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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一起了是不是?大師兄你放心,不管我爹和長老們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這些師弟師妹一定會支持你們的!”陸時今嘴角抽搐了下,“……這你都聽誰說的?”小師妹一本正經(jīng)道:“二師兄說的,他說他親眼看見,你與林師弟摟摟抱抱,你還對林師弟撒嬌!”陸時今:“……”撒嬌?老子的一世英名!席思源我鯊了你!小師妹緊緊抓著陸時今的手臂,大義凜然道:“大師兄,我知道你說要出家,是怕我爹罰你們。你放心,我一定會勸說我爹讓你們在一起的,不然,我就把他背著我娘偷偷和他老情人、云秀派掌門通信的事告訴我娘!”陸時今干笑兩聲:“小師妹你還真是一個孝順女兒。”“所以大師兄,你千萬不能放棄!”小師妹越說越激動,紅著臉看起來比陸時今還在乎他和林均塵的事。陸時今:“好好好,我不放棄,多謝小師妹了?!?/br>小師妹放心了些,抿嘴一笑,“大師兄,其實我也備了禮物給你呢?!?/br>該不會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丹藥吧?陸時今并不抱期望,但面上還是裝作很感興趣地問:“是嗎?是什么?”小師妹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繡工十分精致的香囊,塞到陸時今手里。陸時今還是第一次收女孩子的禮物,好奇地拿在手里看了看,香囊上繡著兩只栩栩如生的鴛鴦,想必繡的人是花了功夫的。不過這個香囊繡的過于脂粉氣,他佩戴在身上也不合適啊。“小師妹,你的心意師兄領了,可這個給我,不太合適吧?我聽說凡間女子送香囊給男子,其中帶有深意啊?!?/br>“哎呀,大師兄你別多想,這不是普通香囊。”小師妹朝陸時今招了招手,示意他把頭低下,然后踮起腳在陸時今耳邊悄悄說,“香囊里裝的才是我給你的禮物,那里面是我爹練的獨門補藥,男子服用后,可大展雄風!”陸時今:“!?。 笔Ь词Ь?,以為小師妹是個嬌小姐,沒想到是個女中豪杰!小師妹說完,退后了兩步,垂下眼羞答答地說:“大師兄,你先用著,不夠再問我要,我爹那里,這種藥有的是?!?/br>陸時今哭笑不得,“那就……多謝小師妹了。”“那我走了啊,”小師妹臨走還依依不舍地不?;仡^朝陸時今看,握拳比劃,“堅持!不要放棄!”陸時今無奈地點點頭,小師妹這才放心地轉身走了。送走了所有人,陸時今一邊研究手里的香囊一邊往自己的臥房走。可他哪里知道,他和小師妹這拉拉扯扯的一幕,都被站在臺階上,剛從大殿里走出來的周雪淵和掌門、其他長老看了個正著。隔得遠,所以他們沒聽到陸時今和小師妹說了些什么。可單從這兩人的動作看,所有人就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出郎情妾意的好戲。其中面上最掛不住的,就是掌門他老人家,看到自己女兒這么大膽這么主動和陸時今拉拉扯扯,又是送香囊又是說悄悄話,簡直把他老臉都給丟盡了!“不愧是掌門師兄,教女有方?!敝苎Y不冷不熱地道。掌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第一次見這丫頭,就讓周師弟見笑了,等我回去,非得好好教訓教訓我這女兒!”齊長老在一旁大大咧咧地道:“誒,掌門師兄,兒女大了,有了喜歡的人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可別管教太過,免得被人說咱們是老迂腐老古董?!?/br>邱長老幫腔道:“對啊,本座看時今也是生的儀表堂堂一表人才,算是下一代弟子中出挑的了,他們兩個要是真的互相喜歡,干脆成全了他們?!?/br>周雪淵聽得臉越來越黑,袖中的手緊握成拳,冷聲道:“不行?!?/br>“為何不行?”齊長老奇怪,“掌門師兄還沒發(fā)話呢,你倒反對起來了?”周雪淵望著陸時今遠去的方向,淡淡道:“因為,陸時今此人,本座要了。”掌門眨了眨眼,“你‘要了’的意思是?”“本座要與他合籍?!?/br>第章龍傲天與冷仙君這是掌門和兩個長老今天聽見的二個爆炸性消息。想他們三個的年紀加起來都已經(jīng)超過兩百歲了,這輩子什么大風大浪沒經(jīng)歷過,但他們在聽到周雪淵說要和陸時今合籍時,還是不免驚掉了下巴。三人手里執(zhí)的拂塵,齊刷刷從手里掉下來,又慌忙彎腰撿起來,但因為三人同時彎腰低頭,腦袋正好互相碰上,撞得三人眼冒金星,踉蹌后退,狼狽不堪。“周師弟,為兄耳朵不太好,沒聽仔細,你剛才說什么?”還是年長一點的邱長老反應快,正了正歪掉的頭冠,希望周雪淵能明白他的暗示,趕緊把這種不著邊際的話收回去。周雪淵卻不為所動,云淡風輕地又把話重復了一遍,“我說,我要和陸時今合籍?!?/br>掌門大怒,拂塵一甩,手抖著指向周雪淵:“豈有此理!周師弟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讓人貽笑大方的話?時今他是你師侄,你是他師叔,你如何能與他合籍?!”“為何不可?”周雪淵淡淡道,“修仙之人壽數(shù)漫長,師徒之間都有結為道侶者,何況我與他不過是名分上的師叔師侄,并不有違倫理綱常。”掌門語塞:“那……那也不行!成何體統(tǒng)!”周雪淵掃了掌門一眼,“許是掌門師兄與我數(shù)十年未見,忘了我昔日的脾性,我周雪淵行事,何時在意過‘體統(tǒng)’二字?”掌門眼睛瞪得滾圓,胡子吹得老高,顯然是氣得不輕,齊長老怕二人吵起來,連忙站中間當和事佬。“掌門師兄消消氣,周師弟怕是剛醒過來,頭腦還有些不清醒,大家都冷靜冷靜?!?/br>周雪淵并不買賬,“我很清醒,我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絕非胡言亂語?!?/br>“你聽聽,你聽聽他說的!”掌門冷笑連連,“行啊周雪淵,你本事大得很,連我這個掌門師兄的話都不聽了是吧?你還知道自己是天清宗的人嗎?!你現(xiàn)在要和你師侄合籍,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叛出師門,當天清宗的棄徒了?!”“掌門!何必將話說的如此決絕?”邱長老攔在掌門面前,好聲勸道,“本座以為,周師弟并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還是先問清楚情況,周師弟,你為何要和時今合籍?”周雪淵不咸不淡道:“本座看上了他?!?/br>“看上的意思……是喜歡?”邱長老不敢確定地問。周雪淵沒說話,但誰都知道,沉默就代表了默認。齊長老眼珠轉了下,驚疑地問:“可師弟你不是修的太上忘情道?若是對人產(chǎn)生感情,豈不是壞了修行?”