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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有了些許困意,把房產(chǎn)證疊成一疊枕在腦袋下面,睡了過去。陸時今做了個夢,夢見他買了架私人飛機(jī),和醒過來后的方熙然在私人飛機(jī)上大玩高空游戲。高空缺氧和飛機(jī)遇到氣流的顛簸感,增加了做。愛的刺激感。快要到巔峰的時候,方熙然卻掐住了陸時今的脖子,雖然窒息能增加快感,但方熙然掐的特別用力,讓陸時今都感覺疼痛難忍。陸時今閉著眼,雙手揮舞著掙扎,話從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cái)D出來:“老公……你別掐我脖子啊……我快不能呼吸了!”陸時今雙腳空蹬了一下,睜開眼從夢里醒來。醒來后窒息感仍舊沒消失,因?yàn)檎娴挠幸浑p手掐在他脖子上。陸時今第一反應(yīng)是:臥槽?。?!有人想謀財(cái)害命!想搶我的十幾本房產(chǎn)證!等定睛一看,看清楚掐他脖子那人的面目后,陸時今又臥槽了一下,居然是方熙然?!“喂喂喂!你干嘛!快松開!”陸時今用盡全力終于扒開了方熙然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嗽不停,好一會兒才順過氣來。真不知道他一個躺了幾個月的植物人,剛醒哪里來的那么大力氣。“你瘋了?掐我干嘛?”陸時今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皺著眉頭看著一身病號服,滿臉戒備的方熙然,“你什么時候醒的?”方熙然目光警惕,因?yàn)樵S久沒說話,所以聲音有些嘶?。骸澳闶钦l?這里是哪里?”陸時今:“這里是醫(yī)院,你出了車禍,已經(jīng)昏迷四五個月了,至于我是誰,那就說來話長了。”“車禍?什么車禍?”方熙然突然扶住自己的額頭,身體往后靠在床沿上,眉頭糾結(jié)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我又是誰?”陸時今:“……”想不起自己是誰?失憶?大哥你認(rèn)真的嗎?原劇情好像沒失憶這個梗吧?“便利店,他真的失憶了?”陸時今在腦海里問711。711果斷地說:“裝的?!?/br>陸時今了然于心,小樣,跟我玩這套。“真想不起來了?”陸時今起身,慢慢朝方熙然靠過去,試探性地問,“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嗎?”方熙然搖搖頭,表情困惑又迷茫。陸時今同情地看著他,深吸一口氣,“你叫方熙然,而我,是你爸爸?!?/br>方熙然臉色一僵,明顯有怒意蔓延上眉眼。呵,果然是裝的。“別拿這種仇恨的眼神看我,我跟你開個玩笑呢,緩解一下氣氛?!标憰r今笑瞇瞇地說,“不過你叫方熙然是真的,你真想不起來自己是誰,沒有以前的記憶了嗎?”方熙然放下?lián)沃~頭的手,惱怒地看他,“你到底是什么人?”陸時今誠懇地說:“我是你剛剛新婚的老公?!?/br>方熙然冷笑,“你還能編的更像一點(diǎn)嗎?”“不信?”陸時今雙手?jǐn)傞_,“可我沒騙你,我真是你老公?!?/br>方熙然輕蔑道:“我眼光有這么差嗎?”陸時今:“……喂,人身攻擊就過分了啊,別以為你剛醒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方熙然懶得和陸時今繼續(xù)廢話,拖著一條受傷未愈的腿,腳步不太靈便地打開病房門走出去。門外方臣留下照應(yīng)的人看到他們的大少爺從病房里走出來,全都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大少爺,您醒了?!”“快快快,叫醫(yī)生!再通知方董!”“大少爺,您去哪兒?醫(yī)生還沒來,您還不能離開醫(yī)院啊!”門外鬧成一團(tuán),陸時今在病房里沒有要出去摻和的意思,慢吞吞給方臣打電話。“方爸爸,熙然醒過來了。”方臣的語氣意料中的驚訝,“醒了?這么快?真的嗎?!”陸時今云淡風(fēng)輕地道:“對,人已經(jīng)醒了,身體上沒什么毛病,就是腦子有些不正常?!?/br>方臣疑惑:“腦子不正常?”陸時今:“他可能失憶了?!?/br>聽到長子醒來的消息,方臣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yī)院,在他來之前,醫(yī)院的醫(yī)生攔下方熙然給他做了全面的檢查。方臣到了,檢查結(jié)果也出來了。方熙然腦部倒是沒有淤血擠壓到神經(jīng),至于人為什么會失憶,醫(yī)生猜測可能是車禍撞到了腦子,可能一段時間后就能恢復(fù)記憶。不管怎么樣,人醒了就好,方臣感謝完醫(yī)生,又拉住陸時今的手,喜不自勝道:“你們才剛結(jié)婚,熙然就行了,你可真是我家熙然的福星??!”“等一等,你是我父親?”方熙然坐在病床上,背靠著墻,神色疏離地看著方臣。方臣走到兒子旁邊,“是,我是你爸爸,你現(xiàn)在想不起來沒事,爸爸會請最好的專家?guī)湍阒?,你很快就會恢?fù)記憶的?!?/br>方熙然突然手指伸向陸時今,冷冷道:“可他,剛才說他才是我爸爸。”陸時今眼角抽搐:“……”小肚雞腸的男人,敢情在這兒等著報(bào)復(fù)他呢!方臣迷惑地看向陸時今,陸時今連忙擺手,“我就是和他開個玩笑,我都澄清過了啊?!?/br>方臣笑笑,并不當(dāng)回事,拍拍方熙然的肩膀,“忘了給你介紹了,他叫陸時今,是你的新婚丈夫,你這次能安然無恙,還得多虧了他。”“多虧了他?”方熙然不陰不陽道,“他是醫(yī)生?”方臣愣了下,“不是?!?/br>方熙然:“他給我捐器官了?”方臣看了看陸時今,表情有些尷尬,不滿地埋怨方熙然道:“你說什么呢?”“那憑什么說,我能醒過來多虧了他?”方熙然反問。“你不知道你昏迷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醫(yī)生都宣布你很難醒過來了,后來有人介紹了一個大師給我……”方臣將來龍去脈給方熙然說了一遍,方熙然一邊聽,一邊用一種充滿敵意的眼神打量陸時今。“所以你明白了吧?你能醒過來,時今他功勞最大?!狈匠伎偨Y(jié)道。“可笑至極。”方熙然背立起來,“我能醒,那是多虧了醫(yī)生,如果靠什么結(jié)婚沖喜就能把病治好,世界上所有醫(yī)院都關(guān)門別治病了,父親,這么可笑的言論你都相信?”方臣嚴(yán)肅道:“可事實(shí)就是如此,之前不管醫(yī)生用什么治療方法,都不能救醒你,而時今他一來,你就醒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說明什么問題?”方熙然看著陸時今冷笑道,“說明他和那個什么大師根本就是一路人,他們合伙起來騙你而已。只不過趕巧我就在這時候醒了,他們是瞎貓撞上死耗子?!?/br>“別胡說八道,大師也是你能誣蔑的?”方臣臉色也冷了下來,“你剛醒腦子還不清楚,我不和你計(jì)較。現(xiàn)在時今已經(jīng)和你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