悶哼,忙起身查看。 “江,你怎么樣了? 男子鴉羽般的睫毛微微閃動,慢慢就睜開了眼睛。 少女略帶擔(dān)憂的水眸出現(xiàn)在眼簾里,他怔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是在哪。 他望著淼淼,淼淼也望著他,四目相對時,是江只覺對方那眼神仿似一根柔軟的羽毛,劃過心尖時,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慢慢散開,有些癢癢的,不知是什么滋味,但卻占據(jù)了所有的思緒。 他垂下眼,覆蓋在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攥緊。 這種久不體會的情緒來得猝不及防,令人有些無措。 輕輕偏過頭,輕聲道:“已無礙,多謝……” “我給你做些米湯去吧?!?/br> 淼淼道:“你傷太重了,臟器幾乎全碎,現(xiàn)在雖然被我修復(fù)好了,但是還是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我給你做些米湯,你先喝點,等精神好些了再吃其他的東西?!?/br> 也不等是江回應(yīng),她起身挑開獸皮做的簾子,打開門,身影很快消失在是江眼里。 是江望著門檻久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眼里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本以為自己這回必死無疑,服用了她給的丹藥強撐來這里時,根本未想過會被她治愈。只想著與她有約,不能失約,便強撐最后一口氣來到這里。 可天道似乎并不想讓他死,居然活下來了…… 淼淼的醫(yī)術(shù)竟是如此高深嗎?哦,她居然已經(jīng)筑基了,且靈力渾厚,完全不似剛筑基之人,是頓悟了嗎? 因為什么頓悟的呢? 無數(shù)個念頭從是江腦海閃過,但最終卻全部化作虛無。 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屋里擺著火盆,煙氣似乎通過火盆上方的管子排出去了,所以也不會覺得屋里煙熏火燎的。冬日躺在這樣的地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草藥香,這是獨屬于淼淼的味道。在這亂世,縈繞于身的只有風(fēng)霜與血腥,像這樣的草藥味唯有那些醫(yī)者才有。而即便是醫(yī)者,他們也帶著血的惡臭,不似這味道這樣純凈。 是江腦海里浮現(xiàn)出淼淼的容貌:略帶點嬰兒肥的臉,大而明亮的雙眸,嘴角兩個淺淺的梨花酒窩,笑起來時,總顯得特別可愛甜美。而那雙大而明亮的眼睛總是特別清澈,是讓他最難忽視的存在。 也許…… 沒有這些殺戮…… 所有十二歲的少女都能像她那樣天真爛漫吧? 緩緩閉上眼,又緩緩睜開,慢慢起身,望向上鋪的小猴子,見它睡得香甜,便放輕了動作,將床頭已被淼淼清洗縫補過的衣服挑起,慢慢穿上后便步出房門,朝著廚房走去。 身體還很虛,但是江并不在意。 他很想再去看看那雙眼睛的主人,看看她做飯時的模樣。 因為…… 那就是和平的模樣?。?/br> 淼淼將米磨成了米粉,咬著牙將擱在廚房里養(yǎng)殖的盆栽蔬菜摘了一些下來。病人需要維生素,別太吝嗇了。 將蔬菜葉子切成碎,將蛇骨湯燒滾,米粉倒下去一邊攪拌一邊念叨著,“明天用靈力催一催就有了,別心疼,別心疼,人家?guī)湍隳嵌嗝δ亍?/br> 是江走到廚房門口聽見這嘀咕,雖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嘴角卻帶上了淡淡的笑意。 果然還是個孩子…… 淼淼回過頭,看見門邊的袍子,有些詫異地道:“江?怎么起來了?” “躺著難受,出來走走?!?/br> 是江進(jìn)了廚房,見她將廚房收拾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嘴角又是彎了彎。 將廚房的靠背椅拉過,慢慢坐下,也不說話,就靜靜看著淼淼。 淼淼也不在意,一邊攪著米粉一邊道:“你要在這里修養(yǎng)兩天,不然太危險了。” 頓了下又道:“我等下去砍點木頭回來,給你做個床。你拿來的被褥都沒用,前些日子天氣好我都拿出來曬過了,這會兒正好能用。得虧多寶是個猴,有獸皮墊著就夠了,不然可沒被子給你用了呢?!?/br> 是江點點頭,“攪擾了。” “什么攪擾不攪擾的,沒你給我拿那些東西我在這的日子可不好過呢?!?/br> 淼淼將做好的蛇湯蔬菜米粉湯盛出來,擱在灶臺上,道:“涼一涼再吃?!?/br> 說著又在剩余的米湯里加了些昨天剩下的米飯,一番攪拌后,又去泡菜罐里拿出一些酸蘿卜與豆角,一番處理后,便坐了下來,將廚房的小桌子拉過來,道:“咱們先吃吧。多寶貪睡,這會兒定不會醒的?!?/br> “是嗎?” 是江望向門外,“可它好像起來了。” 淼淼愣了下,望向門外,見穿著紅色皮毛肚兜的多寶一臉怨念地站在門口,張了張嘴,忽然笑了,“多寶,起來了???” “你果然變心了?!?/br> 多寶琥珀色的眼里滿是怨念,“又不叫我吃飯,又背著我吃好的……” 說話間,眼珠子落在了是江身上,那意思再明白不過:小白臉來了,你就不愛我了。 是江有些莫名其妙。 這猴子怎么用那種眼神看我? 淼淼嘴角抽了抽,無奈道:“真是一個多心猴。行了,快過來吃吧?!?/br> 說著便從乾坤袋里掏出幾塊栗子糕,道:“栗子糕哦,吃嗎?” “哼!” 多寶想堅持下,維持下自己的尊嚴(yán)??缮頌橐粋€猴怎能拒絕得了栗子呢? 于是,僵持不到二十秒,多寶就投降了。 嘴里說著狠話,身體卻誠實,捧著碗,吃著糕,好不快活。 是江目光落在栗子糕上,沉默了下,問道:“山楂糕做了嗎?” “做啦!” 淼淼笑著道:“我還釀了山楂酒。不過現(xiàn)在你可不能吃,等過兩天身體好些了再吃?!?/br> 是江點點頭,“也好。” 是江不是多言的人。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