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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呢,你可是我最最最寶貝、最重要的人了!”話音剛落,陸時今聽到身后有人咳嗽了一聲,回頭看了眼,暗道不妙。要不要這么巧,容致怎么在這里?!他什么時候來的?聽到了、看到了多少?現(xiàn)在還不到讓他知道許琛身份的時候?。?/br>陸時今連忙松開抓著許琛手臂的手,尷尬地朝容致?lián)]了揮手,“咦,你怎么來了?”容致將這兩人親昵的舉止盡收眼底,臉上神情淡漠,語氣比臉色更冷淡:“你們認識?”陸時今和許琛相視一眼,同時往旁邊退了一步,搖頭異口同聲地說:“不、不認識!”第165章終極挑戰(zhàn)容致眸光極為冷冽地看了下許琛,剛才這兩人拉拉扯扯的時候,容致聽到陸時今對許琛說話的語氣很是親昵,就像是十分熟稔,現(xiàn)在兩人說不認識對方,怎么可能?容致當然不會相信,但是既然陸時今不承認,他也不打算刨根究底。許琛怕引起容致懷疑,打算先溜之大吉,“我還有事,先走了?!?/br>說完后,他又覺得和“陌生人”打招呼顯得很多此一舉,于是高傲地抬起下巴“哼”了聲,才昂首闊步從容致面前走了過去。陸時今很是無語,這家伙知道自己真的很像精分嗎?許琛走了,甲板上就剩了陸時今和容致兩個人。陸時今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微妙。一方面是確認了容致,也就是裴溫,是一路陪他走來的那個人,讓他欣喜若狂。一方面是,容致失去了關(guān)于以前任務的記憶,想不起他是誰,也不能確定,容致現(xiàn)在對他是什么感覺。陸時今很想抱抱眼前這個男人,和他訴說自己有多想他,多愛他。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會顯得很突兀。陸時今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和澎湃的愛意,努力裝的面上云淡風輕。容致并不知道陸時今心里的那些七彎八繞,語氣正常地問:“剛才,你們在聊什么?”“噢,是這樣的,你看到那盆花了沒?我看它開的樣子很獨特,本來好奇想摘一朵,許醫(yī)生經(jīng)過提醒我那是曼陀羅的花,有毒,”陸時今走到欄桿前,雙手撐著欄桿,眼朝前面的汪洋海面看過去,“之后我們就聊了聊,他剛驗完陸先生的尸體,你知道的,他不過就是個NPPC嘴里還是很好套話的,我就問了點關(guān)于老爺子死因的問題,他全都告訴我了?!?/br>容致走到陸時今旁邊,“他怎么說?”陸時今:“老爺子死亡時間是凌晨一點左右,因心脈被切斷,大出血而死,傷口很平整,一刀斃命,我覺得兇手很可能是個男人,因為現(xiàn)在還剩四個女玩家,分別是陸先生的meimei、女兒、保姆和情人,都和陸先生朝夕相處過,meimei和女兒都是親人,不用說了,有親情在里面,應該不會采取這么血腥殘忍的殺人方式,保姆和高小姐看上去都是嬌小體型,捅不出這么利索的一刀,所以我認為這些人是兇手的嫌疑都可以排除?!?/br>“你的意思,兇手就在你、我,還有剩下的兩個男性玩家,馮先生和陸仲澤四人之間?”容致淡淡地問。陸時今笑笑,“我覺得咱倆的嫌疑可以排除吧?都到這一步了,我也不瞞你,我的殺人方式是在老爺子酒里下毒,但是老爺子并沒有喝,你呢,你的殺人方式是什么?”容致:“APP提示我老爺子對花生過敏,我知道他有吃夜宵的習慣,所以我在廚房給老爺子做的湯圓餡料里面加入了花生粉,想讓他過敏窒息。”陸時今挑眉頓悟,“怪不得,剛才許醫(yī)生說他同時在老爺子的尸體上發(fā)現(xiàn)了過敏癥狀。那情況就很明顯了,兇手大概率就是在陸仲澤和馮先生兩人之間?!?/br>容致:“你覺得誰的可能性更大?”“從殺人手法上判斷,應該是陸仲澤的可能性更大?!标憰r今很有自信的拍了下欄桿。容致看他:“為什么?”陸時今指了指那盆曼陀羅花,“你看見那花了嗎?曼陀羅花曬干后研磨成粉,可以起到麻醉的效果,許醫(yī)生說,他在陸先生的尸體里檢測出了曼陀羅花的成分。我猜兇手先是迷倒了陸先生,然后才行兇,若不是這樣,陸先生掙扎之間,動靜肯定會引來別人。麻醉劑都是醫(yī)院嚴格把控的,一般人弄不來,就算弄來了,醫(yī)院那里也留了證據(jù),所以兇手才會想出來自制麻醉劑。而能想到用曼陀羅花做麻醉劑的人,應該對藥物很了解。你想想,我們這些人里,是誰有經(jīng)常和藥物接觸的經(jīng)歷呢?”容致思索了一會兒,很快得出答案:“高小姐?她以前是個護士?”陸時今打了個響指,“bingo!而據(jù)李太太說,陸仲澤和高小姐有染,這兩人為了謀奪陸先生的遺產(chǎn),能想出這么一招殺人方式也不奇怪,當然啦,我覺得李太太也不清白,根據(jù)她之前她很有可能和陸仲澤、高小姐都是一伙兒的。陸先生要限制她奢靡的生活,所以姑姑侄子兩人沆瀣一氣,煽動侄子對自己的親哥哥下毒手?!?/br>容致:“照你的意思,換藥的就是馮先生和馮太太夫婦倆了?”陸時今點頭,“對,換藥不足以致死,再怎么說,陸先生都是馮太太的親生父親,我覺得應該天底下應該沒有哪個女兒會心狠到要置自己的父親于死地吧?馬上就要進行第二輪投票了,陸仲澤和馮先生,二分之一的概率,我們要不要賭一把?”容致凝視他看了一會兒,忽然問:“你就這么相信那個許醫(yī)生說的話?萬一他傳達的是錯誤的線索呢?而且,既然他已經(jīng)得出了驗尸結(jié)果,他為什么不告訴別人,單單只告訴了你?你不覺得這太奇怪了嗎?”陸時今:“……”這讓他怎么和容致解釋?許琛就是711,當然是不可能騙他的,可容致不知道啊。從容致的角度看,他對一個剛見面的陌生人的話如此深信不疑,的確不正常了點。陸時今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一個NPC嘛,又不會是兇手的幫兇,我覺得他沒有必要騙咱們吧?”容致移開目光,看著遠方幽幽地說:“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我覺得還是得謹慎一些,這是最后的機會。”陸時今不由得抬眸看了眼容致的側(cè)臉,男人的側(cè)臉輪廓緊緊繃著,看起來表情有些不悅。陸時今心里莫名揪了一下,冒出來一個疑問,他是不相信許琛,還是不相信自己?感覺到愛人對自己并不是完全信任,即使容致不記得他是誰,陸時今還是有些失落。不過711說得對,這個游戲,除了自己,誰都不能相信。如果他不知道容致是誰,他可能也做不到完全信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